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dou M】

  事後,趙詢恢復常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躺在床上,眯眼享受,回味無窮。

  偽王妃半蹲身子,春意盎然,飽滿無雙,為其揉捏肩膀。

  觀春湖之水,品春湖之花,靖安王世子趙詢遺憾道:

  「嗓音已經幾可亂真,可一旦到了床上,皮膚與身段還是差了點兒,美中不足。

  若下次臨幸,你還是這般露餡……」

  偽王妃鼻音嬌媚,輕嗯一聲。

  趙詢抬頭,盯著她看了許久,腦海之中卻不斷回想著這些時日與裴王妃相處的點點滴滴。

  猛地翻起身來,一把抓住她的柔順青絲,陰鷙暴戾道:

  「好葦兒,這些日子不碰你,本王想你的小嘴兒,都快想瘋了!」

  說罷,狠狠將偽王妃的頭摁了下去……(此處再省略十萬字,諸位自己腦補)

  交歡纏綿,雲雨巫山,趙詢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披著一件衣袍,徑直躺在房外屋檐下檀木地板之上,聽著無風自動的風鈴聲。

  賢者時間過後,此刻的靖安王世子,與世無爭,與人無害,氣質儒雅。

  偽王妃跪於一旁,陪他靜靜看著那風玲。

  安靜下來,陰霾內斂,趙詢其實還挺俊美的。

  許久,他回頭,將目光重新聚焦於偽王妃身上。

  於屋外,又是一份巫山雲雨,不足為外人道哉!(又省略十萬字)

  事後,趙詢看著其面容,自言自語道:

  「真美,只是,你終究不是她。

  這輩子,她註定是不會瞧我一眼的。

  便是我父王,她也懶得瞧上一眼,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真像是個活死人!」

  許久,無力再戰的靖安王世子,終於整理衣服離開了。

  臨走前,趙詢扇了偽王妃一巴掌。

  理由是,她方才偷看了自己幾眼。

  偽王妃捂住臉上通紅地方,一臉享受,在趙詢方才躺過的地方小心翼翼躺下。

  心頭非但沒有絲毫記恨,更多的卻是一種快感和享受。

  這種感受,別人無法體會,無法想像。

  忽然,她驀然坐起身,往向身後不知何時如行屍走肉一般站在那裡,不知站了多久的老人。

  初入小院時,她沒少被鞭打,耳光狂扇,但這些,與眼前這個老人比起來,都不值一提。

  那是一種發自肺腑的敬畏,恐懼!

  老頭兒仰頭看著那風玲,道:「你喜歡上了這從小便在陰暗之中長大的可憐蟲?」

  偽王妃匍匐於地,嬌軀顫抖。

  離開私宅之後,老頭兒便一路往城外蘆葦盪而去。

  回首,再瞥了一眼這處木屋私宅院,嘆息道:

  「你和那痴兒的命運如何,便看今日了,可惜你們都瞧不見。」

  沉默片刻,掐指一算,再次重重嘆息,自言自語,低聲道:

  「飛龍在天?紫微北移?」

  頓了片刻,又道:「天下一統,這可比九國亂戰難多了,不過,也只有這般絕無可能,空前挑戰之事,做起來才有意思,呵呵……」

  遙遙望向武帝城方向,老頭兒手中一枚黑棋砰然爆開,眼睛微眯,道:

  「不入天下第一樓,恭請諸君下黃泉!

  天下第二,也該換換人了!」

  想起白獅樓一席密謀,老頭兒忍不住乍舌,這小子可是個狠人。

  也是個瘋子!

  不過,合他的口味!

  至於兔走狗烹,鳥盡弓藏……

  許是想到了什麼精彩部分,老頭兒竟哈哈大笑起來。

  一步跨出,已是百米之外,虛幻身影,瞬間破滅。

  襄樊城外三十里。

  廣袤無垠,入眼處,全是蘆葦,飄絮紛紛。

  卻不知今日發生了何變故,此地竟失去了僅餘的一點生機。

  周圍靜悄悄的,唯有風吹蘆葦浮動颼颼的聲音。

  蘆葦盪中央地帶,一位富家子弟蹺二郎腿,坐於石墩之上。

  在其腳下,躺著四尊符將紅甲。

  東北方向,如木樁一般,站著一位莊稼漢男子,其貌不揚。

  丟在人群堆里,便是吆喝二兩黃酒,八卦隔壁陳寡婦屁股圓不圓的偷情漢子。

  唯一值得入眼之處,便是那纏繞於腰間的金黃色軟劍。

  這人雖太過大眾臉,但若是江湖行走之人,一眼便能將其認出。

  天下第十一嘛,江湖誰人不知!

  相比之下,可比第十第九名氣大多了。

  已連續三屆武評,位列第十一。

  這排名,不上不下,委實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王明寅,天下第十一,刀槍劍矛,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儒道、佛門、道家,三教九流,都有涉獵。

  便是因為太聰明,所學甚多,樣樣精通,以至於不知如何選擇武器才好。

  最終,選擇了一柄軟劍。

  真氣灌入其中,變化萬千,可刀、可劍、可槍。

  於西南方向,一青衫司馬,肩扛竹竿,緩緩而來。

  驟然間,馬蹄聲響起。

  蘆葦盪之中,萬千飛鳥,驚飛而起。

  蘆葦花絮,飄飄揚揚,如漫天大雪。

  白髮老頭兒於蘆葦盪邊緣,百米之外,河道之中,與捕魚人要了一條魚,燒火,烤魚。

  聽著蘆葦盪傳來的千鳥飛騰之聲,加了些材火,自言自語道:

  「真是個死人的好地方啊!」

  裴王妃賞景的馬車一路前行,未曾停下。

  由坦途官道岔入小道,進入茂密成林的蘆葦盪。

  往年時節,王妃出來賞景,都會在此處停留,下了馬車,讓侍衛遠遠跟隨。

  今日,到了此地,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仍是沒有下車。

  車廂之中,裴王妃點燃一尊檀香,跪姿而坐,臀部墊在雙腿之上。

  無形之中,擠壓出飽滿弧線。

  便是一旁的兩位侍女見了,心頭亦怦然心動。

  偶爾為其清洗那雙白蓮玉足時,更會心起漣漪,感慨著,若自己是個男人,取得如此王妃,此生無憾。

  侍女不明白,為何如此尤物,王爺只是踢打,羞辱,卻不同房。

  莫非傳言是真的?

  當年,幾位皇子為爭搶那九五至尊之位,於一次黑衣襲殺之中,王爺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

  若真如此,他又為何要娶裴王妃呢?

  裴王妃手中拿著一封信,及一個錦盒。

  信是靖安王交與她的,讓她代交於北涼世子徐千秋。

  看著手中信封,她猶豫著要不要看。

  這密信,並未封口。

  難道是為了方便她偷看?

  靖安王趙衡做事,讓人捉摸不透。

  說話不絕,做事不投,留給別人去猜。

  思量片刻,她雙指輕輕將那密信拿出。

  字跡確為靖安王親筆:送侄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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