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用真的不知道昨天謝肆意確實沒有讓著雲詩蕾,跟別人打的時候明知道他是內奸還用最大的實力,雲詩蕾又不是腦子有病呢?在他的心裡,雲詩蕾也就是仗著力氣大而已。
只是一拳下來無用就知道要是比拼力氣的話他一定會輸到雲詩蕾的手裡,看來他沒有看錯雲詩蕾一定是以力氣見長的。只要是他不和雲詩蕾比拼力氣的話,用靈活性說不定還會贏了雲詩蕾。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人家可不僅僅是力氣大,只是比拼力氣讓雲詩蕾有一種滿足感而已。說起來的話靈活性她可是一點兒也不差,就是無用用盡了腦子都沒有辦法在雲詩蕾的手裡占到一點兒的便宜。
他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絕對不會跟雲詩蕾對上的。想他無用的一世英名就這麼的敗壞在雲詩蕾的手裡,其實也挺冤枉的!
難怪謝肆意一看到雲詩蕾就害怕,對上一個怎麼都打不過的變態,還是一個女的那可真的是很崩潰的好吧?尤其是這個女子還動不動就用她看似柔弱的小拳拳狠狠地揍他一拳,那一拳上去簡直就跟被鐵錘打了一樣的疼。可是他的臉上還不能露出一點兒的疼痛感,要不然太丟人了。
無用知道這一回可是被自己的大少爺坑的不是一般的慘,要不是這裡這麼多的兄弟們看著,他都想要認輸了。可是這麼丟人的事情,他實實在在的當著兄弟們的面做不出來。 不過說不出來的話,你就得接著承受雲詩蕾的襲擊。
那千變萬化的攻擊方式,和只是用小拳拳砸那可是兩個概念。無用覺得還不如讓雲詩蕾用自己的小拳拳砸來的過癮呢,畢竟那樣的話自己還知道怎麼防範。
可是現在呢,他壓根就不知道要怎麼防止雲詩蕾的拳頭從哪個方向襲擊,這樣的憋屈他可是一直都不能忍受得了的。一直以來都是無用用計策給別的人這種感覺的,可現在他怎麼有一種被大少爺給挖了一個坑然後輕手推了一把掉進去的感覺?
而且這個坑好像還真的是不小,很深很深。每挨上一拳的時候,無用就有這樣的怨念。而且這樣的怨念可是越來越深,可是好面子的他卻說不出來。等著吧,他一定要找大少爺好好的切磋一下,讓他也嘗一下這種感覺。
不對,他好像打不過大少爺。呵呵呵,有一個人可是打得過的,現在的無用已經完全相信雲詩蕾昨天戰勝謝肆意絕對不是僥倖了,那就是憑藉的她的實力。
顧不得快要打上他的臉的小拳拳,無用閉著眼睛大聲的喊著:「我認輸。」然後那個拳頭在離著他不到一指的距離停了下來,無用覺得暗自慶幸。
小拳拳帶起來的風就吹拂在自己的臉上,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拳風把自己臉上的汗毛都吹動了。這個感覺實在是太過於驚悚了,他真的有一絲的恐懼。
幸虧他 及時的認了輸,他的臉保住了。看著圍在周圍的這些不講義氣的兄弟們,他臉上笑的陰森森的。敢看他的笑話,給他等著!有一個算一個,不讓你們洗襪子的話就讓你們掃廁所。
看到他的眼神,眾位看熱鬧的那些兄弟們一下子都忍住了笑聲。可是看著他們那憋得通紅的臉,無用就知道他們憋得多痛苦了。
眼睛一轉他把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大少爺,說了一句:「二少夫人,你的功夫我無用佩服。不過大少爺的功夫可是在我之上的,你要是能把大少爺打到了那兄弟們才是真正的福氣了!」
當然了這原本就是雲詩蕾的目的,這會兒無用既然都說了雲詩蕾肯定不會辜負他的好心了。拳頭一攥雲詩蕾說了一聲:「好,你的這個大少爺功夫怎麼樣我還真想要領教一下呢。來,大哥我們對練一下。今天你可不要像是昨天一樣的讓著我了,你看你昨天讓著我這臉可有多難看。」
謝肆意這個時候都想要哭了,他咬著後槽牙說了一句:「弟妹你看你跟無用這個小子對練過,還沒有恢復。我指定不能占了你的便宜,要不然這樣好不好?等到下一次有了機會再說吧!」
雲詩蕾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這麼一點兒的活動量倒是正好活動開了。來,大哥我好好地和你對練一下吧?」
謝肆意說:「你看成天打打殺殺的像是什麼話,這不我和爹正在下棋。總不能為了對練的話讓爹在這裡等著我們吧?來,我們一起下棋好了。」
謝魁一聽這話,感情自己還給謝肆意當起了擋箭牌了?他低著頭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說:「我們謝家人主要的就是實戰能力,要是沒有什麼實戰的能力的話那一些都是空談。至於這些個下棋,都要拍在實戰之後的。所以你們不要怕我生氣,正好對打一下讓我也看看你們都戰鬥力。」
這話一說謝肆意真的有一些生氣了,別人家都是坑爹可是他們家怎麼總是自己的爹想方設法的坑兒子呢?他就算是輸了,可是在這些的兄弟們面前丟人的話爹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可以笑話上自己一陣子了嗎!
不過事情要是反過來的話他當然也是會這樣做的,畢竟能看到自己爹的笑話可是比什麼都重要的事情。可惜自己爹在前天的襲擊中身受重傷,要不然的話今天他可是說什麼都要讓爹和這個彪悍的弟妹好好地較量一下,也讓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苦衷。
雲詩蕾盯著謝肆意說:「你的武力值太低,這幾天在這裡我會高強度的專門訓練你的。要不然遇到什麼事情的話,你自己根本就無法控制得了。」
他的武力值太低,這是誰說的?在整個謝家軍中,他謝肆意的武力值可是數一數二的。就算是自己的老爹也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真的以為誰都跟雲詩蕾這個怪胎一樣的這麼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