076姐跟你裝樣子,你把姐當祥子

  看著直接變身塑膠袋超人的男人,明哩:「?」

  不是,哥們,你來真的啊?

  你真好這一口啊?

  不愧是她這種高要求的高眼光女人都忍不住想要騷擾一下的男人——

  南燭無論是內在的行動力、執行力以及信念心以及外在充滿力量的雙臂、爆發感十足的長腿還是勁瘦的腰。👌👽 ➅❾รⒽย𝓍.𝓒ㄖⓜ 🐊☞

  在追明哩,不是,在爬樹這件事上,都非常占據有利地位。

  三兩下的,就逼近了。

  她沒吐口水,畢竟這個法子只針對正常人有用,但南燭顯然不正常。

  眼見他距離自己就兩三米了,明哩只好吭哧吭哧繼續往上爬。

  她爬,他追,她沒翅難飛。

  不久後,男人在原本明哩所在的位置,而她又往上爬了點,到了另一邊的樹杈上。

  一高一低,面面相覷,互相對視。

  她岔坐在樹杈上,環抱樹幹,垂落在下方的腿不斷晃動著,腳動阻斷男人向上爬的道路:

  「別上來!再上來小心我踹死你!掃堂腿!無影腳!」

  狂踹南燭那張帥臉!

  面對阻礙,摧毀阻礙!

  男人快速伸手去抓其中一隻腳。

  一邊是無影腳,一邊是鐵砂掌,一腳一掌皆是殘影!

  【什麼幼稚鬼啊!能不能成熟一點!(指指點點)】

  【這樣想,明哩也才23歲,還是大學生的年紀,大學生嘛,做出什麼清澈的愚蠢行為都是正常的(?)】

  【那南燭呢?】

  【南燭是傻逼,傻逼嘛,做出什麼有病的愚蠢行為都是正常的】

  【南燭:?你們哩粉別癲】

  樹下圍觀的人互相給明哩或南燭打著氣!

  「南燭加油!抓住她!」

  「明哩加油!踹死他!」

  「抓住她!」

  「踹死他!」

  一群人仰著頭喊著喊著,只見有黑影從天而降。

  眾人快速避開:「?」

  「啪嗒——」

  一隻女士運動鞋掉了下來。

  「啪嗒——」

  這是另一隻。

  「啪——」

  這是一隻五指襪。

  「啪——」

  這是另一隻。

  滿頭問號的眾人仰頭,視線落在明哩那隻白得扎眼、腳趾微微蜷縮起的腳丫上。

  呃……

  兩人手上腳上在互相爭鬥,嘴上也沒閒著。

  「不是,南燭你變態吧?你壓根就不是想抓住我,你就是想偷我鞋!」

  「放屁,我的一雙鞋夠買你的幾十雙。」

  「懂了,你就是想摸我腳,我真受不了你們這群變態足控!你要真喜歡,私下來我房間找我不行嗎?為什麼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搞?

  還是說你就喜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著玩這種play?更刺激是吧?

  你真變態。

  我的天爺誒!南燭這個大變態竟然想對我的腳進行一些骯髒污穢的侵害行為!救命!救救我!」

  男人眯著眼嗤笑,帶著絲邪氣:「你叫吧,我看誰敢來救你。」

  說著,快速折了幾片樹葉,然後用微軟的樹葉尖尖撓明哩腳心。

  「變態……哈哈哈…救命…哈哈……南燭你他嗎…哈哈哈…啊…好癢…別……救命…」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

  不是,怎麼看戲看著看著,就好像又成了你倆play中的一環?

  【好奇怪啊,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兩個人就是很正常的行為吧(雖然荒謬了點),但我就覺得很奇怪,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誰懂】

  【這倆人給我一種如果以後真的在一起了,私底下會玩得很花的既視感(?)】

  【他鬧,她笑,好配(姨母笑)】

  【?你們這群磕cp的怎麼聞著味就來了】

  超級無敵怕癢的明哩強忍著癢意,努力踹掉握住自己腳踝的那隻大手,快速將腳抽了回來。

  壞消息:鞋沒了。

  好消息:更好爬了。

  她屁顛屁顛地又往上爬了個樹杈。

  男人也往上爬了個樹杈。

  此時,上端稍細的樹幹有些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開始往右邊側彎傾斜。

  樹:家人們,誰懂啊,閃了老腰了。

  兩人見狀,極為默契地轉動著自己的身體,往兩邊走。

  設想:樹兩側都有重量,樹幹穩定下來,不再搖晃。

  實際:樹往左邊側一點,又往右邊倒一點,左,右,左,右…

  眾人:「……」

  怎麼還盪起來了?

  明哩眸光瀲灩,笑著威脅:「怎麼,不動了?就這點持久力?不行啊。」

  男人作勢要再往上爬,結果樹又一晃動,他只好停在原地,指向明哩準備說點什麼。

  「伸手指人容易尿炕。」

  「……」

  南燭快速收回手:「有本事你下來!」

  明哩搖頭,指了下自己又指他:「我沒本事。

  我這個人比較白幼受——白痴、幼稚、受不了你這個傻逼。」

  他快速拋出一記迴旋鏢,「伸手指人容易尿炕!」

  「我又不睡炕。」

  「……」

  【扎不著,根本扎不著,明哩靈活得像條站起來跳disco的泥鰍。】

  【明哩是貴人,貴就貴在有自知之明】

  看著南燭臉上變幻莫測的神色,明哩笑著安慰:「沒事沒事。

  弱酸也是酸,弱鹼也是鹼,弱智也是智,你不必為此感到煩惱。」

  「……」

  【我驚嘆於明哩的口才】

  【我驚嘆於南燭的忍耐】

  【我驚嘆於大樹的承載】

  【我驚嘆於剛剛竄的稀】

  【我驚嘆於你們的變態】

  兩人磨著磨著,漫長的八分鐘終於結束,在導演拉著個大喇叭喊停的那一刻,明哩如聽仙樂耳暫明。

  南燭三下五除二,連爬帶跳地下了樹。

  而爬到上端,距離地面七八米的明哩探頭往下看了眼。

  草,剛剛爬的時候還沒感覺,現在一看,怎麼這麼高?

  花,都怪南燭,遲早找機會弄死他,讓他跪下來求饒!

  「導演,梯子呢?」

  「上午被村民借著了,說是自家母豬上樹了,準備救它下來。」

  明哩:「?」

  她直視光頭男:「你說兒豁?」

  「兒豁。」

  「你發誓,如果騙我,你投胎轉世七次歸來還是禿驢!」

  「……」

  工作人員憋笑出聲:「梯子確實早上被村民借走了,現在還沒還回來,只不過是借去修房子…」

  明哩冷笑。

  其他嘉賓仰頭盯著她。

  沈青顧:「你下得來嗎?要不要我們幫你?」

  齊靈兒:「好高,看起來好危險。」

  南岄:「要不你今天就在樹上睡吧?天然氧吧誒。」

  明哩譏笑:「還沒到過年,就這麼想從我身上拿紅包了?」

  天然氧吧X

  蚊子派對√

  她看向南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老鼠,還跟我裝貓,我當時只是沒拆穿你罷了。

  姐跟你裝樣子,你把姐當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