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一吻天荒】(加更二)

  【本章有丟丟吻戲,小細節,希望不要被封……】

  .

  碑文被毀,大黿很生氣,將兩人拋進水中,徑直離去了。Google搜索

  任憑小丫頭如何吹口哨,大黿再未出現。

  蘆葦已被水沖走,一葦渡江回去,已然不可能。

  揮袖,水柱起,化而為龍。

  兩人立於龍頭之上,乘浪而歸。

  歸來時,小丫頭一直沉默著,沒了初時的跳脫。

  徐千秋揉揉其頭髮,安慰道:「放心吧,大黿只是一時生氣,過段時間便好了,不會不理你的。」

  水浪百丈,海風呼嘯,小丫頭雙鬢髮絲飛揚,依偎在他懷中,緊緊抱著他,呢喃道:

  「徐哥哥,我知道的,上岸之後,你便要離開了,對嗎?」

  徐千秋默然。

  小丫頭抱得更緊了幾分。

  「待你再長大些,我便接你去北涼,如何?」

  王初冬依然低著頭,輕聲嗯了一下,微微點頭。

  側臉婉約,月光下,依稀可見她精緻耳朵上的稚嫩絨毛。

  迎著月光,佳人在懷。

  徐千秋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抬起她柔美下巴。

  兩頰紅暈,睫毛輕輕顫動。

  徐千秋手指抹過她的嘴唇,輕挑笑道:「快快長大些,我再採擷。」

  後,順勢將佳人摟入懷中。

  輕聲道:「看上我,丫頭,你可真不走運。」

  小丫頭在懷裡拱了拱,微微仰頭看著他,板起手指,臉上帶著笑意,露出小虎牙,道:

  「從我記事起,我便知道你了。

  爹常說,你是這天下最奇俊的男子,武功深不可測,才華橫溢,無人能比,將來必是一方雄主。

  從小,我就一直聽著,後來,想著,你會來看我嗎?」

  徐千秋沒有插話,只是靜靜聽著。

  「直到那年,我開始寫書,作詩,宮裡的娘娘門很喜歡,天下看的人也越來越多……

  我終於收到你的第一封信,心裡激動,打開,卻是一張畫。

  那以後,我每日必然會寫些章節,期盼著收到你的來信。

  雖然沒有一句話,只有圖畫,但我知道,你在看著我,一直陪著我……」

  徐千秋低語呢喃,再其額頭輕吻,一觸即退,輕聲道:「傻丫頭!」

  徐千秋拿胡茬下巴摩挲著她的粉嫩臉龐,笑而不語。

  她說話的時候,吐氣如蘭,比春神茶還要清香。

  如此情迷,小丫頭臉頰紅暈,繼續道:

  「那時候,我很怕,怕那作畫之人,與北涼世子,只是同名同姓,我不敢去問爹。」

  看著那紅暈臉頰,及那雀舌,徐千秋心頭一陣燥熱。

  咬咬牙,老子忍了!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為忍者神龜。

  王初冬壯著膽子,仰頭吻了去。

  淦!

  小丫頭,你知道否,何為玩火自焚?

  這大海之上,便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徐千秋雙手捧住王初冬臉龐,低頭吻住她的嘴。

  貪婪而放肆!

  雀舌柔弱而甘甜。

  這聞名天下的才子佳人,筆下鳳走龍蛇,自身卻一點不通男女之事。(比如某個太監作者)

  顯得愚笨不已。

  許久,才遲鈍想起,書中寫了,這時候該閉上眼睛……

  一吻天荒!

  許久,唇分。

  徐千秋笑道:「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王初冬依偎再其懷裡,一動不敢動,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裡好。

  臉頰通紅,輕聲道:「再親一下。」

  徐千秋搖頭,道:「不能再親了,不然,你就徹底變成女人了!」

  王初冬抬頭,秋水眼眸,一眨一眨地看著他,似懂非懂。

  腦海中想起青鳥扶牆而走的畫面。

  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賞月,觀湖,輕薄小佳人。

  順手毀去長生之秘,刻下碑文。

  乘浪而歸,一路趕回姥山島。

  近岸之時,揮手,月光之下,漫天水珠飛起。

  一珠一台階。

  一步一步,拾階而上。

  月光撒下,佳人漫步而行。

  見徐千秋平安歸來,寧峨眉終於如釋重負。

  這位武典將軍,便是心實,古板。

  君不見,世子殿下不見了人影,徐鳳年等人,毫無驚慌。

  將小丫頭送回宅院門口,四下無人,徐千秋又親了一口。

  少女回到院裡,坐在鞦韆之上。

  腳尖輕晃,搖搖擺擺。

  手指輕放於嘴唇上,嘴角輕笑。

  腦海之中,儘是方才一舉一動,慢慢回憶,漸漸笑得入了迷。

  想了笑,笑了想,沒個停歇。

  王林泉靠在鞦韆旁,已有好一會兒了。

  如此之近,王初冬卻未曾察覺。

  求:這當爹的,心裡當時在想什麼?

  一會兒,鞦韆停下,王林泉上前,為女兒輕搖鞦韆。

  王初冬終於被驚醒,怯生生道了一句:「爹,您什麼時候來的?」

  王林泉嘴角微抽,笑道:「剛到一會兒。」

  又道:「怎麼樣,爹沒騙你吧,世子殿下是個文武雙全之人,心思玲瓏剔透。

  爹就說嘛,大將軍和王妃教出來的兒子,北涼繼承人,如何也不會差的。」

  王初冬嗯了一聲。

  王林泉離開前,回頭,見寶貝女兒還在傻笑發呆。

  嘆息搖頭。

  女大不中留。

  離開閨中小院,王林泉來到世子殿下院子。

  敲門,有人應,方推門而入。

  見到徐千秋坐於院中,提筆寫些什麼,於是止步。

  待徐千秋寫完,遞與青鳥,方才走近。

  徐千秋剛要起身,王林泉上前,慌忙道:「王爺無需起身,老女愧不敢當!」

  王爺?

  他如今雖已繼承王位,卻終究未得皇帝點頭。

  非一般人,非一般場合,斷不會稱呼他為「王爺」。

  徐千秋看了他三秒,沒有多言。

  尊卑之分,森嚴禮數,不是三言兩語便能打消的。

  「這麼晚了,王叔找我何事?」

  一聲王叔,老卒心中感慨不已。

  單膝跪下,行禮,鄭重道:「天下第一樓,襄樊分舵,副舵主王林泉,見過樓主!」

  說罷,從袖中摸出一本冊子遞上,道:「尊樓主之命,江南之糧,已籌備齊全,請樓主驗收!」

  徐千秋起身,上前,伸手……

  卻不是接那冊子,而是將老人扶起。

  道:「王叔,都是一家人,何必行如此大禮,這些年,您遠離故鄉,籌謀江南,本該我拜您才對!」

  徐千秋一揖到底。

  見他行此大禮,王林泉當即再次跪下,匍匐而泣。

  有此一禮,多年苦心經營,值了!

  晚些時候,青鳥護法,寧峨眉守門。

  徐千秋為王林泉治療戰場暗傷。

  走出房間時,滿頭大汗。

  王重樓所留大黃庭,已耗去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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