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燦一臉驚喜的接過這把死神世界的武器,「系統還真吃這一套,這樣一來以後的戰鬥鬼徹就可以退休了。」
只是,寧燦有些詫異為何這把武器會在王者級垂釣中出來。
流刃若火卍解後的火焰溫度如同太陽核心,這種力量說是神級都不為過。
直到觸摸到刀身一條若隱若現的裂痕,感受著其中隱隱流散出來的力量,大概要不了多久,力量就會流失殆盡。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中獎了,但是沒有完全中,獎品要不了多久就會收回。
這樣的話,這把流刃若火的價值立馬就大打折扣了。
鬼徹,你還是再堅持一會吧。
寧燦喜悅的心情平復了下來,伸手觸摸裂痕,「這就是重創嗎?這把刀經歷過什麼?」
想了一下,將這幾天隨機垂釣獲得的一些東西拿了出來。
有斷裂的飛劍,完全不能用,不然大概也是鬼徹那個級別的東西。
有被燒成焦炭的機械手臂,上面訴說著戰火的殘酷。
除此之外,還有斷刀,殘破的戰甲,甚至還有一個EMP炸彈。
EMP炸彈就不說了,修煉世界拿著這東西。寧燦也不知道怎麼用。除此之外的其他東西,無一不在訴說著什麼。
「戰爭的殘酷嗎?好像所有世界都在經歷這個問題,刀劍,槍炮,血與火是永恆不變的旋律。」
略微感慨了一下,寧燦便將東西都收回,不同的世界總有不同的苦難,寧燦也只會略微感慨。
流刃若火雖然有點問題,但仍舊不失為一柄好的武器,這次垂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卍解之後恐怕擁有在九州僅次於神器的威力。
當然,寧燦有沒有能力去卍解那是另一回事了。
畢竟,系統垂釣過來的東西,並不完全算寧燦自己的。不說世界規則不一樣的問題,太強的東西需要足夠的能力去駕馭。
一個小孩子拿著一柄衝鋒鎗,就算能開槍,後坐力也要考慮。
「還剩三十一萬。」
看著界面上王者級的垂釣,寧燦猶豫了一下,擔心一把流刃若火已經把自己積攢的人品用光了。
「算了,留著也是留著,日後再去賺就是了。」
「系統,再來三次王者級垂釣。」
【垂釣失敗】
寧燦心中一緊。
【垂釣失敗】
寧燦深吸了一口氣。
【垂釣失敗】
「全空了?」寧燦目瞪口呆,「真就一把流刃若火給我積攢的人品用光了唄?」
「系統你這麼現實的嗎?不會你垂釣壓根不是要什麼垂釣點數,而是我的人品吧?」
三下全空,寧燦有些受不了。
出個雜物也行啊。
看著最後還剩下的一萬垂釣點數,寧燦一股腦的塞進隨機垂釣里。
這是必中的垂釣,出了垃圾也行,就當是為了舒心。
【垂釣成功】
一個五彩的寶箱出現在寧燦手中。
五彩的寶箱,是神級!
什麼叫柳暗花明又一村,什麼叫於無聲處見驚雷,這就是了。
就算開出來的是垃圾,那也是神級的垃圾!
寧燦將寶箱打開,隨即一股藥香瀰漫。一株碧青色的藤蔓出現,一共長著四片葉子。
【四象神苓:神藥,有四片神葉,代表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分別擁有不同的藥力。有增強靈魂,增強體魄,復活等強大功效】
寧燦內心一喜,看來自己運氣還不錯。
「青龍神葉可以給公主,白虎神葉可以給自己,朱雀神葉先留著,玄武神葉就給元兄。」
短暫的時間寧燦就對神藥做好分配。
猶豫了一下,寧燦放棄現在就使用白虎神葉的打算。
生命體的體質是有極限的,在生命層次沒有進化提升之前,會被死死的卡在這個極限的門檻之前。
寧燦八境的修為,至尊級的體質天賦,雖然還尚未觸摸到那層極限,但已經距離也不遠了。
這個時候服用白虎神葉,無疑就有些浪費。
最好的服用時機,應該是在他突破大日境,生命層次進化提升之後再用最好。
雖然連續三次王者級垂釣都抽空,但這四十一萬的魚餌點數還是有了足夠的價值。
只是寧燦很確信,這次的人品肯定透支了,就算魚餌點數沒空,也不會再抽到什麼了。
不過這樣已經很好了。
———
關於秦沫的庭審按時召開。
地點就在帝都的帝國法院,也就是大法官的主場。
除了龍帝負責主持之外,還有三位皇子和長公主旁聽。
長公主這種似乎是站台的態度,如果是龍亦璇來,寧燦不會奇怪。但對方是長公主,寧燦對此略微有些詫異。
看來對方一直在有試著和自己好好相處,寧燦決定自己日對她也還是態度好一點。、
除了此之外,還有旭陽王這位宗室王爵到場,他對著寧燦做出鼓勵的神色。
當然,還有眾多帝國的高管大佬。
寧燦自己則坐在觀眾席,他的身份不太適合發言,適合旁聽。
和他坐在一起的,還有天權學院的眾多的弟子,他們紛紛為秦沫打氣。
「秦沫主任,你一定會沒事的!」
「我們還等著你來講課呢?」
寧燦有些詫異,他還是第一次知道秦沫姐在學院裡受到這麼多學生尊敬。
「她有她獨特的教學方式,意外的受到一些學生的喜歡。」秦白坐在寧燦一旁,給寧燦解釋道。
獨特的教學方式,寧燦大致可以想像得到。
最初認識秦沫的時候,寧燦有一些東西就是秦沫教的。她教授知識確實有一套。
「我差點忘了,她好像還是你的老師,但似乎沒教過你什麼東西?」秦白突然說道。
「在學院確實沒教過什麼,但其實已經教過很多了。」寧燦解釋道。
畢竟和秦沫姐朝夕相處了幾年,她那樣的強者,即使只是隨口交流,都能在潛移默化中,教授寧燦很多知識。
寧燦在覺醒以前,各科成績能在學校占據滿分,離不開秦沫的幫助。
「那你要不要換個老師?」秦白問道。
寧燦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老師只是一個形式。秦沫姐還是一直拿我當弟弟看,我也還是拿她當姐姐看。至於真正的老師,我已經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