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薯條炸雞排,酒樓危機

  生薯條上鍋蒸熟後,裹上澱粉下油鍋,浮起後撈出再復炸一遍,華萊士同款薯條出鍋。

  姜宜自己熬煮了番茄醬。

  又做了五塊炸雞排,一碗蘑菇湯,今天的晚飯就這麼齊活了。

  「吃吧。」姜宜把盛好的飯菜放在楚戎吃飯的小桌上,期間沒有眼神交流地出了門。

  楚戎盯著眼前的東西,眉頭深鎖,她這是要毒死自己嗎?番薯他在西北時曾見過,根多皮厚,曾有士兵誤食當夜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還有這碟紅色醬料,他從未見過。

  楚戎進一步確認她不是姜宜,那個愚蠢卑劣的女人做不出這些。

  姜宜可不管旁人怎麼想,從空間移栽出來的辣椒苗生長得極快,像是在空間裡憋壞了,一出來便呼呼猛長,一晚上竄了半米。

  清早,村子霧氣繚繞,山間鳥兒低吟淺唱,村民早起農忙,路過姜宜兩塊田時都忍不住停下看兩眼,嘖嘖感嘆兩聲,這楚家媳婦的頭腦真是靈活竟能想到這樣的好辦法。

  空心竹子井然有序地在田的中央排列,確保流通過竹子的每一滴水都能灌溉到田裡。

  田地里的每一根竹子上都有個小洞,其中有一支連通這所有管道的主管道,主管道上有一個水閥,只要打開水閥,水流就能通過主管道流通到每一根支流上。

  楚家人一早就在田地里忙活了。

  姜宜把空間裡長好的樹苗移出來,楚子珉負責挖坑,楚子凌填土,最小的楚子晴負責澆水。

  四人就這麼井然有序的忙碌的,轉眼到了中午,眾人就見姜宜原本空著的兩片田都被種上了東西,只是那些作物,他們都未曾見過。

  後來的幾日,幾人仍忙著地里的活,姜宜和楚戎依舊不怎麼說話。

  讓人以為他們怕是要這輩子都不說話了。

  地里的活都幹完了,姜宜反而閒不住,坐上牛車去了鎮上。

  木匠行,王木匠盯著姜宜遞來的圖紙,抬手撓頭:「這是床?我還真沒見過,下邊一張床,旁邊搭個梯子上去還有一張床,把床移開還能放下一張桌子拉上帘子後就成了書房?」

  姜宜笑笑:「這叫上下鋪,我老家那兒常見。」

  「姜娘子老家在哪兒?莫不是京城?」

  大康國的首都恰好在北方。

  姜宜笑而不語,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在王木匠這兒訂了兩張床,一張兩床的上下鋪,還有一張是給楚子珉的,上邊是床,下邊是書桌和衣櫃,他也到了讀書的年紀了。

  從王木匠那兒出來,姜宜本打算再去一趟成衣鋪,柳春將楚子珉的衣服撕壞了,他穿著破爛的外衣已經幾天了。

  就在進入成衣店大門的時候,身後忽然伸來一隻手抓住了她。

  「姜娘子。」

  回過頭,是遠香樓的店小二。他遠遠地瞧見一個背影像她,追了一條街才追上,這娘子可太能走了。

  「小二哥這是怎麼了?」

  「娘子您可讓我好找,若是在街上遇不上你,我怕是要叫牛車去你村子尋你了。」

  看樣子是急事,姜宜拍拍他的肩頭:「你慢慢說,可是酒樓出了何事?」

  「大事不好,我們且邊走邊說吧。」說罷小二拽過她的袖子牽著她一路往前。

  走出去一段後小二顫聲說道:「我家掌柜得得了風寒,三日來高燒不退,樓里諸事無人管,自打您來了以後,遠香樓客單不斷,原本只是應承吃飯的客人,我們幾個還忙得過來。」

  「誰能想到,昨日忽然來了個煞星,不論上什麼菜都吃得不滿意,新來的跑趟不過是說『娘子若是不滿意就去別家吧』那姑娘便說遠香樓店大欺客,連著來砸了兩天的場子。」

  「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掌柜的病著,娘子替出出主意吧。」

  小二一刻不停地說著,說到最後帶了哭腔。

  看來是真的著急了,他看著年歲不大,約莫著也才十六七,姜宜柔聲安撫:「你且寬心,先帶我去瞧瞧你家掌柜的。」

  秦遠香在鎮上置辦了一座兩進的宅院,就在遠香樓後面的那條街上。

  小二推開虛掩的門,朝里喊:「胡伯,二掌柜來了。」

  這個胡伯是秦遠香的遠親,平日裡替她管著宅院,也是從小看著秦遠香長大的。

  「請什麼二掌柜,你怎麼不領個大夫回來。」胡伯心急,兩手在大腿上拍了兩下說,「公子越來越燙了,什麼法子都試過,再這樣下去恐怕要燒壞腦子了。」

  「放心,你家公子不會燒壞腦子的。」姜宜跨進院門,泰然自若道。

  胡伯皺眉:「你是哪裡來的村婦。」

  姜宜沒理會,徑直推開門進屋。

  躺在床上的秦遠香已經沒有了知覺,微弱地喘息著。

  姜宜伸手探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果然燙手。她抬眸看了眼屋子兩側的窗戶,起身打開。

  胡伯上前阻止:「病中不得吹風,你要害死我家公子不成,」說罷又瞪了一眼小二,指著他罵道,「你找來的這是什麼人。」

  小二:「我、我...」

  窗戶打開了空氣流通,才能有足夠的新鮮空氣,可以避免病毒滋生。她懶得同他們解釋,趁二人爭論,姜宜打開空間取出666感冒靈和布洛芬,她扶秦遠香坐起來,讓他的腦袋枕著自己的肩膀。

  「拿水來。」姜宜沖二人說道。

  胡伯仍是不信她:「你將公子放下。」

  「快拿水。」姜宜懶得與他多說。

  小二識趣,立馬出去打了水進來交給她:「二掌柜,我們掌柜的有救嗎?」

  「不會死的。」姜宜把布洛芬膠囊塞進秦遠香嘴裡,給他灌下了一大杯水,再貼上退熱貼。

  古代醫療落後,風寒急症都是要命,也難怪胡伯如此焦急。

  處理完了秦遠香的病,姜宜起身對小二道:「帶我去酒樓瞧瞧。」

  遠香樓內,嘩嚓一聲。

  女子掀桌,將一整桌的菜都掃落到了地上:「你們要毒死我,我的舌頭痛死了。」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