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明哩的積分贊助,大家晚上的房租有著落,南岄幾人也都沒急著去小鎮上做任務。【】
上節目忙忙碌碌好幾天,今天下午竟是大家最悠閒的。
而這一切,多虧明哩。
南岄現在對明哩可謂是「張口菩薩閉口姐,你是我的大老鐵」,追在她屁股後面跑,時不時蹭吃蹭喝,好不快活。
而齊商齊靈兒也對明哩表現出了足夠的善意——把自己做的紅燒魚分了一半給明哩。
明哩看著雙面焦得發黑的魚,皺眉:「我給你們積分,你們還想著害我?恩將仇報來得這麼迅速?」
「……」
嘴唇緊抿,臉頰微紅的兩人異口同聲:
「我哥上節目之前沒下過廚。」
「小靈對火候的把握不是很好。」
說完,側眸看向把責任推卸在自己身上的對方,眉頭一擰,眼神很明顯——你怎麼是這種人啊?
明哩長「哦」一聲,點點頭:「能理解。」
兩人:「……」
【兄妹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互相推】
按照正常節目流程,中午應該有導演讓嘉賓玩遊戲加積分,但今天光頭男有些反常,沒有再擋大家的道。
俗話說得好,好狗不擋道。
難道今天的導演終於想明白,打算做一條好狗了?
「導演,今天中午不玩遊戲送積分嗎?」南岄湊過去好奇詢問。
雖然他們現在有積分,但也只夠房租早餐,如果能從導演身上薅到更多的積分,大家連山上都不用去了。
男人一臉無語地看著她:「合著你們一個二個都想從我身上薅羊毛是吧?」
南岄笑嘻嘻:「向明哩學習。」
「既然她那麼多積分,一個人又花不完,那你們就想辦法讓她給你們積分唄。你們都是嘉賓,關係又好,她不幫你們也說不過去吧?」導演這一句,直接把明哩架在道德柱上。
【導演說得對啊,大家又沒有什麼競爭關係,明哩明明有那麼多積分都花不完,為啥光自己躺平享受,不幫幫其他人?】
「我看你是頭頂光滑連帶著大腦紋路也被磨平了?」午覺睡醒後的明哩從小木屋裡出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我還沒說你這小木屋隔音質量有問題,你就在這道德綁架我?屬於是被誅了九族——家人們真無語了。」
「這小木屋隔音哪裡有問題?我怎麼沒發現?」
「那你解釋解釋,為什麼每次有人從外面敲門,我都能聽到?」
導演怔愣一瞬後,眉頭緊擰:「……?」
【就是啊!我也有這個困擾,現在的門隔音效果真不行,每次外面有人敲門,我在屋裡都聽的一清二楚的!】
「估計你耳屎離家出走了,所以聽力見長,真是恭喜你啊。」南燭也從隔壁小木屋出來,冷笑一聲。
「怎麼,我剛睡醒你也睡醒,我剛出屋你也出屋?你不會一直趴在牆上偷聽我這邊的動靜吧?怎麼,你喜歡我?」
「放狗屁。」
「行了,別裝了,你就是對我有好感,你剛剛說的『放狗屁』三個字就表達了你對我的愛意。」
南燭:「???」
明哩:「不然你為什麼不說放牛屁,放雞屁,放豬屁?偏偏對我說『放狗屁』?
因為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你借物喻人,暗藏賊心——你想要變成一隻狗來陪伴在我身邊,做我最好的朋友。
然後從朋友這個身份,一步步侵入我的生活,最後向我表白。
你懂什麼叫做見一葉而知深秋、窺一斑而見全豹嗎?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
記住,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再附贈你一句,喜歡兩個人可就要藏好了。」
「明哩我看你是真顛了,顛得跟坐旋轉木馬一樣七上八下的。」
「你看,你又在語言暗示了。顛的東西有那麼多,為什麼你非說旋轉木馬?無非是曖昧小情侶都喜歡玩旋轉木馬唄。
真看不出來,你小子心思藏這麼深。」
「明哩!我!要!和!你!拼!命!」男人咬牙切齒到能咬碎一排牙齒。
「拼多多用多了,這麼愛拼?
而且你說的這句話也顯示著你對我有興趣,不然你為什麼非要找我拼命?而不是找別人拼命?
『命』這麼重要的東西是隨口能說的嗎?你都想和我拼命了,就是想要和我發生命運糾葛。
天吶,南燭……」
「是不是我一直讓著你,面子給多了,連狗都覺得自己是只獅子了?真想用迫擊炮給你拍拍照,讓你看看自己究竟是什麼狗樣。」
「得了吧,就你?長相成熟得像個九十歲入土老頭,性格幼稚得跟個娘胎里的胎盤似的。」
「你現在像只亞洲狂野母蟑螂,囂張得有些太猖狂。」
【愛上明哩的嘴跟呼吸一樣簡單】
【好恐怖,我遇到這倆就只會阿巴阿巴,罵不過,根本罵不過】
明哩雙手合十:「願你來世,得菩提時,身如琉璃,內外明澈,淨無瑕穢。」
南燭快速應對:「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
男人眉梢一挑:「與其說是別人讓你痛苦,不如說自己的修養不夠。」
女人白眼一翻:「心若不動,風又奈何;你若不傷,歲月無恙?」
南燭揚眉嗤笑:「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
明哩緩緩搖頭:「毀滅人只要一句話,培植一個人卻要千言萬語,請你多口下留情。」
【怎麼文藝起來了?突然聽不懂了,朕的翻譯官何在?】
【臣來了!
明哩:祝你早日升天!
南燭:對你真的無語。
南燭:是你自己有病。
明哩:我病關你屁事?
南燭:被罵是你活該。
明哩:傻逼閉嘴吧你!】
【罵到這裡,兩人的文化水平已經悉數體現了。】
【可以窩裡鬥,但別瞞著我們被窩裡鬥(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