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詩蕾的想法裡,反正這個謝家到了最後不管怎麼說一定是要認的。 現在人家都已經找上門來了,就算是憑著謝家的權勢的話都能逼得他們不得不認的。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何不識時務者為俊傑,索性就認了好了。
當然了,在雲詩蕾的心裡,既然這個謝家想要高天雷這個兒子卻容不下自己這個當兒媳婦的。那就要看看高天雷以後的態度了,若是他選擇了妥協的話那自己也就和他的緣分到頭了。心小了,所有的小事就大了;心大了,所有的大事都小了。大事難事,看擔當;逆境順境,看胸襟;是喜是怒,看涵養;有舍有得,看智慧;是成是敗,看堅持。
可是如果連堅持都不能的話那就直接選擇退出好了,也能給他們兩個人一份美好的回憶。要知道懂你的人,了解你成功背後的艱辛,清楚你堅強背後的不屈。懂你的人,也許不在身邊,但一定在心裡在生命里。
雲詩蕾寧可不做在高天雷身邊的那個女人,也要做在他生命里的那個女人。在高天雷的心裡雲詩蕾她是第一個抱他的女人,第一個吻他的女人,第一個叫他寶貝的女人,她是唯一一個永遠不會嫌棄他離開他的女人,唯一一個全心全意相信他的女人,唯一一個不求回報照顧關心他的女人。69ᔕᕼᑌ᙭.ᑕOᗰ她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棄呢?
通過調查謝肆意發現這個弟妹雖然看起來是一個冷心冷肺的人,可是她的心腸是非常的軟的。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多次縱容雲多多和芸娘這一對夫妻在他們的家裡興風作浪了,要是他的話那對夫妻的做法他可是早就忍不了了。也許接近什麼樣的人,就會走什麼樣的路。
弟弟應該也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他就這麼待在他們家的院牆上的話弟弟一定會心軟的。不管怎麼樣這第一次的交鋒,他絕對不可以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敗下陣來的。爹爹已經被高天雷給討厭了,要是他不能攻克下這個堡壘的話這個家裡還有誰可以來做這件事呢?
不停的在圍牆上喊著弟弟,然後各種搞笑的話都從他的嘴裡蹦了出來。什么弟弟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我怕啦,什么弟弟出來看蝴蝶。這樣幼稚的話可是每一句裡面都夾雜著謝肆意對於高天雷這個弟弟的關心和依賴。
這樣的一次機會讓謝肆意把他這些年幻想著和弟弟一起遊玩時說的話都一起的說了出來,曾經整個謝家就他一個孩子。羨慕嫉妒恨的他多希望能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之類的,可是不管他怎麼盼望就幾個叔叔都沒有一個人能夠生的出孩子的。
每一次聽說他的叔叔家裡的妻妾誰懷了孩子他都非常的高興,可是每一次都是各種原因讓他們的孩子流產。什麼是希望破滅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儘管知道這樣的事已經是希望渺茫了,可是他還是一次次的盼望著。
這一次好 不容易才得到一個弟弟,他怎麼會放得過?幾十年的話一點兒一點兒的往外說著,什麼三歲的時候給弟弟抓了一個小蝴蝶;五歲的時候給弟弟疊了一隻小青蛙。反正就是嘟嘟囔囔的到了最後幾乎都是在自言自語的說給自己聽了,反正弟弟也不愛聽這樣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可是他正在說著的時候就聽到身邊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你說什麼,大聲一點兒好嗎?」那聲音突然的出現了,直接把謝肆意嚇得一個跟頭翻倒在院牆下。
這一跌可是把他的臀部差一點兒就摔成八瓣了,看著還坐在圍牆上的雲詩蕾在那裡哈哈大笑謝肆意一下子就惱羞成怒了:「怎麼,沒有看過人家摔跤嗎?」那個惡狠狠的語氣與其說是發火了的話卻不如說是惱羞成怒。
就看到雲詩蕾輕飄飄的從圍牆上跳了下來,然後對著謝肆意說了一句:「看起來你好像真的非常想要一個弟弟呀,正好我家的相公其實也挺想要一個親人的。不過你這樣的謝家人真的是我家相公能認得嘛?」
她的心裡還真的是沒有一點兒底,畢竟剛剛的那個謝魁可是說了要休了她的。就算是他們已經走了一段路,可是依照謝魁的說話音量高天雷和雲詩蕾還是聽得一清二楚。要想人回謝家的話那就要修了她雲詩蕾,這在高天雷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選擇題。
所以不管這個謝肆意怎麼跟著他胡鬧,不管高天雷的心裡也是多希望能有一個自己家裡的人,可是他還是選擇了無視。到了後來這個謝肆意的話里都是真心誠意的想要這個弟弟,可是他還是不願意就這麼妥協。
直到他實在是拗不過雲詩蕾的倔脾氣這才放雲詩蕾出來探一探情況的,可是在他的心裡這個哥哥可是絕對不可以和自己的娘子相提並論的。畢竟在他的這個哥哥的口中卻並不像是他的父親一樣的口口聲聲要把雲詩蕾休棄出門,反而是以這弟妹來論處的。
其實就眼前的這一個人想要弟弟的心思,他也一樣的能夠理解。畢竟當時孤苦無依的自己也一直想要一個和自己一心一意的弟弟,可是就算是高家那麼多的名義上的兄弟卻沒有一個人把他當做是一家人一樣的。
要真的是這個人不過的話那他何妨認了這個哥哥,反正就算是不想認得話只怕是也由不得自己了。也就是出於這樣的想法他才讓雲詩蕾出去接觸一下這個人的,自己又沒有說什麼到時候認不認得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你說什麼?」那個謝肆意一個咕嚕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嬉皮笑臉的說著:「弟妹,我就知道只要弟弟的身邊有你在他肯定不會那麼的狠心不理我的,你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失望呀!我還以為弟弟真的不想和我有什麼聯繫了呢?走,我們去見弟弟好嗎?我也好跟弟弟好好地敘敘舊。」這個時候的謝肆意是狗腿的,他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狗腿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