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擋不住沛然而至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倒退數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全身傷口齊齊向外噴血,令他臉色霎時間變得雪白。
他又驚又懼,脫口道:「你這是什麼功夫?」
「破體無形劍氣!」
易輕塵冷笑:「老變態,你給我死吧!」
抬掌再拍。
劍氣你大爺,有跟牆壁一樣的劍氣嗎?
東方不敗不待他手掌抬起,已經飄身閃到人群之後。
風聲呼嘯,沒有任何動靜。
東方不敗目光閃動:「你怎麼不出劍氣了?」
易輕塵面無表情:「你到前面來試試。」
不出自然是因為發不出來。
方才機緣巧合下激發『氣牆』幾乎耗去他八成內力,此刻體內已是賊去樓空。
甭說這會還不知道激發『氣牆』的方法,就算知道也沒有充足的內力發出『氣牆』。
有道是怯戰不怯場。
易輕塵雙目如電緊盯東方不敗,體內丹田與經脈中氤氳內力,正自快速恢復。
「你騙鬼呢!」
東方不敗封住幾處穴道,嗤笑道:「雖然不知道你剛才怎麼發出劍氣的,但肯定發不出第二道。」
他口中說的大氣,心中著實忐忑。
接連受創之下他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若不能速戰速決,最後倒霉的指不定是誰。
易輕塵神色不變,淡淡的道:「你來試試呀。」
「試試就試試!」
東方不敗說著話忽然伸手抓住一名恆山弟子朝易輕塵扔來。
「壞了!」
易輕塵心頭一涼,幸好他已恢復些許內力,連忙伸手接住恆山弟子再放下。
那名恆山弟子驚魂未定,愣愣的待在原地。
東方不敗冷笑,探手連抓,連珠炮一樣扔過來。
你不是劍法高嗎?
有本事你殺呀!
易輕塵沒有辦法,只好來一個接一個,沒有時間恢復更多的內力。
「東方教主,我要是你就不會在這裡做無用功。」
易輕塵眼見不是個事,開始用言語擾亂對方心神:「你已身受重傷,縱然封住經脈能撐多大會,一旦傷勢爆發在下可不會手下留情。」
話音未落,眼前忽然一花。
東方不敗跟他上次施展的手段如出一轍,跟著被他拋出的人一同殺來。
「來得好!」
易輕塵斷喝一聲,雙掌抬起向側前方拍出。
東方不敗面色驟變,毫不猶豫的後撤。
屁也沒有。
「小雜種果然不成了!」
東方不敗放下擔心,旋身後再次殺來。
針光幽幽,快的看不清軌跡。
易輕塵提掌,內力凝而不發。
他只有一擊之力,一定要用在關鍵之時,至少要跟東方不敗一命換一命。
已存必死之信念。
正在這時忽見東方不敗向後退去。
初始還以為是東方不敗誘敵之術,後來才發現有人來了。
易輕塵急忙看去,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前方,單手執劍逼得東方不敗連連後退。
來人正是重新入世的風清揚。
東方不敗傲視群雄的速度在他老人家面前似乎不起作用。
只見老人家唰唰出劍,東方不敗不住往後退。
易輕塵腳尖挑起一柄長劍伸手抓住,毫不遲疑的朝東方不敗凌空撲擊。
東方不敗厲嘯一聲,驟然加速退卻,硬撼風清揚的劍招。
而後灑出一串鮮血,像一片白雲消失在山崖邊。
其重傷之下依舊悍勇如斯,不愧是從魔教底層干到教主之位的梟雄。
風清揚沒有去追,嘆氣道:「這人的速度當真是獨步天下,單憑他這份速度誰也殺不了他。」
易輕塵沒有與他閒聊,返身就朝魔教的人殺去。
以他此刻的武功與殺退東方不敗的威勢,誰敢跟他對抗,誰又能與他對抗?
魔教的人戰意全消,全面潰敗,朝山下逃去。
易輕塵仗劍追殺,留下數十條人命,心中殺意這才消去。
風清揚嘆了口氣,環顧四周後面露悽苦之色:「我不該離開華山的。」
易輕塵環顧四周,心中一片悲涼。
死了好多人!
光是五嶽劍派就至少犧牲二三百人。
五派掌門中只有莫大先生以重傷倖免,其他的定閒師太、天門道長、左冷禪、岳不群四位全部死在東方不敗手下。
至於各派的高手死的就更多,定靜師太、玉音子、玉磐子、劉正風、餘七難、陸柏、費彬、丁勉……五嶽劍派的高層力量死傷超過七成。
各派的中堅弟子更不知死了多少。
怎一個慘字了得!
也就比比原著五嶽劍派消亡的結局好一點。
各家都有高手與弟子倖存,可以延續門派。
對易輕塵來說最無法接受的是連岳不群都死在這一戰當中,這本來是不應該發生的事。
他已經修成『葵花寶典』,本該有中興華山的成就。
怎麼就死在現在了?
師娘抱著師父的屍體在屍山血海中木然跌坐,令狐沖滿身血污跪在兩人身前不住抽泣。
易輕塵走到老岳屍身前跪下,只覺心中又是悲傷又是憤怒。
老岳的死給他很大的衝擊。
人心都是熱的,相處得越久感情越深。
他在華山數年,老岳精心培養,連『紫霞神功』都傳授給他。
這是大恩。
平日裡他總猜疑老岳可頂多想的是自保,勸說甚至逼迫老岳走正道,從未想過與老岳反目成仇。
現在沒等他輔導老岳繼續走正道,老岳就被東方不敗殺了。
大仇!
不共戴天之仇!
「我一定要殺了東方不敗!」
易輕塵在心中對自己說了一句,深呼吸幾口壓下洶湧的情緒。
五嶽劍派的高層死傷慘重,所余者寥寥無幾。
唯一的掌門人物莫大先生重傷昏迷,剩下的人中能主持大局的已經沒有。
「嗚嗚……」
各派的倖存弟子翻找同門的屍首,見到熟悉的師長同門屍體忍不住痛哭起來。
玉女峰上哀鴻遍野。
「太師叔沒必要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抗,誰也不知道魔教會突然襲來。」
易輕塵道:「太師叔既沒有奉命鎮守華山,也沒有監視魔教的任務,趕上與沒趕上全是天意。」
風清揚搖搖頭,臉色苦色不減。
易輕塵心情沉重,一時也沒有心思在勸。
眼見各派弟子只顧嗚呼哽咽,他定了定神開始思索後續的道路。
「諸位師伯師叔,師兄師姐,現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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