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家的視角,就是明哩在和人樂呵樂呵地聊寵物聊小狗,旁邊安靜的南燭微仰著頭,望著星空發呆,臉上紅暈越發明顯。🐝ൠ 😝🌷
(其實他是在吐OOOOOOO)
「南燭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酒還沒消完啊?你也太菜了吧,喝一杯就上臉了哈哈哈哈,還是得多喝喝,鍛鍊一下。」
男人隨意應了一聲。
其實沒有說假話,因為今晚沒有西北風,他根本沒吹著。
因此酒意不僅沒有消散,還隨著時間在體內亂竄。
「要不吃點東西?」
明哩拿了幾串燒烤從簽子上取下來,放在男人盤子裡:「孩子夠了嗎?」
酒意上來的南燭搖頭。
明哩又加了幾串:「孩子夠了嗎?」
再次搖頭。
明哩又加了點:「孩子夠了嗎?」
還是搖頭。
「這還不夠?我躺你碗裡給你吃行不行?」
男人點頭。
明哩:……
群眾:???
玩這麼大,還沒談?
那要是談了,得玩多大?
還得是南燭啊,輕易不出手,出手就王炸。
明哩解釋:「相信大家都看得出來,他醉了。」
「哈哈哈看出來了看出來了。」
「要不你先帶他去休息吧?我們自己玩就行了。」
「好吧。」
明哩還加了大家的微信,攙扶著南燭離開之前扭頭看向眾人:
「很高興認識大家,有事記得打110、119、120,沒事記得給我打錢~」
眾人:「…………」
突然有點理解南燭為什麼喜歡她了。
畢竟人生在世,遇到旗鼓相當甚至略勝一籌的癲友就嫁了吧。
扶著南燭進屋的同時,明哩嘆氣道:「行了,這下是褲兜子粘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
這麼一搞,雖然兩人嘴上都說沒談,但大家基本默認談了。
不過也確實處於曖昧階段,畢竟明哩在無聊的時候就想要搞個男人來玩玩感情。
雖然這是第一次玩。
但婚姻這種東西,就是愛情的墳墓,夏天的秋褲,吃席的去處。
她完全沒準備好,甚至覺得非常陌生。
半醉但沒徹底醉的男人默了三秒:「非要這麼描述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們的黏糊。」
「別表達,閉嘴。」
南燭整個人半倚靠到了明哩身上,下巴磕在她腦袋上,明哩也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能夠清晰地聽到肌肉之下那用力跳動的強烈又快速的心跳聲。
並且還在加快。
明哩:「你心跳得好快。」
南燭:「熬夜熬的,我要死了。」
明哩:「你寧願說你要死了,都不願意說是為我而跳的。
小東西,嘴真硬,看來我們不能做親友了,不然我怕你硌到我嬌嫩的嘟嘟唇。」
南燭:「……」
「對了,你妹呢?拿個花露水拿了快半個小時了,她是現去工廠自己做了一瓶出來嗎?有點心意就行了,也不用這麼有心意吧。
她再晚點,我的蚊子包都消了,花露水來了都找不到攻擊目標,說我報假警……」
明哩嘰嘰喳喳地嘟囔著,抬眼便與男人四目相對。
微醺的、瀰漫著水意和不知名情緒的眸子。
兩人都愣了一下。
明哩忽然想起以前在書上看到過的一句話——
Our eyes meet fondly is a spiritual kiss of humanity without sexual desire.
對視,是人類不帶情慾的精神接吻。
這一眼,至少算個拉絲的法式熱吻。
她的視線下移,落在男人因為偏倒上半身而被略微緊繃的衣服襯托出的飽滿胸肌。
甚至隱約勾勒出了胸肌之間的弧形細縫。
明哩下意識咽了下口水。
「你在看我的胸嗎?」
「嗯。」
「好看嗎?」
「還行,隔著衣服看不太真切,建議脫光了給我看看。」
「…………」
日常口嗨的明哩完全想不到身旁安靜了半晌的男人會忽然舉起手來,作勢就要脫衣服。
她連忙制止。
媽呀,這還是在別墅大廳啊,時不時就有服務生進來啊!
到時候的服務生:臣妾要告發南貴婦當眾脫衣,穢亂後宮,罪不容誅!
看得出來,他是真大方,但也是真醉了。
「怎麼了?」男人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
「不是,稍微有點突然了,我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
小狗歪了下腦袋,盯著她:「那你兩下子能接受得了嗎?」
明哩:「…………」
不愧是她看中的癲公,都醉了還維持著莫名其妙且有病的幽默感,建議保持住並帶進墳墓。
呵,男人,如果這是你勾引我的把戲,那我承認,我開始對你有點感興趣了(勾唇一笑)
「誒,我哥怎麼了?」
這時,去拿花露水的南岄從樓上姍姍來遲。
「醉了,他房間在哪,給他扶過去。」
「你們外面玩這麼大?他喝這麼多?」
「就一杯。」
「……」
「對了,你不是去拿花露水嗎,怎么半天不見你下來?」明哩好奇。
「我拿花露水順便上了個廁所,因為無聊打開了遊戲,第一把輸了我不服氣,又開了第二把,還是輸了,又開了第三把,還是輸了。」說到這個,南岄臉上顯得格外氣憤。
「那你怎麼下來了?第四把贏了?」
「沒有,我把遊戲卸載了。得不到的東西,趁早放手。」
「……」
兩人一起扶著南燭到了房間,把人放倒大床上後,明哩還沒說話,南岄突然捂住肚子:
「唉喲,我肚子又痛了,你幫忙給他脫下衣服,我先去上廁所了!」
說完,連忙退了出去。
明哩:「……」
她最終還是提醒:「記得把遊戲下回來啊,不然你又無聊了姐。」
待南岄離開後,明哩扶額苦笑。
你也真是的,
上分不行,倒挺上道。
-
明哩幫南燭餵了碗醒酒湯,然後幫忙把鞋襪和外褲脫了。
只是在脫褲子的時候還是沒忍住往下瞥了眼——
我嘞個草,我嘞個花,我嘞個樹。
好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