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_第976章 是鏡子啊

  「金子,金子真的是金子。」

  「孫偉別動!」

  可是就算他們再怎麼提醒,孫偉就像著了魔一樣,向著那個金子撲了過去。

  一瞬間,孫偉竟然化成了粉末消失在了整個湖海之中。

  趙春相當無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平白無故的人變成了碎末呢?

  「估摸著是中毒了,大家都不要再動這些珠寶了。」

  李悅竹警惕的看向。李悅安和趙敏,就他們兩個人最調皮,動不動的就想要摸摸這碰碰那,簡直不讓人安生。

  「難道說這些珠寶都是假的,全都是噱頭,是遊戲公司讓我們鬧著玩的。」

  趙春很不明白,有些公司為什麼設置這一個環節,這麼多的金銀珠寶,他們放在這裡幹什麼?能看不能碰,簡直是讓人心裡痒痒。

  然而事情好像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蕭謹言謹慎的帶著眾人在這個巨大的宮殿之中來回的走。

  他總覺得有一點不對勁,這個巨大的宮殿之中除了擺放著八箱金銀珠寶之外,就還剩下台上的那一個軟榻,和一張桌子了。

  但是,按照墓主人的想法,他應該擺放一些生活起居的用品才對,為什麼只放金銀珠寶呢?而且一放還是這麼多。

  難道說這些金銀珠寶全都是一個富商,為了藏錢而藏到這裡來的。

  但是想想又不可能這裡面裝著的全都是女裝,根本就沒有男裝。

  所有的女裝全都是一個系列的,仙氣飄飄而又清淡。

  所以說這個墳墓應該是一個女人的墳墓,或者說這個墳墓的修建者可能是一個女人,亦或者說這個墳墓與一個女人有關。

  但不管怎麼說,這個墳墓都處處透露著蹊蹺。

  大家左右的攀談著,總覺得哪裡都不對勁。

  蕭謹言帶著李悅竹來到了桌子前。

  我看見桌子上面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情詩,這些情詩也全都是李悅竹以前念過的。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春風入窗里,羅帳起飄揚。仰頭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歡若見憐時,棺墓位儂開。」

  「這裡面全都是一些情詩呀,這是誰寫的呢?」

  蕭謹言看著那張紙他們也不敢動,只能這樣觀望著。

  那張紙上的內容全都是一些情詩,看著自己應該是一個女人寫的,所以說這個房間很有可能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如果這裡是一個女人的房間,除了這些珠寶之外還有衣服。

  但是還唯獨缺一個東西,就是一面鏡子。

  有哪個女人不愛美呢?

  屋裡面有了首飾,有了胭脂水粉,也有了漂亮的衣服,為什麼沒有鏡子呢?

  李悅竹沉吟了片刻,因為自打進入了密室之中,他們就有外面的湖水隔絕開來,雖然密室之中水汽很多,很潮濕,可是可以看得出,這裡面的衣服沒有一件發霉長毛的,所以說這裡的衣服應該經過了特殊的處理。

  有人應該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你想什麼樣的女人既愛美,又不敢照鏡子了。

  「除了醜女之外,恐怕就是已經毀容了的吧,總之如果臉毀了,就算她再美也不願意看到那張讓他痛苦不堪的臉吧。」

  「道理似乎就是個道理,不過這麼說,那這個屋裡面究竟是誰?」

  他們幾個人被關在屋裡,卻找不到出口,這裡面竟然也有這麼多的毒素。

  之前看到了孫偉化成了齏粉消散出去,那幾個人就更加不願意動了。

  「你說出口會不會是在這個紙上?」

  李悅竹指著那幾張紙說。

  「這裡面前面有幾個情詩,該不會也讓我們來寫一些情詩告訴他,或者對仗工整的情詩,或者寓意深遠的情詩。」

  「也有可能,不過你不要輕易的觸碰上面的這些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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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悅竹倒是覺得無所謂,首先用衣服碰了碰那隻筆,似乎沒有問題李悅竹才將那支筆提了起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是元稹的離思五首之一,具有代表性的意義。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這是蘇軾的江城子,也絕對是膾炙人口的詩句。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溫庭筠的詩描寫的從來都是這麼細膩。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李白的事從來都是那麼豪爽。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直到李悅竹寫到這一句話的時候,聽見啪嗒一聲,桌子上的那個木盒子突然打開了。

  李悅竹謹慎的打開那個木盒子,大眼一看,沒想到他們剛剛的迷惑現在竟然被解決了。

  這裡面放著的是一面鏡子,但是這面鏡子是一個小銅鏡,即便是照出人影也應該不是多麼的清晰。

  李悅竹直接把那把銅鏡拿到手裡面,這個銅鏡確實照不出來人影,那麼那個愛美的女人為什麼要留下她呢?

  愛美又長的醜陋的女人是不喜歡鏡子的,可是她偏偏留下了這個鏡子,就說明這面鏡子有著它特殊的意義。

  又或者這面鏡子有著它特殊的用處。

  李悅竹抬頭看著高高的穹頂,那個穹頂上面有一束光打下來,不過那曙光是打在牆上面的,根本就沒有用處。

  「也許這面鏡子是用來折射的,只不過我們現在的時間有點不對,只有慢慢的等著,我們才有可能,不到合適的位置。」

  李悅竹跟著點點頭,他也覺得是這樣的。

  趙春他們覺得這幾個人實在是厲害的很。

  像這種古文他們已經失傳了很久,學的起古文的人全都是國家精英中的精英,讓他們這種平頭老百姓是根本不可能接觸到古文這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