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七夕,你是爺一個人的,爺知道!

  「瘦是瘦,不過倒是長開了。」單連城啞著聲兒在她的耳邊嘆道。

  聽著他的情趣話,雲七夕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更是為了緩解第一次的臊人與尷尬,她沒心沒肺地笑道,「那當然了,老大不小了呢,在嫁給爺之前,也曾經有過那麼一段,所以,我的身子早已經……」

  她意味深長地頓下,卻是讓眼前這位爺的臉「嗖」地黑到了底,盯著她的眼神,就像是丟失了一塊已經到嘴的肉,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

  「爺馬上檢查。」說著,他便粗魯地撩開了她的衣服。

  「等一下。」雲七夕驚叫。

  「大姨媽又來了?」

  「啊?噗!」本來還在後悔自己的作死行為結束了他好不容易展現的溫柔,結果就直接讓他的問話給笑噴了。

  看來上一次在大船上,她關鍵時刻掉鏈子,帶給他的心理陰影面積著實不小。

  見她笑得那麼欠揍,單連城的眸子危險地一沉,覆在她胸~前的那隻手用力一捏,強烈的刺激讓雲七夕頓時叫出聲。

  再下一刻,她的聲音就被他吞下。

  這一次,他吻得很急,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就像是真的急於想要證明什麼,撩得更快更急更動情。

  而他溫熱的手掌所過之處,如點起了一簇簇的火苗,再次將她的理智燃盡,竟不知何時,衣服已經脫離了自已的身體。

  而起先還在叫冷的兩個人,此刻卻如滾在火炕之上。

  他的吻從她的唇滑下,在她的耳畔呵著粗氣,痒痒地,熱熱地,撩得雲七夕渾身的血液升溫,再升溫。再吻過她的脖子,卻小心地避開了她的傷處,又點點密密地落在她光滑的鎖骨上。

  他感受得到她的顫慄,她也感受得到他堅~硬如鐵。

  月色下,搖曳的小船上,兩個人緊密糾~纏。

  「啊,痛……」小船上的尖叫聲,在這個安靜的江面是那麼地清晰。

  「混蛋,要死啦,痛死了!」雲七夕緊緊皺著秀眉,雙手胡亂地打在已經與自己負距離的男人身上。

  看著身下女子痛苦的樣子,單連城面上幾分心疼,又有幾分尷尬,「真的痛?」

  「廢話!你這叫溫柔啊?懂不懂憐香惜玉啊你?」雲七夕大叫。

  單連城捧著她揪成一團的小臉蛋,有些慌亂,「對不起,爺沒經驗,下次注意!」

  「……」

  雲七夕緩緩睜開眼,盯著面前這張無比英俊的臉,是她從未見過的不知所措,突地心就柔軟了,皺著的眉頭一點點地舒展開來,也忘了痛了。她想笑,不過她忍住了,只是刻意板著臉,「你若有經驗,我才不要你。」

  拐著彎地嘲笑男人這方面的能力,這完全就是找死。不過單連城竟然沒有生氣,望著身下女子舒展了眉頭,燦爛的雙眼噙著笑意,他的一雙暗眸也在這一刻亮堂起來,澄亮如星河中那兩顆最燦爛的星斗。

  因為就在剛才雲七夕失聲尖叫的那一刻,他感覺得到他衝破了屬於她的那一層障礙,他們真正地融為了一體。

  「七夕,你是爺一個人的,爺知道。」單連城呵氣在她的耳畔,就好像是經過幾番爭鬥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獵物,

  聲音里有掩藏不住的驕傲和自豪。

  他扯過被子來蓋住彼此,同時小心而緩慢地律~動起來,屬於他的強大觸到了她最敏~感的神經,初次的疼痛慢慢被一種從未有過的舒爽所取代,讓兩個人都再無心思考其他,只專心經營這場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盛宴。

  兩道粗重的喘息聲是這月夜下的江面上,最曖~昧的旋律。

  「單連城,連城……」情動時,雲七夕柔軟的手掌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一遍遍地喊他。

  「單連城,我人都給你了,你以後不准負了我。」雲七夕喘著氣說。

  單連城俯身,鼻尖對著鼻尖,近距離盯著她動情的眼睛,「爺清白的身子也給了你了,以後不准再與西涼那小子來信。」

  「……,你可是男人!」雲七夕不服地瞪眼。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表面不服,心裡卻是因為他的吃醋一片歡喜。

  單連城啃住她噘著的唇,加快了律~動的頻率,於是雲七夕所有的言語都在他唇舌的糾~纏下,變成了情不自禁溢出的斷斷續續的哼聲。

  望著天上那一輪皎潔的月亮,它仿佛很近,很低,它仿佛也在這一刻變得溫柔。

  而雲七夕就像是已經被這強悍的男人帶著飛上了那月亮之上,周身每一個細胞感受到的都是那無盡的柔軟與縹緲。

  「嗯,單連城……」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特別想叫他,只是心裡是那樣地情不自禁。

