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寫春聯呢!你啊!也就是這手字還能拿的出來。」李儒看著老道寫得春聯,自然也就看到了夏菁菁寫的那兩字。
「這兩字誰寫的?」
夏菁菁聽聞急忙站了起來;「我,我,是不是很好看,是不是和老道的有地一比?他之前說我寫的不好,那是因為他太沒有眼光了,我寫的多好。」
夏菁菁說著說著就見李儒的表情變得極其地痛苦了起來,臉都紅了,她歪著頭看著他好奇的問;「你這是大便拉不出來了?」
李儒嘴角抽了抽,看著擔憂地望著他的夏菁菁,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身體好著呢!」
「你要是大便拉不出來就說,我給你想想法,可千萬不要憋著,你看你這一臉痛苦的樣子,哎呦……」
「我身體好著呢,我只是奇怪你那來的自信,我職教五十年啊!五十年就沒有見過這麼丑的字。」
夏菁菁癟了癟嘴;「那說明你眼光不行不會欣賞,軒哥哥說了我寫的字最好看了,別人都比不了。」
夏菁菁邊說邊把自己的字從他手裡抽了回來,美滋滋地看了起來。
李儒臉色微微一僵看著老道;「我那弟子真這樣說過?」
「你說呢?這丫頭即便說豬能上樹,你徒弟那也肯定馬上認可。」
李儒聽了這話捂著額頭;「我頭疼……我頭疼……我總算知道這丫頭那來了自信了,合著都是我那徒弟慣得!」
「師父我什麼呢?」李軒牽著妹妹的手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小尾巴。
「說我字寫的好看呢!」夏菁菁再次得意洋洋地把自個寫的字拿了出來顯擺地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李軒直接忽視了師父那赤露露鄙視的眼神,真誠道;「的確很好看,比以前很多了。」
「菁菁姐寫的字最好看了,以後我的字能像菁菁姐這樣那該多好啊!」
王瞑看著紙上那兩個無比難看的字,臉色變得極其古怪了起來,他看著李軒兩人,疾步來到了李香兒的身側;「以後我教你寫字。」
他媳婦可不能被夏菁菁給教壞了,她那那是字,連小孩徒手畫的都不如。
李儒這會越發的頭痛了;「我怎麼就教出這麼一弟子,真是……真是……」
夏菁菁直接忽視了抱怨的李儒,拿著老道寫的春聯,看著李軒三人提議道;「咱們去貼春聯?」
「好呀!好呀!」李香兒急忙地拉著她的手走了出去。
李儒望著走出去的幾人,喝了一杯茶;「我這弟子以前這是這樣沒出息?」
「你以為你弟子多有出息?菁菁就是放個屁,他都會說是香的。」
「哎呦!哎呦,真是疼死我了,我頭疼。」
老道看他這一臉痛苦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行了,習慣就好了,慢慢地你就會像我一樣見怪不怪了。」
「臭丫頭之所以這麼自信,都是你們慣的。」
「我們樂意慣著她,你管得著嘛!」
前院蔣氏早就把糨糊【就是麵糊糊】給他們打好了。
四人貼春聯、拿春聯,有說有笑的別提有多熱鬧。這時夏強趕著馬車回來了,他可是大清早的就去鎮上置辦年貨去了。
李香兒和王瞑看到夏叔回來,大叫著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