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著啃著,明哩感受到腹部傳來一處明顯的硬感。😡💚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她一挑眉:「?」
他別過臉:「……」
女人翻身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要不你去廁所解決一下?不然會很不舒服吧。」
雖然抱了也啃了,但也到此為止。
兩人目前的感情並不足以支撐邁入更親密的一步。
她知道,南燭也清楚。
只是心照不宣,沒有明說。
「這個你應該會吧?不然這麼多年,年輕氣盛,一腔精力無處宣洩……」
身旁的人頓了頓才回:「嗯。」
他起身後發現女人的視線幾乎黏在自己身上,如影隨形,讓他不自然到開始同手同腳:「別看我。」
「我就隨便看看。」
「你的隨便看看是一直盯著一個地方看?」
「沒辦法,我比較專一。」
「……」
「等等。」明哩忽然叫住他。
「幹嘛?」
她從床頭拿起一塊乾淨順滑的粉色綢緞手帕,朝男人扔了過去,順著他的臉龐滑落到精緻明顯的鎖骨、飽滿緊實的胸口,最後被他接住。
他歪了下頭:?
明哩倚在枕頭上,學著南燭歪頭的模樣:
「見帕如見人,上面有我的味道,我想你可以試試,這樣應該可以更好的釋放出來~」
「…………」
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後,本就被熱意侵襲的男人直接雙頰爆紅:「你!你……」
話沒說完,整個人火燒火燎般地快步邁入浴室。
很熱,需要水來澆灌。
身後傳來揶揄帶笑的女聲:「加油哦。」
-
進入浴室後,南燭瞥了眼鏡子中鎖骨和胸上的好幾處牙印,泛著紅的眸子暗了些,鼻頭一緊:「明明你才是狗…」
他只是親,她是真咬。
視線下落到手中柔軟順滑的手帕上,女人調笑的聲音還在耳畔迴蕩——
「如見人。」
「我的味道。」
「用得上。」
「更好的釋放」
「……」
好煩。
好討厭。
-
等忙碌了半天的南師傅從浴室出來後,有些雜亂的被褥已經被收拾整齊,床上的人也已經蜷縮成一團睡著了。
也是,畢竟過了這麼久。
他瞥了眼旁邊那本屬於自己的床,最後腳步沒有一絲停頓地走到已經有人的那張床。
男人將兩個玩偶的眼珠子安了上去,放在枕頭邊上。
他掀開被子緩慢地躺了進去,一點又一點地挪到女人身旁,平躺著看了眼潔白的天花板,深深吸了口氣後——
側身,伸手,抱住!
做完這一切後,南燭的身體依舊是緊繃著的。
直到熟睡中的人下意識給出了回應,也伸手抱住他之後,得到首肯後的僵硬的身體才慢慢放鬆柔軟下來。
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人,南燭還是覺得有些恍然若夢、不可思議。
指尖愛不釋手地輕柔撫摸著她的眉眼,移落到唇瓣上,指腹不斷摩挲著,往下壓了壓。
好討厭這張嘴。
每次說話都惹他討厭。
下一秒,身體往前傾,湊過去咬了下唇角。
隨後做賊般地慌亂望了她一眼,確定沒被發現後,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唇,似在回味,又似不滿足。
但還是止住了。
他抱著她,讓毛茸茸的腦袋窩在自己的胸口,將下巴磕在頭頂上,以互相契合的姿態相擁著入睡。
貼貼,
要貼貼,
緊緊貼貼!
…
明哩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臉頰上貼著飽滿和溫熱,鼻腔里染上了有些陌生的氣息。
她:?
一睜開眼:???
啊?
啊?
啊?
大腦瞬間宕機,幾乎無法轉動。
→
「南燭,你變態啊?你跑我床上來幹嘛?」
被吵醒的男人舒展了一夜的眉頭蹙起,睜開瀰漫松惺的睡眼,語氣帶著不滿:「什麼叫我跑你床上?難道不是你昨晚邀請我的嗎?」
明哩陷入沉默。
開始回憶昨晚。
哦,好像是她邀請的。
沒辦法,做為一個感性的人,晚上總是容易衝動的。
她又很性感,所以是雙倍衝動。
稍有些低啞磁性的傳入耳朵:「所以我們兩個現在是什麼關係?」
「親友。」
「?」
「偶爾親親的朋友。」
「呵。」
「開玩笑的,我們可以先相處看看,如果不錯就進入下一個階段,如果不太契合的話就——」
「就怎麼樣?」
「就相當於抱著豬頭啃了一晚吧。」
「???」
有時候真的像堵住她這張狗嘴。
明哩抓了抓頭髮,從床上爬起來:「別發呆了,起來洗漱,你也不想其他人一進來就看到我倆衣冠不整地躺在一張床上吧?」
「……」
她還專門把另一張沒被人睡過的床弄亂了些,偽造出被人睡過的痕跡。
相信經常鯊人的人都知道,偽造現場要做足戲,避免露出破綻。
「我估計你妹和沈青顧他們幾個人有群,專門來討論我們倆的。」明哩說完,咕嚕咕嚕把嘴裡的泡泡洗乾淨,將漱口水吐掉。
穿好衣服的男人揚眉:「是她的作風,所以?」
「你過來,我跟你說。」
在南燭身體往前湊時,女人忽而笑著朝他招手:「嘬嘬嘬~」
「明哩!!!」
「哈哈哈不開玩笑了,你過來嘛,我真的告訴你。」
「就在這裡說。」
「不行,萬一你妹突然跑進來聽到了怎麼辦?
南燭將信將疑地睨了她一眼,最後還是將耳朵附了過去。
等明哩說完後沒半分鐘,房門就被敲響:「哥,起床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
南燭站在床邊疊著自己那張被明哩特意弄亂的床鋪被子。
南岄一進來快速掃過兩人裸露在外的肌膚,發現什麼都沒有後,臉上多了兩分失落。她又看向兩張床鋪,除了有些亂以外,並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而且兩張床都被睡過了。
女人臉上的失落又多幾分。
不是吧,真沒發生什麼啊?!
「你們昨晚……」
南燭冷著張臉:「昨晚怎麼?」
「沒有發生點什麼?」
明哩接話:「發生了啊,床上大戰。」
「!!!」
「你哥昨晚打呼嚕,煩得我把枕頭砸向他,他被我砸生氣了也扔枕頭過來砸我,我倆就互相砸來砸去,直到脫力了才睡覺。」明哩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困意連天。
這是真的困。
畢竟昨晚啃了半天。
飽了,也困了。
南岄:「……」
像這兩人能做出來的事。
按照一些文學作品裡的描述,一般第二天早上的兩人都會溫情許多,看向對方的眉眼都會不自覺帶著愛和笑意。
但面前的兩人,一人冷著臉一人無所謂。
和往常並沒有太大區別,甚至能感受到兩人之間有著淡淡的硝煙味瀰漫。
好好好,好不容易睡一晚上,感情沒點進展就算了,關係還越發緊張了。
失望離開的她拿出手機給群了發了個消息。
【21歲純情小媽離異帶倆王八:沒做沒親,正常睡覺,甚至吵架(大哭)】
【齊靈兒:可惜了。】
【沈青顧:可惜了。】
【齊商:可惜了。】
南岄離開後,明哩看向南燭:「我的手帕呢?」
男人側過頭,耳尖微紅:「洗了。」
「哦~真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