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的臉上笑開了花,但是錢卻給寧燦拒了回去。
「這位大人您放心,秦小姐在我這裡,過的多好不敢保證,但肯定不會不舒心。」監獄長鄭重的說道。
寧燦聽後點點頭,但還是堅持把錢遞給監獄長,「監獄長不要,也給兄弟們分點嘛。」
對方臉上做著為難的模樣,只得將幾枚晶幣收入懷中。
雖然明知道監獄的獄卒不敢做什麼,寧燦此舉也是求個心安,希望秦沫姐在監獄裡就算脾氣不好一點,獄卒們看在錢財的面子上,也不會去刁難。
還是得早點讓秦姐弄出來。
......
帝都的某處,一位面容清秀的青年一副遊手好閒的走在大街上,不時偷瞄路上容貌出色的少女。待對方看過來時,立馬又扭頭回來。
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這樣猥瑣的行徑配上青年那俊朗的臉,並不讓那些少女討厭,反而一個個掩嘴偷笑。
青年穿著一身黑衣,手上掛著一串虎形手鍊。
正是末日教派派來找吟冬吟夏兩姐妹的白虎。
「有時候我真想把這兩姐妹的腦瓜子掰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玩著玩著,竟然能玩到帝都來。」
白虎嘆了口氣,深深的覺得那兩姐妹活到現在,簡直是個奇蹟。
帝都有什麼好玩的?非得來這裡?
是天權學院的天權星好玩,還是天樞學院的天樞星好玩?
隨便覺醒一個,就能把你們倆姐妹轟死!
「快到了,定位儀上顯示的就在這一片區域了。」白虎心中稍安,心裡打定主意,到時候抓住兩姐妹就帶她們走!
帝都太危險了!
片刻後,白虎站在天權學院的門口一臉懵逼,再三看著定位儀,確定是這裡沒有錯後,白虎的臉色變了。
「你們兩個人,是真彪啊...」白虎喃喃著說道。
白虎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吟冬吟夏兩個人,進了帝都就算了,還敢進天權學院!
但是也不能就這麼幹看著,說了來把人帶走,就得把人帶走。
在天權學院附近找了一個小樹林,距離學院不遠不近。
「這個距離,應該剛剛好,就是在帝都有些危險。」白虎嘆了口氣,隨即在地上畫起陣法。
若是帝國的人看到這一幕,恐怕會震驚到不能自己。
因為白虎竟然是在構建陣法!
帝國萬年沒能理解透徹的東西,只能修復古文明留下來的東西,這個邪神信徒竟然已經掌握了。
這代表的,就是帝國在高端研究上,落後了邪神組織一步,而且是極為關鍵的一步!
陣法的本質,是通過構建力量,形成一個穩定的力量場。
白虎畫下的陣法,構建的很低級,只能將自身的能力構建在陣法中。而古文明留下來的強大古陣,其本身卻是一種極高明的運用天地力量的立場。
二者的差距大到無邊。
但就算是這樣,白虎這位邪神信徒,也比帝國那些只知道修復的陣法大師,不知道強上多少。
帝都四周殘留著一座殘破陣法,號稱陣法的最巔峰之作,是所有巔峰陣法大師日日夜夜觀察和學習的聖作。
有陣法大師斷言,若陣法完善之時,或許可以迎戰神明!
「應該沒問題。」白虎小心翼翼的畫完最後一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他擦了擦頭上的虛汗,感覺這真是在鋼絲上跳舞。
他們身體內的力量,和九州正常修煉得到的力量完全不一樣。這種分別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是在帝都,能夠感受到這份不一樣的,大有人在。
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力量自成一脈,所以相互之間可以形成聯繫。
白虎將陣法激活,引動天權學院內兩姐妹的力量。
就在陣法激活的頃刻之間,整個帝都諸多強大存在瞬間清醒!
諸多稱王級強者將的意志盤旋在帝都上空,掃視帝都,白虎霎時間嚇的亡魂皆冒!
竟然反應這麼快!
也就在這一瞬間,白虎所處的樹林被一個四方空間被籠罩,整個小樹林和外界形成仿佛毫不干涉的兩個空間。
而白虎在空間中,也徹底隔絕了帝都多位大佬的探查。
短暫的探查了一下,多位稱王級強者的氣息重新隱藏了下去。帝都的街道上依舊人來人往,民眾甚至長夜境的天驕們,都不清楚這一次短暫的交鋒。
白虎得以逃過一命,然而他依舊不敢有任何放鬆,僵硬的看著空間外的一個老人。
老人家笑的慈祥。
「信仰邪神的小娃娃,好膽啊,敢在帝都這麼玩,你家裡人知道嗎?」
「對了,自我介紹一下,天權學院圖書管理員,我姓孔。」
老人笑眯眯的說道。
看著老者,白虎心如死灰。完了,兩個憨憨,這次被你們坑死了!
......
另一邊,走在路上,迎面被天璇學院的於飛航擋住了,對方神色冰冷,抱著劍攔在寧燦面前。
寧燦微微挑眉,「有事?」
「有事!」
「寧天驕,當代最強天驕,好大的名氣!但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我天璇學院的沈孤雲現在還躺在床上!」於飛航語氣冰冷的說道。
寧燦一聽就明白了,挑事的。
我還沒找你們,你們就先來找我了?
不遠處的閣樓上,慕雲瑤和陽炎,藺太真等人都在遠觀。
「你們說,於飛航需要幾招?」陽炎笑著問道。
「這個看寧燦,他如果還是那天的實力,十招頂天了。於飛航的劍雖然對付同階不利,但是對付比自己弱的人十分犀利。」藺相如分析道。
「就是希望,這位天驕大庭廣眾之下輸了以後,不要一蹶不振。」
「不至於,要是這點打擊都承受不住,我看這個天驕之名也是白叫的。」慕雲瑤想起昨天妹妹回去之後一言不發的樣子,輕輕搖了搖頭。
天驕的肩膀,還是要承擔的起東西才行。
寧燦看了看四周,周圍很多人看見這裡之後,都過來圍觀。
看熱鬧是人的天性。
寧燦微微一笑,心裡很滿意,這不就是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嗎?
「沈孤雲自己實力不濟,能夠怪誰?」寧燦的笑容充滿了挑釁。
於飛航也沒想到,寧燦竟然這麼狂,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雖然這正好讓他名正言順的教訓寧燦,但這份態度還是讓他不舒服。
「你還年輕,心裡要知道什麼是敬畏!」於飛航淡淡的說道。
「敬畏誰?敬畏你嗎?」寧燦嗤笑一聲,故意狂妄的說道:「你們各大學院的所謂天驕,有一個能打的嗎?怎麼讓我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