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不死心的問
「就三?」
這臭老頭,忒不知足。
「這藥丸我平日用到的時候不多,所以就隨手做了這幾個。」
沈星眠真想翻個大白眼,這臭老頭也不想想,她一平頭小老百姓,哪有那麼的機會遇見這種身受重傷,又大出血的病人。
「你這丫頭,也忒懶,白瞎這手藝了。」
沈星眠:………………
說罷還不耐煩的甩甩手,示意她去前邊藥鋪等著。
沈星眠:這麼現實的嗎?用完就扔?
不過沈星眠也算了解這臭老頭的脾氣,也不在意,轉身便出去了。
等她出去後,秦伯依然在那裡研究那三個藥丸。
「這丫頭到底放了什麼?這藥香如此濃郁......」
自己一個人在那絮叨半天,絲毫不記得床上還有個重傷病患在等他著他救命。
聞了半天,才猛的一拍腦袋,喚來了菖蒲
「你去前面熬一副擒王散,熬到兩碗水的時候,再來叫我。」
「是,師父。」
說罷,小菖蒲便聽話的出去了。
秦伯又上前,再次給床上的人診脈,隨即說道
「脈象平穩,熬過今夜,便沒有大問題了,不出意外,明日或者後日便能清醒了。」
「有勞秦老了。」
秦伯看了眼這個對小丫頭狼子野心的人,冷哼一聲。
懶得搭理他,也不和他整那套虛的作勢要走。
卻被褚靖川虛攔了下
「秦老,思邈最近在和眠眠做藥丸的生意?」
雖是疑問句,可是卻是肯定的語氣。吧書69新
秦伯撇了他一眼
「明知故問」
褚靖川「.........................」
「那一會兒我給思邈修書一封,您老幫我傳下?」
秦伯冷哼
「怎麼?堂堂定國公府的三公子,大晉的常勝小將軍,連飛鴿都養不起了?」
眠眠...眠眠叫的還怪親切地,這臭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小丫頭那么小就惦記上了。
褚靖川扶額,這秦老又怎麼了這是?哪來這麼大的敵意?怪不得上京中人人都說他性格古怪,還真是名符其實。
「我現在是廢人一個人,以養腿傷泡湯的名義在臨川休養,不好動作太大,怕引人懷疑。」
思敬他們行事向來小心,可是這次卻意外暴露了行蹤,因為不知是如何走漏的消息,所以他不得不更加小心。
也是想要看看,他不動,接下來,對方要怎麼做。
秦伯頓時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你是腿壞了,又不是腦子壞掉了,幾個眼線都處理不利索。」
這赤裸裸的鄙視,就差把廢物倆字掛在臉上了。
思明剛想替主子辯駁,說自己主子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可是一看秦伯那個懟天懟地的氣勢,也慫了。
「秦老說的是。」
一看他這態度這麼好,秦伯也覺得沒勁,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沒意思。
隨即梗著脖說道
「快點寫,過時不候。」
然後轉身便出去了。
待秦伯出去了,褚靖川的臉色倏地沉了下來。
以思敬和思問為首的受傷的眾人紛紛上前,單膝跪在地上。
「屬下辦事不力,請主子責罰!」
褚靖川沒有說話,反覆的摩挲著手上的扳指,停了半晌
才緩緩的開口
「說說吧,幽州一行是怎麼回事兒?」
思敬恭敬的回道
「我們初到幽州,便去了事發地點,但沒有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只是這事兒在那邊鬧的極大,弄的滿城風雨。
我們尋訪時得知,那處雖然有這個寨子,可是那裡的人卻並非山匪,只是多年前避難遷移過去的人罷了,平日也很少和山下的人接觸,也不知怎的會突然作起惡來。
等到我們去時,那寨子裡,也是人畜皆亡,似是被人投了毒,已經死了有些時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