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幸福的事

  人生,只有今生,沒有來世,沒有什麼比活著更好,活著是最燦爛的輝煌。  因為只有活著才有歡笑,才有幸福,才有靈動,才有感動和輝煌。人生,沒有下輩子,當不虛此生!要是時間能夠倒流的話他們絕對不會遲疑那一下子,可是就是因為那一點兒的遲疑竟然讓他們生不如死。這個時候別說是後悔了,他們簡直就是悔不當初呀!

  可是直到現在他們竟然連人家想要知道什麼都不清楚,這好歹也是要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知道對方到底是想要知道些什麼吧?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把他們放著還上著這樣的酷刑,可算是怎麼回事情呢?已經是笑得渾身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了,想要說什麼都沒有一點兒的力氣。最重要的是人家根本就不曾理會他們,只是把他們放到這裡然後就都去睡覺了。這算是怎麼回事情呀?他們累了就不知道自己兩個人也是勞累了一夜,也是很累的嗎?

  那一邊高天雷和雲詩蕾睡的是天昏地暗的,在他們看來人生最幸福的四件事:有人信你,有人愛你,有人幫你,有人懂你。遇見不論早晚,真心才能相伴;轟轟烈烈的,未必是真心;默默無聲的,未必是無心。把一切交給時間,總會有答案。平淡中的相守,才最珍貴;簡單中的擁有,才最心安。♦👺 ❻9ѕ𝔥Ữ乂.𝓒ⓄⓂ 💚♖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因為下輩子不一定遇到!

  在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無非就是一份緣,一份情,一份心,一份真。  擦肩而過的叫路人;不離不棄的叫親人;時牽時掛的叫友人;生死相隨的叫近人;默契能懂的叫愛人。腳下的路,沒人替你決定方向;心中的傷,沒人替你擦去淚光;經歷了流年聚散,體會了人情冷暖;經歷了物是人非,學會了自我療傷!有苦,自我釋放;有淚,欣然品嘗;風吹雨打知生活,苦盡甘來懂人生!其實人生,就是一種感受、一場歷練、一次懂得、一場賭博!告訴自己,人一定要靠自己。

  不要在意別人在背後怎麼看你說你,因為這些言語改變不了事實,卻可能攪亂你的心。心如果亂了,一切就都亂了。理解你的人,不需要解釋;不理解你的人,不配你解釋。請相信,真正懂你的人,絕不會因為那些有的、沒有的而否定你。生命只有一次,美麗只有一次。人活一世,從容達觀一些,就會輕鬆自在一些。衝動來自於激情,平靜來自於修煉。

  終於太陽西下,這一次雲詩蕾和高天雷也算是睡醒了。不過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人過來打擾,倒是讓他們睡了個好覺。

  剛醒過來的高天雷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他軟趴趴的躺在床上,一眼不眨的看著雲詩蕾渾身的力氣在慢慢的恢復中。這次事情傷了他的元氣,想要完全恢復的話,恐怕還得要幾天的時間。

  突然看到雲詩蕾的眼睛眨了眨,美麗的眼眸接著就像天空划過的一道流星。高天雷都看呆了眼,一直傻愣愣的。

  「怎麼了?」雲    詩蕾問道,「我臉上長花了嗎?你怎麼這麼看著我啊!」初醒的雲詩蕾沙啞著聲音,帶著朦朦朧朧剛睡醒的感性說著。

  看著雲詩蕾這可愛的小樣子,高天雷忍不住心動。他翻了個身爬過來,眼睛對著雲詩蕾然後伸出手去,用手指在雲詩蕾的臉上蹂躪著。到底是自己家娘子,這手感也沒誰可比了。

  「你幹什麼呀!」雲詩蕾嬌嬌地說了一聲。這個高天雷都沒睡醒,就把自己鬧醒了嗎?真是過分呀!「好啦,天色已經有點兒太晚了,你把抓到的那兩個人還關在隔壁的房間裡熟悉,我們也該過去看看,要不然的話,而他們的體質,可能會受不了這麼長時間的折磨了。」高天雷說。

  「是嗎?怎麼會呢?我怎麼一點也沒聽見他們笑著的聲音呢?要說他們受不了折磨的話,早就該笑著求饒了吧?」雲詩蕾說。

  「那誰知道是什麼情況呢?也許他們都骨頭比較硬吧,根本就不知道求饒是什麼!」這話說得他自己都心虛。要知道人可以不怕什麼酷刑,但是要是一直被動物**心的話別說什麼別人了,但是他自己也是招不住的。

  至於為什麼沒有求饒,可能也就是他的手下領會了他的指令,應該是把對方的嘴堵起來。他們渾身綁的跟粽子一樣,嘴又被堵起來了,就算是想要有什麼動靜的話,那也是不太可能的。

  不過當時他並沒有想到會有這麼長的時間,沒想到一覺竟然睡到了天快黑。拖著雲詩蕾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那兩個人一看到有人開門。眼含熱淚直愣愣的看著門口,就像餓狗看到肉骨頭一樣的。

  說好的一個時辰呢,這是一個時辰的時間嗎?在他們的眼裡,流露出這樣殷切的責問眼光。雲詩蕾上前把山羊牽走,然後把那兩人嘴裡的臭襪子拿開。

  那兩人已經笑得渾身一點點的力氣的,儘管山羊已經被牽開,可是習慣性的他們還是不停的發抖著。過了很久,渾身才恢復了一點力氣。

  只恢復了一點力氣,其中一人便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說好的一個時辰呢,怎麼過這麼久你們才來?」

  雲詩蕾隨口說了一句:「一個時辰到了的話,我們問什麼你們就會回答什麼嗎?」這話問的實在太過於隨意。那人輕輕的回了一聲:「當然不會,說什麼我們也不會屈服的。」

  「這不就結了?那問跟不問有什麼區別嗎?」雲詩蕾撇了撇嘴,笑著說道。「反正問問你們也不會說,下場還不是這麼一回事兒,正好省了我們的功夫。」

  那兩個人都要哭了似的,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是這回事兒嗎?怎麼可以這麼算呢!眼前這兩個人腹黑的竟然和主子差不多。

  其中一人壯著膽子,問了一聲:「你們到底想要從我們嘴裡知道什麼?你們還沒有說呢,我們怎麼知道要怎麼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