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不會死。
因為玉梅要把姜毅捉去做壓寨老公。
玉梅咧著嘴,笑嘻嘻的樣子,連口水都滴滴答答掉下來,顯然她在想那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齷齪!
隨後,玉梅伸手要把姜毅拽過來。
此刻,姜毅沒法動,他雙腿已被厚厚的頭髮捆住。
他是那案板上的魚肉,玉梅想怎麼拿捏,能怎麼拿捏。
「哥哥~你是我的。」玉梅哈哈大笑。
突然,一柄長槍飛來,姜毅沒任何防備,被貫穿心臟。
「哥哥,哥哥!」
玉梅驚呆了,姜毅不能死啊,還沒讓她享受享受,這樣死了,不值當。
姜毅慢慢消失,化作青煙,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
玉梅不明白,好端端一個人,咋成了煙,難道姜毅不是活人?
夠刺激啊!玉梅又要亂想,天外天的隕石卻衝著她砸落下來。
「小小把戲,休想困住我。」
玉梅抬手一指,黑色匹煉輕鬆切開隕石。
與此同時,兩道白色身影手持冰槍,將她包圍。
玉梅道:「早知道你們會有埋伏,也好,來了都留下吧。」
「怪物,吃我一槍!」
槍尖閃動雪花,附近三米都被寒霜凍住。
玉梅絲毫不懼,以一敵二,竟有來有回。
姜毅趴在高處,盡力掩藏氣息。
他連靈氣都不敢用,只能掏出望遠鏡,用科技的力量觀察那邊發生的一切。
「不應該啊,玉梅才先天五重左右的實力吧!飛雪國的二人和她修為差不多,還是人家的主場,有領域的力量增幅!玉梅居然能保持不敗,甚至看她的樣子,隱隱間還保持著上風。」
這刷新了姜毅世界觀,連他這種妖孽的天才,進入先天境以來,越級挑戰都要廢老命,任何一點失誤,都夠他死一回。
沒想到這個玉梅,丑是丑了點,實力卻相當厲害。
真叫一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此時,劍靈已經回來。
他解釋道:「你仔細看玉梅的腳。」
得到提醒,姜毅才注意到,玉梅腳邊有兩根胳膊粗的毛髮管道深深扎進地里。
每隔半分鐘,毛髮管道似有什麼東西經過,會鼓起一塊。
劍靈道:「她在源源不斷汲取地脈的力量。」
「據我所知,如此邪法對身體負擔極重,地脈靈氣太過霸道,人類骨骼,筋脈,承擔不了。」姜毅道。
「如果說,她不是人呢?」
「不是人?那是什麼鬼東西。」
話音未落,長槍逮住機會,一槍扎破玉梅腦袋。
詭異的是,長槍穿過去卻沒有一丁點的血,甚至玉梅還轉過頭,對著那傢伙笑了笑。
「小哥哥,你好厲害啊。」
「什麼怪物!」
那傢伙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本能地退後。
但長槍卡在玉梅腦子中間,不管他怎樣用力,始終拔不出來。
「用力啊,來呀,來呀。」
玉梅笑容嘲諷,迅速朝他靠近,槍還在玉梅腦子裡扎著呢,竟沒有半點感覺!
那傢伙冷汗直冒,不能待下去,必須撤,馬上撤。
晚了,他雙腿被黑黑毛髮纏住,雖說他很快掙脫開,玉梅卻比他更快。
鮮血淋漓,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被玉梅握住。
玉梅從不掩藏變態。
她先舔了舔,熱熱乎乎,那種感覺讓她陶醉。
在姜毅一陣陣心疼中,玉梅把那東西整個吞下。
姜毅死死盯著她的嘴,沒有看錯,真沒有嚼。
太殘暴了!
飛雪國另外一個修士被恐怖場面嚇得呆滯。
他活幾百年,見過好多好多變態,卻從未見過玉梅這種變態。
「小哥哥,該你了。」
玉梅勾勾手,自認為風情萬種,她也不想想自個兒什麼樣子,嘴邊帶血,喉嚨還鼓起一坨。
她原本顏值就丑,血腥加恐怖,更像一隻妖怪。
「去死!」
「喲喲喲,真厲害啊。」玉梅隨手打飛刺來的一槍。
吃下先天境修士的心臟後,她的修為節節攀升,已來到誇張的七重。
她隨便一拳,撼山動地,飛雪國的獨苗苗根本不是對手,很快被玉梅捉住。
玉梅將他五花大綁,又掏出小刀,先拍拍他的臉,刀尖沿著鎖骨往下,到心臟。
「你別殺我,別殺我!」
「這是你求我的態度嗎?」玉梅笑道。
「姑奶奶,我求求您,姑奶奶!」
「我不喜歡被動的男人。」
玉梅搖搖頭,只聽噗嗤一聲,小刀破開皮膚,扎進血肉中。
姜毅不敢再看,心理承受能力極強的他,此刻都有點遭不住,怕是再看下去,會做噩夢。
姜毅道:「飛雪國布下天羅地網,只派來兩個先天境的修士嗎?沒其他人嘛?撈一撈啊。」
「你別著急,還有大魚在後邊。」劍靈道。
「什麼意思?」姜毅疑惑道。
劍靈沒和姜毅說,他一直感覺背後有人跟蹤。
這種感覺隱隱約約,模模糊糊,像人又不像。
直到剛才靠近玉梅,劍靈才在玉梅身上感受到那種奇特氣息。
姜毅皺著眉頭道:「豈不是和你的形態差不多?」
「和我不同,我是劍靈,不能離劍太遠,我還無法拿著劍。」
好難懂,讓姜毅一個紈絝子弟搞理科,太為難人。
劍靈看姜毅那滿頭霧水的表情,恨鐵不成鋼地怒斥一聲。
玉梅宰掉兩個對手,又把他們從物理意義上的吸乾。
她舒爽地嚎一嗓子,今天總算吃飽了。
「妖孽!還不束手就擒。」
天邊亮起白光,慢慢地,長出一尊金佛。
它太高,太宏偉,能遮蓋半個天空。
姜毅驚呆了,哎我去,這又是什麼東西!
神妖仙怪齊上場啊,熱鬧啊。
玉梅才沒有恐懼,指著那金佛笑,「佛爺,你也想試試小女子的手段?」
「放肆!」
「不是放肆,房中術而已。」玉梅笑道。
金佛不喜歡廢話,一掌拍下,整個天空都在顫抖。
玉梅凝神皺眉,顯然她在其中感受到摧枯拉朽的力量。
一束束毛髮迅速生長,將她籠罩成一個黑球,金色手掌雖厲害,但一掌之下,竟沒把黑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