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包廂門前站了兩個人,在那笑著聊著什麼,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猥瑣。
屋子裡還傳來幾聲清脆的響聲,像是花瓶之類的東西掉在地上。
溫執玉走了過去,那二人攔住了他,問了句
「幹什麼的!」 ✿✻
「這屋我們東家包了,不讓進!」
溫執玉也不廢話,幾下就將人放倒了,然後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
門裡情況更是讓他目眥欲裂。
只見衛芷秋眼神迷離,衣衫不整的站在窗邊,手中拿著一個破碎的瓷片抵在脖頸處。許是太過用力,手上已經布滿鮮血,有的甚至順著手腕流到了她白皙的胳膊上。
聽到這一聲巨響,背對著溫執玉的男子很是不滿,大聲的嚷嚷道
「幹什麼?誰他媽這麼沒有眼力勁,敢打擾老子的好事兒?」
他轉身看到了溫執玉也是愣住了
「溫...溫二爺?」
溫執玉沒說話,一腳便將人踹倒在地,然後一腳踏在了這人胸口,使勁的踩了下去
「孟有財!老子的人你他媽也敢動!誰給你的膽子!你要是活夠了,老子現在就他媽送你一程!」
說完又不解恨似的狠狠的踹了幾腳。
那個人也不知是不敢還手還是沒有還手之力,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求饒。
嘴裡還說著
「溫二爺你不是和她最不對付嗎?我這不是也幫了你,要不然她比我還大幾歲,還是個二手貨,我怎麼會看上她?」
孟有財這倒是說了句實話,他一向喜歡比自己小的,知道衛芷秋比自己還大幾歲的時候,心裡還嫌棄的不行。→
可是見到本人後發現衛芷秋不止長得漂亮,保養的也十分的好,一點都看不出她比自己大,他還覺得自己是委曲求全。
再一想到若是將她搞到手,等於擁有了半個衛家,那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他一說這話,溫執玉更是肺都要氣炸了,踹的更狠了。
衛星眠過來時看到的便是這個場景,此時地上的那個孟有財已經昏了過去。
她也愣了下,這還是她印象中那個溫文爾雅風流公子溫二伯嗎?
這..簡直就像是個土匪頭子,不,簡直是比土匪頭子還土匪頭子。
衛星眠走進去想要扶住姑姑,卻見姑姑伸出了手中的碎片,嘴裡還念念有詞的說道
「別過來,別過來」
衛星眠一看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姑姑這肯定是被下藥了。
衛星眠小心的靠過去,小聲說道
「姑姑,我是眠眠,我來救你了,你把東西放下,好不好?」
衛芷秋睜開眼看過來,可是眼神像沒有焦爐般,她似乎在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她的手依然沒有放下,似是在辨別前面的衛星眠是真是假。
此時溫執玉收拾夠了那個人渣,也走了過來。
衛星眠剛想上前將她姑姑手裡的東西奪下來,溫執玉便將人攔了下來。
「你後退,我來。」
溫執玉走上前輕聲說道
「阿柔,是我,驄林,你把瓷片給我,好不好?」
衛芷秋聽著他的聲音,手頓了頓,溫執玉又上前幾步,她卻向後退了退。
溫執玉作勢要搶過衛芷秋手裡的瓷片,剛一靠近,衛芷秋害怕的胡亂揮著手,瓷瓶很是鋒利,幾下就將溫執玉的手上劃出了好幾個口子。
衛芷秋揮舞了幾下,溫執玉看準時機猛的握住了衛芷秋的手腕,一把將手裡的碎瓷片奪了下來。
溫執玉將人抱在懷裡,衛芷秋還在掙扎著,撕心裂肺的喊著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溫執玉救我...溫執玉..」
喊著喊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溫執玉心疼的將人抱在懷裡
「阿柔,我在,我在,我來救你了。」
衛芷秋似是恢復了一絲理智,失神的看著溫執玉呢喃道
「溫執玉...」
滿是獻血的手試探的扶上了溫執玉的臉頰,似乎確定了眼前人是自己要等的人, 衛芷秋無力的笑道
「真的是你...」
說完便倒在了溫執玉的懷裡,人就昏了過去。
白皙細嫩的手心細碎的傷口縱橫交錯,還在不斷的流著血。
溫執玉抱著她臉色陰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衛星眠提醒道
「溫二伯,你先把姑姑放在床上,我給她好好檢查一下。」
溫執玉將衛芷秋攔腰抱起,隨後輕輕的放到了床上。
衛星眠上前為她診脈。
過了一會兒溫執玉關心的問道
「眠眠,你姑姑如何?」
「幸好,姑姑只是種了普通的迷藥,這種藥會讓人神志不清,渾身無力,但是藥效過了便好了,不會很傷身。」
溫執玉明顯鬆了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隨後衛星眠起身,對著樓下喊道
「秋霜,將我的藥箱拿上來。」
「好,這就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秋霜便將藥箱送了上來。
「姑娘,樓下已經清場了,只是外面又來了好些人,不知道是誰的人。」
溫執玉聞言
「我下去看看,還得有勞秋霜姑娘將人給捆起來。」
「二爺客氣了。」
溫執玉深深的看了眼還昏迷著的衛芷秋, 轉頭對著衛星眠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待他走了,秋霜一邊坤人一邊說道
「姑娘,咱以後是不得改口了?」
衛星眠正給她姑姑處理手上的傷口,隨口問了句
「改什麼口?」
秋霜認真的說道
「不是吧,我的姑娘,你看今天這架勢,溫家二爺日後可不就是你未來姑丈嗎?」
衛星眠撇了她一眼,輕聲說道
「多幹活,少八卦。」
隨後便低頭接著給姑姑包紮傷口。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丫頭。
今日看溫二伯的臉色連她都不敢多說話,這丫頭竟然還敢開起玩笑來了,你怕是沒看到方才溫二伯給力的無影腳。
「哦。」
秋霜陪著衛星眠在屋裡,隨後不多時,便上來了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他對著衛星眠還有秋霜拱了拱手
「打擾了。」
隨後拎著那個孟有財便下了樓。
看來方才樓下來的人是溫二伯的人了。
又過了一會兒,溫二伯才上樓。
只是這次他手裡多了件貂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