  「叫夫君。」情到深處,他霸道地命令她。

  雲七夕摸到他背上濕透一片,在滿心歡愉中綻開唇角,「我們那兒的人管夫君都叫老公。」

  「你們那兒是哪兒?」

  「一個特別牛叉的地方,特別自由的地方。」

  「牛叉?」

  「嗯,就是牛的叉。」雲七夕咬著舌頭,崩著笑。

  見她笑得那麼賊,單連城知她是胡說一氣,眸子一沉,猛地挺進。

  「呀!」雲七夕沒料到他會突然使壞,一股酥麻感就像一陣電流,瞬間從下腹部傳遍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經。

  「喂,我們那兒的老公都……很溫柔,才不會對老婆這麼……粗魯。」雲七夕忍著那暢快~感,本來想調侃兩句的,卻被他折騰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老公?爺老嗎?」正在辛勤耕耘的人明顯對這個稱呼不滿意。

  雲七夕醉紅的臉頰酒窩很深,笑得醉人。

  「老公是愛稱,懂不懂啊你?在我們那兒,男人……跟女人結了婚,女人都叫男人老公,男人也叫女人老婆。」

  「老婆?」單連城邪肆一笑,親~吻著她的臉蛋,輕聲呢喃,「不如叫老太婆可好?」

  「不要,那我就叫你老公公,老公公……」

  「老太婆!」

  「喂,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你竟敢叫我老太婆?找打啊!」雲七夕揚手作勢要打。

  單連城蓄滿情潮的眼睛帶著笑,曖昧地在她耳邊吹著氣,「你捨不得。」說完,他加快了動作,於是雲七夕只顧得上承受那一波又一波讓人眩暈的快~感,揚起的手卻再沒了打下去的力氣。

  她也真正領略到了,單連城是名符其實的身強體壯,他完全把她當成了另一個戰場,一個他

  急於想要征服的戰場。

  「打你哦!壞蛋!」雲七夕一面喘著氣兒地說著打你,一面卻又把人家的脖子摟得緊緊的,四隻腿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她一邊享受,一邊又有些害羞,不知道該怎麼說那種感覺,就是覺得太快活,又不太好意思表現出來。

  單連城怎麼能不懂她,寵愛的目光望著她,大掌遮住她的眼睛,讓她以掩耳盜鈴的方式盡情地快活。

  他咬住她的耳朵,吸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喚,「老婆!」

  雲七夕一激靈,瞪大眼睛。

  他仍在繼續喊,在兩人契合的旋律中,一遍遍動情地喊,「老婆,老婆……」

  為什麼?為什麼在聽見他這樣叫她時,她的眼睛竟然泛起酸來。

  「單連城,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後只能寵我一個人,愛我一個人,聽見沒有?」她吸著鼻子說。

  見他不吭聲,她急地推他,催他回答,「聽見沒有?」

  揮汗如雨的他瞧著她心急的樣子,唇角一撩,捏著她的鼻尖,「遵命,老婆!」

  聽見此話,雲七夕終於心滿意足,捧著眼前這張俊得無法無天的臉,在他的唇上狠狠地波了一口。她本想啄一下而已,卻看到他眸子一沉,他已經深吻了下來。

  他們初經人事,卻在幾分慌亂,幾分尷尬,更多的是情不自禁的過程中,完成了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成人禮。經歷了無數的糾結和波折,這一次,他們終於完美交付了彼此。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喜她在陣陣顫慄中喚他之名,她愛他在耕耘中揮汗如雨卻又備加憐惜。

  在這一刻,她是女人,半分羞澀,半分嬌媚,他是強悍的男人,引領著她釋放自己,縱情暢快。

  「我的船,還我的船!」突如其來的第三者的聲音插入了這個美到極致的畫面里。

  二人同時扭頭,只看到船邊扒著一個濕漉漉的男人的頭,在發聲完後,看到船上這番火熱的畫面,頓時瞠目結舌。

  「滾!」單連城怒吼一聲,隨手抓起一件衣服扔了過去,那人的頭便沉了下去。

  本來以為是絕對不會被打擾到的二人世界,卻不想在瀕臨攀向巔峰時被無端打擾,是個正常人都會惱,更何況是單連城這們一慣霸道的男人。

  被看光光了,雲七夕本來也很惱,不過看到單連城惱極的樣子,不知怎的,惱意沒了,就是想笑。

  然後她的笑再一次被他懲罰性的動作給打斷了,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猛,再不去管是否有人會打擾到他們,兩個人只是盡力讓彼此更深地融合。

  在單連城一聲沉沉地悶哼聲里,在雲七夕越來越壓制不住的從唇齒間溢出的暢快聲音里,他們雙雙攀上了巔峰。

  好似真的飄入了雲端,那種感覺太過震撼,是人間最動人的旋律。

  他躺在她的身邊喘著粗氣兒,摟她入懷,被汗水打濕的額頭貼上她的,吻著她同樣布滿了汗珠的鼻尖。

  看樣子是累了!

  雲七夕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還沒有從剛才那奇妙的感覺中回過神來。聞著他男人的氣息,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覺得這一切太美,太美!

  突地,她臉色一變,像是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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