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人就像是忘了他們一樣的從來也不提審他們。 可是每一天給他們的吃的也就是一點兒的清水還有饅頭,就這麼的養著他們。連多餘的水都沒有,是按照人頭來給的。
果然不多一會兒,地上傳來了東西摩擦的聲音。然後他們的視線里出現了兩個人拉著一個人,然後打開了牢房門隨手就把那人丟進了牢房裡。然後就聽到「普踏踏」的腳步聲遠去了,那人落在謝肆意的腿上他們也沒有管。
謝肆意想要翻身離開這裡,可是身上竟然沒有一點兒的力氣。就算是想要挪一下腿,從那個人的身下離開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到了。他乾脆閉了眼睛,想要用自己的內里逼出迷.藥。
可是怎麼也做不到,內力根本就聚集不起來。這種無能為力的脆弱感覺真的是很讓人崩潰,放平了心境他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就當是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樣的。
其實他就是想要幹什麼也是沒有用的,畢竟什麼力氣都沒有什麼也做不了。隨著牢門一次次的打開,又一次次的關上謝肆意早就已經沒有了一點兒的盼望。看來那個弟弟今天晚上可能是不會放自己出去了,要不然的話時間越來越晚他怎麼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每一次進來的都是那兩個人,而且每一次都是手裡拖著一個人。這讓呆在這裡的他們心裡一次次的湧起了希望可是又一次次的失望透頂了。 尤其是謝肆意的心裡,那更是翻騰的厲害。
他當然知道高天雷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可是就這麼把自己放在這裡他的心裡也是挺不舒服的。到了後來看到了父親的謝家軍里也有幾個人被拖了進來,包括他的心腹都一樣的栽了進來他才變得舒服了很多。
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高天雷和雲詩蕾這兩個人真的很有辦法,這些人剛剛被抓到的時候一定會有牴觸。可是就這麼關上一段時間,他們的思想也都有了放鬆,這個時候再去審問的話可比剛抓進去的時候好的多。
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高天雷和雲詩蕾就是懶得審問罷了,以前這些事情是張伯處理的,所以高天雷根本就不管這一塊兒。可是自從張伯死了以後這一塊兒就空缺了,暫時還沒有添上人手。
可是高天雷又不願意自己去做這件事情,再加上管家剛剛上任事情多所以這就壓根沒有人管。✋👌 ➅➈รĤᑌ𝓧.¢ᗝм 🐟🎉說起來也算是這些人倒霉,正好趕上了這一茬。要不然的話他們早就被提審了,那也許他們也早就放走的放走升天的升天了。
他們也就不用收到這麼多的折磨,委委屈屈的待在這個地方了。這一整夜的時間,謝肆意覺得自己真的都快要被折磨的崩潰了。眼看著天亮了,再也沒有人被拖進來這些人都鬆了一口氣。
當然了,天亮了也就意味著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他們之中的有些人也許就會被放出去了,當然了也許他們會被提審呢?那些 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的人其實也是這樣的盼望著。
可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們誰都沒有盼到來人。就連身上的迷.藥也沒有半分減輕的跡象,他們都眼巴巴的看著出口處想著什麼時候會有人來。
千乞萬盼的等待中,突然聽到牢房的門響了。可是那些個老人竟然神色沒有一點兒的波動,因為他們知道這個時辰是吃早飯的時候。只有謝肆意心裡想著這一定是高天雷想要放他出來了,才會打開牢門的。
等到人進來了以後,他們這些人才發現原來來人手上端著一些的食物還有一些的水。當然了食物和水並不多,看起來也就只能維持一半人的生機而已。
那人壓根就沒有朝著剛剛被抓進來的人看上一眼,直接把那些個東西放在了關進來時間長的人面前。然後又是面無表情的離開了,甚至於都沒有朝著那些剛剛被抓的人看上一眼。
畢竟這些人藥勁兒還沒有過,再說了就是過了藥勁兒也要餓上那麼幾天。要不然的話就是給上他們吃的,也是糟蹋了。他們一定會丟掉,甚至還裝作非常的要骨氣的樣子閉著眼睛不吃。他才不會給這些人慣這樣的臭毛病,所以不管你要不要吃他都不給。
想吃可以拿錢來買,這個府里可是不養閒人的。就連他都要幹活,這些對自己主子有壞心的人憑什麼就像是一個大爺一樣的呆在那裡什麼都不干就讓他伺候?要說沒有錢的話當然是可以了,那就看你有什麼樣的有價值的情報來換了。
看著他刁刁的樣子,謝肆意真的想要問一聲高天雷養這樣的人真的好嗎?
那個帶著時間最長的人指著謝肆意說了一句:「小哥,我認識這個人,這是謝家的大少爺謝肆意!小哥你看這條情報值多少的吃的?」
那人都快要走了,一聽這話轉頭說了一句:「這一個情報也就值一頓早飯,畢竟一會兒我們就會知道了。你等著我去給你拿兩個饅頭,一杯清水好了。」
這話說得謝肆意簡直都要氣炸了,他謝肆意就值那兩個饅頭一杯清水?他這算是被人給用兩個饅頭給賣了嗎?惡狠狠的瞪著那人,他簡直都想要吃人了。可是現在還沒有力氣說話,要不然的話他一定會問一問這個人到底是誰,怎麼會在這裡的?
不長的時間,就看到那個人端著一杯水和兩個饅頭走了進來。當然了他可是不怕的,畢竟想要活下去他們就必須吃這裡的飯菜。可是這樣的飯菜可是特配的,吃了以後他們只能像是普通人一樣毫無武力。
甚至於連普通人的力氣都沒有的,這樣的話對於他這個有一些武功的人來說這些人就像是小孩子一樣的沒有半分的威脅。以前的武功越高,他們的力氣也就越小。
當然了也有人憑藉著自己的招式想要劫持他,可是只要是他出了這個房子那一段的路上可是不那麼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