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暴揍天子】

  慕容梧竹於一旁,莫名傷感,這時,一名中人之姿的婦人,踉蹌跑出人群,死死抱住孩子。Google搜索

  世子殿下對其兒子,有救命之恩,只是這婦人,卻未曾感激涕零,而是噗通一聲跪下,朝遠處乘坐汗血寶馬的趙驃,不斷磕頭。

  哭訴著,述說著,解釋著,她與這群人,並無半點干係。

  要殺要剮,還請直接尋那白衣公子便是,與他們一家老小,並無干係。

  孩子驚擾了將士們,民女祈求世子殿下恕罪。

  磕頭不止,額頭青腫。

  周圍眾多旁觀者,面面相覷後,便相繼釋然。

  理該如此!

  這些人,並不覺得這名少婦的忘恩負義,有何不妥。

  廣陵轄下,其中道理,法律,盡數由廣陵王說了算。

  王法?

  便是趙氏一族的家法!

  一些個年輕士子,暗自嫉妒徐千秋風采,搖著手中羽,竊竊私語,耳語猜測,這位白衣公子會有如何可悲下場。

  心情十分愜意!

  慕容梧竹,雖說與舒羞之流差不多,跌跌撞撞,已算半隻腳踏入了北涼的門檻。

  但其心性,卻還是過於單純,如未曾落筆潑墨的白宣。

  聽聞婦人此番誅心之語,怒極的她,頓時漲紅了臉,小跑過去,一巴掌扇在那婦人臉上。

  打了婦人一耳光,慕容梧竹也不知如何訓斥才好。

  婦人被打懵了,停下哭泣。

  倒是慕容梧竹,自己竟也哭了起來。

  一名秀才,帶著頭巾,縮躲在人群後,畏畏縮縮,猶豫不決,硬是不敢出現。

  想來,應該是那婦人的丈夫。

  見到這絕色姑娘,一耳光打在他娘子臉上,他的臉,終於開始火燙滾滾。

  但最終,還是沒用勇氣走出去。

  秀才小心翼翼,瞅了瞅那邊馬上的廣陵世子趙驃,再看了眼馬下的英俊公子,只是在內心祈禱著,這些個大人物,莫要注意到他這個斗米小民。

  期盼著,莫要拿他一家三口下刀,更是早已悔青了腸子。

  這趟觀潮,就不該來!

  徐千秋回頭,望向捧著狐裘的青鳥。

  不需出聲,心有靈犀的青鳥,便已來到婦人身前,見她瑟瑟發抖,冷冷說了一個「滾」字。

  婦人兩腿發軟,慌張起身,拉扯著孩子,鑽入人群,頭也不回。

  與夫君相會後,擠開人群,急急打道回府。

  從始至終,她都未曾看一眼那位白衣公子,道過一局謝。

  至於心中,是愧疚,還是慶幸,無人得知。

  在廣陵,有些地位的膏粱子弟,皆知曉,每逢大集會,世子趙驃,必定會安插許多遊動暗哨,混入人群之中,專門負責找尋俏娘子。

  這些走狗的嗅覺,極其敏銳,一般而言,總能讓殿下滿載而歸。

  否則,以趙驃的體型,不管是乘車,還是騎馬,出行一次,何其艱辛勞苦?

  趙驃除孜孜不倦地獵色外,還生財有道。

  在其府上,有一名管家,專門負責點評,及收集周邊家族裡女子的姿容。

  若不想被他帶回廣陵王府,壓在胯下,就得孝敬,上供大把銀子。

  即便是與世子殿下穿一條褲子,一同長大的周刺史大公子,也難逃一劫。

  正因為有個門當戶對,並且水靈誘人的媳婦兒,前前後後,共交了八萬兩「貢銀」。

  最終,卻還是沒能保住媳婦兒清白,只是不被帶回廣陵王府罷了。

  即便如此,這位刺史大公子,與私底下能,也不敢有絲毫怨言。

  有人問起,便玩笑一句,說,世子殿下,童叟無欺,公平得很。

  趙驃的吃相,吃女子也好,吃銀子也罷,都極為難看。

  其父廣陵王趙毅,對此也喜歡得緊,曾笑言,自己這位嫡長子,乃是一頭小饕餮,能吃,是天大福氣嘛。

  趙大世子,見眼前這位白衣公子沒了動靜,便以為,這小子慫了,軟了,怕了。

  他的耐心,本就少得可憐,此刻,一徹底消散。

  做了個鄙視,蔑視手勢,便不再理睬馬前的白衣公子,只是抬頭,伸長脖子,盯著慕容梧竹。

  掃視一遍,竟還是一對姐妹花?

  這世間,竟有如此形似的,神似的,絕美的,並蒂蓮?

  老天爺待本世子,可真不薄啊!

  再眯眼,朝身後看去,愈發驚喜。

  還有兩位戴帷帽的娘子。

  雖說看不清臉蛋,僅看身段,已是人間尤物至極。

  至於那秀氣的青衣女婢,氣質也十分不俗吶!

  今兒是怎麼了,竟如此幸運。

  這幾位,品相已遠超尋常姑娘,能本世子好生應付好幾年的無聊時光了。

  趙驃口水長流,嘖嘖道:

  「小娘子們,快到本世子的懷裡來,本世子最心疼美人兒了,一定會慢慢吃,慢慢嘗。」

  徐千秋瞥見灰衣老者下馬,有動手的意思,總算開口,說道:

  「趙驃,今日之事,眾目睽睽,可不是我招惹你,而是你要搶我的女人。

  此事,便是鬧到聖前,陛下也無話可說,畢竟……

  他可是很清楚,和我搶女人,是什麼下場!」

  當年,離陽皇帝到北涼之地避暑,視察。

  看上綠蟻,欲將其帶回皇宮,納為妃子。

  結果……

  被當時「年幼」「不懂事」的世子殿下,拍了搬磚,打了悶棍。

  揚言,便是當今天子,敢和他搶女人,也照打不誤。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子事,故而,此事極為隱秘,只有極少數幾人知曉。

  身處北涼之地,奇恥大辱,天子也不得不隱忍。

  聞言,趙驃破天荒,正二八經,終於正眼看向這位外地人。

  被擄搶女子,她們的家人,丈夫,免不了哭天喊地。

  這一切,他早已習慣,實在無趣無味。

  這讓世子殿下,總有一種高手寂寞的憂鬱。

  廣陵境內所有人,見到他身後陣勢,便已嚇破了膽。

  偶有不缺骨氣的高門世族,也是徒勞反抗,最終被血腥鎮壓後,說著一些「報應」之類的廢話。

  前些年,有一對神仙俠侶,於江湖之中,頗有些名氣,遊覽至廣陵。

  初時,趙驃並未帶多少扈從,吃了點小虧。

  回府後,帶了十幾位客卿,與三百鐵騎,將那對試圖逃竄的狗男女,堵在了邊境之上。

  他當著那位大俠的面,來了一場活春運動。

  緊接著,又當著那女俠的面,剝了她夫君的皮。

  最後,拿一根長矛,將他們身體刺透,串在一起。

  也算好心好意,讓他們做了對亡命鴛鴦。

  至今,那位身子豐腴的女俠,她那淒艷眼神,趙驃仍記憶猶新。

  以及,那所謂俠士的含恨淚水,趙驃咂舌一番,真是得勁。

  相比之下,這可比平常寵幸別人家女子,不敢反抗,來得暢快多了。

  如今想想,真是餘味無窮啊!

  想到這個,對眼前幾位女子,愈發眼神炙熱。

  心頭已開始尋思著,之前幾種,只是想到,卻沒實施的新鮮花樣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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