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看著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翻滾作怪的李平『哈哈』笑了起來。
「還不快起來成什麼樣子。」
「公子,我心疼,心疼死了,這麼名貴的花,公子竟打算送人?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告訴菁菁姑娘呢!」李平此時就像是怨婦,幽怨地看著自家公子。
李軒動作優雅地放下了手中的粥碗;「你這是在威脅我?」
李平癟了癟嘴;「哪敢啊!你是主,我是仆,我可不敢威脅你,這花這麼值錢,於情於理我也應該給菁菁姑娘說一聲,不然就太對不起菁菁姑娘對我的好了。」
「你到是個有良心的人。」
「那是自然,不然奴才早就抱著這花跑路了。」李平這會心裡是拔涼拔涼的,對於公子要把魏紫送人的事,他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這盆牡丹可不緊緊是盆牡丹,它現在就是他的血、他的肉啊!拿去送人就像是挖他肉一樣,他能不心疼。
「菁菁送我花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她這牡丹不凡了。」李軒慢慢地站了起來,瞥了一眼李平輕聲地來了一句。
李平聽聞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家公子直接封了他的後路,看來他是沒法像菁菁姑娘告狀了,就在他滿肚子怨念之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還不去開門,別心疼了,菁菁那還有幾株呢!」
李平聽了這話就像是瞬間打通了任通二脈,別提有多高興,一蹦老高的去開門了,心想菁菁姑娘可真有本事,不知道她養的魏紫多不多,如果他開口了會不會送他一株呢?一時間他想的老多了,最後得出一個結論,菁菁姑娘又不傻,怎會把這麼名貴的花送他。
他打開院門見外面站的是江學子,急忙地把他迎了進來,要知道上次就是江學子說這魏紫名貴的,不然他還不知道哩。
江義走進院中看著李軒笑了起來;「李軒我沒打擾你用功吧?」
「怎會,用功也不急於一時,快請坐。」李軒邀請江義在院中石凳上坐了下來。
李平很有眼色的給兩人上了杯茶。
江義低頭喝了一口茶餘光瞥了一眼窗戶上的魏紫,忍不住心中的激動站了起來;「李兄你這魏紫養的真好,都要開花了。」
「也就這兩三天了。」李軒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著江義笑著道。
「李兄咱們名人不說暗話,今日裡我來是想問問李兄願不願意參加四月二十六日的牡丹花會,李兄這盆魏紫可極為難得,在花會上肯定能奪得頭彩,這也算是一份榮耀。」
李平聽了這話很熱切地看著自家公子,恨不得自己替他答應下來,對京都一年一度的牡丹花會,他多少有些了解,被評為第一名的賞金千兩,還能獲得牡丹仙的雅稱,一年內享受朝廷俸祿,可是件很榮耀的事。
「實不相瞞這盆魏紫是我一朋友送給我的,等這次沐休回去,我問問他,再給江兄答覆如何?」
「理應如此,李兄的那位朋友能養出魏紫,可見是個養花的高手,這樣的盛會,他不出來見識見識,實在是太可惜了。」
李軒溫和一笑岔開了話題,說起了別的事情,兩人有說有聊的倒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