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元滄海迷迷糊糊的打開門。
對面,寧燦早就穿戴整齊,擺好了一個帥氣的姿勢,目光熱烈的看著她。
元滄海;???
寧燦上前將元滄海逼到牆邊,伸出一隻手撐在牆上,邪魅一笑。
元滄海一個矮身,直接從寧燦的臂彎下穿了過去,隨即嫌棄的看了寧燦一眼,「你大早上的,好油膩啊。」 ✸
寧燦僵在了原地。
以後再也不信書上寫的,這不瞎掰嗎?
誰說女生對這個沒有抵抗能力的?
......
第二天,各學院仍在陸續返回帝都,所有犧牲在外的學生子弟名單這在逐漸清點出來。
有些屍體完善,能夠被尋回的,得以被送回。
有些,就只能永遠留在戰場上。
妖獸暴動,對龍帝國來說只是一場練兵。帝國的高層很清楚,妖獸暴動動搖不了這個帝國的根基。
但對於這個帝國的戰士和無數支援的學生來說,戰爭就是戰爭,是血與火的試煉,是真實存在的生死難關。
只有過去了,他們才能更加堅強,才有資格去參與另一場更加浩大的戰爭,才能在國破家亡的危機下,站出來抵抗。
這個過程中,死去的,也就真的死去了。
帝都每天都會張貼一份公告,上面記錄了統計出來的陣亡人員的名單。
有拱衛城池的戰士,也有各個學院前往各城池支援的學生。
這些名單將會在帝都匯總,最終發往九州各地,讓所有人知道這些名字。
死者不會被忘記,他們會成為一個符號,成為這個帝國無數人繼續向前的基石,成為無數尊敬崇拜的偶像!
帝國會為他們舉行一場盛大的葬禮,舉國為他們悲痛!
與此同時,在這場妖獸暴動中,立下卓越功勳的人也不會被忽視,他們會被論功行賞,戴上至高的榮耀。
這是他們在民眾危難之際挺身而出的獎賞。
這個時候,一個名字在帝都流傳開來,他的事跡被無數人知道。
他叫寧燦。
天權學院的至尊級天賦的天驕,從天權學院前往妖獸戰場支援,在蘆城戰場上,他所向披靡,救萬民於水火。
在無雙城戰場上,他身先士卒,多久挺身而出,解一城之倒懸。
多次在獸潮中殺的七進七出,更是多次力戰九階妖獸!
無數次負傷,無數次精疲力盡,他從未想過後退,毅然而然的站在九州民眾的身前,成為一堵堅硬的城牆!
「我未來,也要成為這樣的人!」帝都中,有少年看著寧燦的名字暗暗立誓。
帝都無數人記住了寧燦這個名字,記住他在這場戰爭中做的一切。
有人稱呼寧燦為這個時代最強的天驕,修煉速度最快,戰力極高,他將在極短的時間內成為為九州支柱。
甚至,有望成神!
但有的人不樂意,這個寧燦是強,但你們將其他諸院的天驕放在那裡了?
「至尊級天賦是強,以為其他諸院就沒有至尊級天賦了嗎?」
「就是!吹寧燦就吹,不要捧一踩一!」
然後,關於寧燦更細緻的消息流傳了出來後,這些理智的發聲頓時坐蠟了。
天權天樞的切磋戰中,打敗天樞學院至尊級天賦者何如來。
結束妖獸暴動戰爭回來之後,一腳把天璣學院的學生領袖踹成重傷。
之後搖光,開陽,天璇三大學院的學生領袖聯手,前往天權學院挑戰寧燦。
全部被打倒在地。
僅僅是大一的寧燦,就表現出來橫掃諸院天驕的姿態。就這個架勢來說,諸院天驕還真不是可以跟寧燦比的。
於是,原本的粉絲更粉了,堅定了自己心中的信仰。
原本的路人也都紛紛轉粉,強到這種程度,完全就是成神之姿。
不粉他粉誰?
寧燦在知道這些東西之後,明白這是龍帝在為他造勢。為她封侯造勢,也為了他救秦沫姐造勢。
前者是龍帝希望寧燦迎娶亦璇時,有一個合理強大的身份。
這一點寧燦倒是無所謂。
後者寧燦就比較重視了。
龍帝能做到的,是秦沫被問罪的時候,偷梁換柱,保下秦沫。只是這樣一來,秦沫姐之後就得隱姓埋名過一輩子了。
或者換個身份也行。
龍帝認為這是最下策。
而怎麼做到更好,就需要看寧燦做什麼。
讓諸多軍方改變主意,追責的重點不放在秦家身上,秦沫姐自然就沒事了。
這種事皇室不行,只能寧燦去做。
因此,寧燦需要自己的社會地位足夠高,越高越好。
高到能在那些軍方面前說上話,高到能讓那些軍方認真聽他說話。
所以,寧燦必須高調!
這就為什麼,昨天陽身要在諸院學子面前那麼高調,三大學院的領袖更是一點面子沒留。
「感覺光贏了這些人還不夠,給人的感覺仍舊只是一個潛力十足的年輕人。」
「實力,才是讓人尊重的最直接本錢!」
寧燦暗暗思付,「或許,應該去踩一踩,更強的人才對。」
諸院的上一屆學生領袖好像也在帝都,或許能從他們身上下手。
這樣想著,寧燦停下腳步。
他到監獄了。
「歡迎寧先生到訪,檢查監獄!」監獄長站在門口躬身行禮,在他身後,是其他獄卒,一起躬身。
這一次寧燦提前打過招呼,帶著龍帝的手令,以蒞臨檢查的名義。
寧燦連樣子都懶的裝,直接前往關押秦沫的牢房。
卻被告知秦沫在牢房裡,正在外面放風。隨後,監獄長親自帶著寧燦去見秦沫。
囚徒放風的操場,秦沫躺在一張躺椅上正曬著太陽,不時拿起一旁的冰飲喝一口。
旁邊,是聽候她吩咐的獄卒。
「那誰,我覺得有點熱,快去找把扇子給我搖搖風。」容貌絕色,身材妖嬈嫵媚的女子躺在躺椅上,慵懶的說道。
曬著太陽你覺得熱?還要人扇風?
獄卒沒說什麼,立馬就去找了把扇子,殷勤的對著秦沫扇了起來。
這知道明白秦沫是下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度假的。
寧燦知道以秦家的地位,足以秦沫在監獄裡過的很好。
但這種程度還是有些誇張了。寧燦看向監獄長,監獄長尷尬一笑,犯人在監獄裡過的這麼舒坦,是有點離譜。
雖然就這一天,但是這一天還是專門做給來督查的人看,這就更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