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初要嫁的人是時逸的二哥時光,這也是楚斯寒為何會這麼關心這件事的原因。
香兒保持著跪著的姿勢,緊抿著唇默默流淚。
她知道自己自私,對不住東方月初,可是,她怕死,她才十幾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她不甘心。
陸笙目光淡然地看了她半晌,才轉身走出屏風。
「裡面那位是何人?」陸洲勾著脖子往裡探了一下,好奇地問:「你們綁人了?」
「什麼綁?我們這是救人,沒有我們,她早沒了。」
陸笙打了個哈欠,開始下逐客令,「大人,師父,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
「嗯。」
陸洲點頭,將最後一口滷肉吃完,才起身對著楚斯寒道:「小子,叔和你一起住。」
楚斯寒:……
他能拒絕嗎?
「走走走!」
見楚斯寒坐著不動,陸洲直接手動將人提了起來。
「我自己走。」
楚斯寒不悅地拂開他的手,然後對陸笙低聲道:「你早點休息。」
陸笙笑著點頭,「嗯,大人晚安!」
「我呢?」
原本已經走至門口的陸洲又返了回來,幽怨地看著陸笙問。
陸笙一愣,沒反應過來,「您什麼?」
「晚安啊!」陸洲冷哼,「你給這小子道晚安,卻沒給為師道。」
陸笙:……
越老越幼稚。
吐完槽的陸笙,皮笑肉不笑地道:「師父晚安!」
「這還差不多。」
陸洲挑眉,得意地瞥了楚斯寒一眼,才負手出門去。
楚斯寒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半晌,才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陸師叔真是越老越不正經。」
陸笙輕笑,「大人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
翌日。
陸笙讓人給香兒送了吃的後,才去了隔壁同陸洲還有楚斯寒三人用膳。
早膳過後,陸洲心血來潮,直接掏出一副撲克牌,讓陸笙和楚斯寒二人陪他鬥地主。
「我不會。」
楚斯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陸笙則笑眯眯地道:「沒關係的大人,您不會我可以您。」
楚斯寒眼珠子微微轉動,對著她微微點頭,「好。」
這東西他怎麼肯定不會,在冥界的時候,就沒少見那些小鬼玩。
尤其是雲呱呱,只要是賭錢的項目,他幾乎項項都沾。
不時還會拉上水寒殿的守衛們一起玩,等輸了錢又嗷嗷直叫。
楚斯寒雖沒玩過,但在雲呱呱的影響之下也就會了。
不過,既然小姑娘說要教他,那他就裝不會好了。
於是,陸笙和陸洲父女二人,手把手地教了楚斯寒一上午的鬥地主。
等他學會時,午飯時間又到了。
吃過午飯後,三人才開始正式玩。
陸洲把牌洗好後,淡聲道:「事先說好,農民贏,一人十兩銀子,地主贏,一人給十兩。」
「十兩?!」陸笙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道:「好啊好啊!」
楚斯寒薄唇微揚,沒有反對。
於是,接下來,陸笙幾乎把把拿地主,然後幾乎把把贏。
「靠!」
陸洲在看到楚斯寒的牌後,氣得忍不住爆粗口,「你小子故意的吧,她剩最後一張牌的時候,你有王炸為何不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