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清離她們不遠,便馬上走到了蘇景遙的身邊:「景遙,你沒事吧?」傅思清想伸出手扶起蘇景遙,無奈蘇景遙根本無視他,自己站了起來。
她是誰?她可是蘇景遙,蘇大將軍之女?怎麼會吃下這個虧?
只見她始終是低著頭,所有人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反應,靜靜的都看著她。
時間就在這一瞬間停止了,蘇景遙慢慢的抬起頭:「於同學,莫非是不長眼睛?那麼我想你那雙眼睛留下來也是無用了」聲音很小,似乎只有於雪晴聽得到。
這話一說,實在有些瘮人,讓於雪晴一瞬間又想起那日她拿起鞭子狠狠的摔向她,心裡似乎有了一絲恐懼,急忙的與蘇景遙之間拉開距離。
「一點小傷而已,大家何必一直這麼看著我?」蘇景遙朝著周圍的同學笑了笑,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想教訓於雪晴的機會,還多得是,何必急這一時?
一句話扔下,眾人也都不歡而散,還指望著蘇景遙鬧上一鬧,順便讓他們也看看好戲。
蘇景遙轉身而走的時候,臉上卻無一絲笑容。
有些人,你不給一些深刻的教訓,她們就永遠都不會知道恐懼。
蘇景遙推開房間,而後把自己的包袱整理好,坐在一邊,默默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悠哉的喝了起來,靜靜的等著於雪晴的到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站著一個身影,蘇景遙以為是於雪晴回來了,便抬起頭望著門口。
門口之人並不是於雪晴,而是…黎鉞天。
「看來你心情還不錯,還有時間喝茶」黎鉞天沒等蘇景遙說話,便踏進了房間。
黎鉞天直接坐在了蘇景遙的對面:「給府師我也倒一杯吧」
蘇景遙挑了挑眉:「這茶,府師恐怕喝不下吧?」
「不喝又如何知道?」
聽到如此回答,蘇景遙也就不多說什麼,直接給他滿上一杯茶。
兩人靜靜的坐了一會,黎鉞天也喝了好幾杯茶:「於雪晴已經向楊府師申請住另外一間房了」
蘇景遙聽到這話,便抬頭看著他。
「你心裡想些什麼,我可是一清二楚」黎鉞天突然站起身,臉直逼蘇景遙,讓蘇景遙有些無法適應,便咳了幾聲:「府師這是什麼意思?」
「本府師幫你教訓教訓那於雪晴如何?」
「不必!」蘇景遙冷聲拒絕,她的事不喜歡別人插手,無論任何人都一樣。
聽到她堅決的回答,黎鉞天大笑了一聲:「真是個野貓」黎鉞天伸出手彈了彈蘇景遙的額頭,而後轉身離開。
「該死的傢伙!」蘇景遙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彈了一下,額頭隱隱的作痛。
幾日的時間過去了,那於雪晴一直在躲避著蘇景遙,看來還是挺聰明的。
同時,這幾日的訓練也讓所有同學都在叫苦連天,根本就是來受折磨的!
大冬天的,讓他們這群人只能穿三件衣服,讓他們在剛到卯時的時候便起床跑步,大冬天的,天亮的比較晚,這時候的天根本還沒亮!
剛住進房間的每個學生都有三層被子,賴床不起的隔天就會沒收一層被子,有好幾位同學的被子早已經被沒收了。
蘇景遙暗想,這種想法到底是誰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