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

  那個小日子過的倒是和和美美的,別提是有多愜意了。  可是這個謝魁來了就大早晨的打擾自己的生活,高天雷倒是有一些的惱怒。他惱怒地看了一眼謝魁說了一句:「娘子,等等我,我們一起去。其實這裡也沒有什麼可處理的事情,不就是到牢房裡找幾個人嘛?讓管家去處理就好了,也用不著麻煩我的。」

  說著他喊了一聲:「管家,帶這位謝大將軍去找一找,看家裡有沒有他的人。找到了的話就讓他帶走!」說完跟著雲詩蕾的身後就想要離開。

  謝魁喊了一句:「兒子,你真的不管你的爹了嗎?還有我們謝家的這一大家子,你的爺爺,二伯,三伯等?我們謝家的富貴就算是你看不上眼,那你是我們的子孫這件事情可是誰都隱瞞不過的。到時候要是謝家有什麼大禍的話不管你是姓高還是姓謝你也絕對是逃不過去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所以才在我能選擇自由自在的生活的時候選擇了這樣的生活。我可以在撐不住的時候,可以對自己說聲「我好累」,但永遠不要在心裡承認說「我不行」。不要在最該奮鬥的年紀選擇了安逸。♟✎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沒什麼好說的,一無所有就是奮鬥的理由。我希望自己不是依靠著別人得到什麼,這樣的話也一定會活成別人希望的樣子。我的一切都是自己掙來的,這樣的話我就不必為了別人的眼色而活。  」

  「就像是我的娘子,其實這個家裡的一半都是她自己賺錢得來的,所以她活得理直氣壯。不像是有的女子,活得沒有自我一天就知道靠著別的男子生活,整天圍著別人打轉。她有自己的生意也有自己的事業,這樣的女子才會獨立,現在的我也就像是她一樣的。我不想要活成一個靠著家族生存的寄生蟲,沒有了謝家就沒有了生活下去的能力你知道嗎?」

  「你原來擔心的是這個事情呀?」謝魁一下子笑了:「我可以保證你回到我們謝家以後你的自由不會受到任何的限制,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來做。只是你要上我們謝家的族譜,這樣的話家族裡的資源你也可以用如何?」

  高天雷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看著雲詩蕾的身影已經有一點兒的走遠了他回身挑著眉說了一句:「你說得真好,可惜你畫的餅我真的不稀罕。這麼多年沒有什麼家族我也過來了,到時候要是上了你們的那個族譜的話應該不僅僅是享受資源吧?應該盡什麼義務,你倒是說說?」

  其實有時候在外面做生意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單身打拼的話也是很辛苦的。遇到了什麼不講理的大家族,那也是打落了牙齒和血咽。其實有時候真的挺羨慕有家族的人的,可是一想起上了族譜帶來的麻煩他就又有些的不願意了。

  謝魁倒是也看出了這一點兒,他笑著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要是謝家有人到了你的地面上幹事的話只要    是不違背你的利益那就儘量的給予方便。當然了你到了其他謝家人的地盤上的話,同樣的人家也會這樣做的。這想來你應該接受得了吧?再說了就是上了族譜的話要是你和家族之間有什麼太大的矛盾也可以出來,大不了就和現在一樣的不是嗎?」

  他現在別的不說,想的首先就是想要把高天雷先忽悠進了家族裡。這樣的話要是真的嘗到了甜頭的話那高天雷還能隨便的就想著出族?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嗎?

  高天雷想了半天,要是這樣的話他倒是可以接受。可是這樣重大的事情他當然是要跟自己的娘字商量的,一個人確實是做不了主。不過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家族倒是對於自己有著一定的吸引力。

  看著高天雷還沒有說話,謝魁說了一句:「其實你這裡這麼受關照的話應該也是因為你其實並不在謝家的族譜上,可是你的長相卻和我像是一個模子裡摳出來的一樣。這也是很多人想要拿你下手的原因,可是你要是正式的入了謝家的族譜的話這些個麻煩就不會這麼多了。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就算是為了你以後的孩子,你也不希望他一個人獨自打拼吧?」

  「再說了你的孩子以後在大家族裡生活了,那他身後的家族一定會給他們足夠的保護。至少他們不會像是你一樣的受盡了各種磨難才能過的這樣的好,他們一開始就可以有各種正規的教育。最起碼他們的眼界要比在這樣的一個小鎮裡生活高得多,你不覺得是這樣嗎?」謝魁的這句話一說,高天雷一下子就心動了。

  他看著謝魁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我會好好地考慮的,至於你說的那個謝肆意在我這裡的話我好真的不知道。早晨剛剛醒就聽到謝家軍的人過來拜訪,這會兒根本沒時間去地牢里看看的,我剛剛說了讓管家帶著你去看看。凡是你的人都帶走,闖入了我的家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興致第一時間去看他們。一般都是先關上半個月才去看看的,他的運氣還真好竟然和你一起過來了。」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當然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他高天雷的家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闖的?就算是真的闖了,那也是要留下一定的代價的。其實事實也是如此這會兒謝肆意在牢房裡那就是一片的悔恨之心誰都無法抑制。

  昨天晚上他被那兩個家丁一人拎了一條腿拖到了地牢里,他就真的是非常的後悔。要知道他謝肆意可是行走江湖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被人這麼的折磨和侮辱過呢?

  渾身的軟弱無力他就是想要說出自己的身份都沒有一點兒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人的背影脫著他走。後背刺在小路上的尖利的石頭上,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那兩個人走得好像專門的是一條有著很多小石頭的小路,就短短的一段路他的後背已經疼的就連靈魂都有一些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