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雷的狠絕他們早就已經見識過了,不過卻從來都沒有用到他們的身上。 最多也就是把那些朝著自己下手的人打包送給他們罷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都很害怕,就怕同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經過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他們發現高天雷從來都只是嚇唬一下他們但是從來都不會下死手。就算是有時候懊惱極了也是把他們揍上一頓吃上一些皮肉之苦罷了,現在他們之間已經撕破了臉只怕會真的會傷筋動骨了。
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真的會在這裡喪命,要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如此的鎮定了。雲詩蕾一看高天雷要動真格的了,對於血腥她還是有一些的不適應。可是單獨的放高天雷一個人面對這些東西,她可是怎麼都不放心。
這可是一個挺難的選擇的,畢竟以後要適應這些東西那就早一點兒的適應也好。想當初她不是也沒有殺過人嗎,現在還不是滿手的鮮血洗都洗不乾淨了。既然是已經到了這個境界,那就只能是到什麼地步說什麼話了。
看著那個高老太太並不說話,高天雷說了一句:「那就從老到小吧,來人先把這個的姨娘隨意的拿出一個來然後就在這裡活剝皮好了。你們知道怎麼做嗎?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脂肪,不好分開。
另外還有一種剝法,可信度未知。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光溜溜」地爬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你們想要選擇哪一種?要不然還是一種一種的來?一個人一種的死法,這樣的話你們這些在後面的人倒是可以大開眼界了。」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都臉色蒼白,可是卻連嘶吼都沒有辦法只能拼命地跪在地上磕著頭希望高天雷能夠大發慈悲的繞過他們。高天雷淡淡的說了一句:「別求我呀,你們的命運可是在老祖宗的手裡呢。你們還是求她吧!」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轉了方向朝著高老太太拼命地磕著頭。也就是高天宇還是那麼看著,什麼也不說。他其實知道自己在怎麼樣的哀求也不會換回自己的生命,有這樣的功夫還不如看看有沒有什麼破綻搏一搏呢!
這些人裡面也就他還監獄裡地看管一把就把那裡面的人拉出了一個然後說著:「這個怎麼剝法?這麼瘦就來一個蝴蝶展翅好了!」說完一腳就把那人踢倒在地,一刀下去只見身上能冷靜的找著他們的破綻,現在就連高老太太都已經被這樣的事情打擊著了。只見她憋了半天才從嗓子眼裡逼出 了一句:「你這個惡魔,怎麼會想出這樣的想法來。像是你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雲詩蕾一把拉住了高天雷說了一聲:「對不起,讓您失望了。畢竟我們現在活的很好,當然了高天雷這些年的銀子就當是餵了狗。現在也只是殺狗吃肉的時候這不是正常的現象嗎?還不動手等什麼呢?」
這句話一出,就看到那的皮翻開卻不知道他怎麼做到了那人竟然一動不動的呆著。只是那眼睛就像是要凸出來一樣的嚇人,那眼睛都要滲出血了一樣的。就這麼一手嚇得雲詩蕾渾身的冷汗就流了下來,,也不是說她的膽子小實在是太泥媽的嚇人了。
好歹她還有勁站在這裡,不看看那些人一下就嚇得腿都軟了。一個個就連尿都嚇出來了。閉著眼睛可是心裡卻實在是好奇人家到底是怎麼剝皮的,眼睛張開了一個小縫偷偷地看著。就見那個人用刀把皮膚和肉慢慢的分著竟然連一點兒的連帶都沒有。
過了一會兒,竟然把這整張的人皮都完整的剝了下來。那張人皮完美無瑕,那人拿在了手裡然後對著高天雷說道:「主子,接下來是誰?」這個時候他已經早就放開了腳下的那個人,可是那人竟然還沒有死在地上不停地蠕動著。
這個時候的那個人就像是一個粉紅色的蠕動著的一團不知名的物體一樣的讓人噁心,那些人看到這一幕不由自主的都嘔吐了出來。他們渾身顫抖著,臉色早就已經不成樣子了。別說是別人了,就連高天雷其實也覺得挺噁心的。只是為了逼供,這樣的做法卻不得不做。自己的情緒,只有自己能控制,自己的心結,只有自己能解開。
就像是這樣的情況,剩下來的人都嚇的快要瘋了。拼命地朝著牢房的裡面躲著,就像是看到了奪命羅剎一樣的。
「隨便!不過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剛剛是一個女的這一回就找一個男的出來吧?記住了,要主子!」這聲音倒是讓那些正在哭鬧著的女子都停了下來,畢竟人家已經決定了這一次要的可是男子。要是因為他們的哭鬧聲把人惹惱了,換了對象的話那可是連後悔都來不及的。
可是那些男子卻像是嚇風一樣的,一個個顫抖著拼命的往牢房的最裡面鑽著。甚至於還有躲到高老太太的身後的,他們只顧著往裡面躲著根本就沒有想過還有反抗的這回事。甚至高偉業一個大老爺們都差一點躲到高老太太的懷裡去了,也不看看他的年紀還真的是不夠丟人的。
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哥,這一次就讓我先吧?」高天宇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眼睛裡划過了一絲的鄙視。畢竟是高家的人怎麼可以這麼的膽怯,不就是死嗎?既然已經躲不過了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出去,這樣的醜態畢露的豈不是給人家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