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悅竹的帶動,停滯了一段時間的經濟也被帶動起來。
尤其是這一條原本寧靜的小路,最近卻擠進了不少裝修工人。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們的攤子出在外面,你們這是怎麼幹活兒的?」
林興懷最近這兩天真是快被這些工人們氣死了。
家裡要伺候一個老祖宗,在外面要伺候一個小祖宗,這些幹活的人還不省心,林興懷都快鬱悶死了。
李悅竹從遠方走過來,一過來就看見林興懷張牙舞爪的。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幾天一直在發火?」
李悅竹很奇怪,林興懷平常也是溫聲細語的呀,這些天究竟怎麼了?
「誒呀!你終於來了,你看看他們幹的這活兒,明天就要正式開始了,我們的通知都已經下達,他們這簡直就是豆腐渣工程。」
李悅竹瞧著這工人也確實沒幹好,棚子搭的歪七扭八,風一吹就能倒。
「我們這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他卻給我偷工減料,走走走,我們這兒不要這樣的工人!」
林興懷也是因為這些年當家慣了,知道管理一大家子到處都需要用錢,錢就應該花在刀刃上,可不能請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
李悅竹看著林興懷勤儉持家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看來小九教育的不錯嘛。
如今,這一條巷子全都被她張羅起來,百姓們也全都往這裡探頭探腦。
大家幾乎都得到了一個信息,李悅竹回來了,她是真的回來了。
李悅竹把整個街道作為自己回歸的標誌,看著這規模,一看就知道李悅竹要放大招了。
「謹言哥哥,等明天晚上你一定要來呀!明天晚上可是有驚喜的。」
李悅竹高興地推著蕭謹言來到了她的世界。
在李悅竹的認知里,蕭謹言這應該是第一次來到雅舍的地盤。
「你放心好了,你的安全我來做保,明天你儘管玩,還有數不清的字,你要你猜呢。」
李悅竹直接湊到了蕭謹言的耳邊:「有天大的驚喜等著你們喲!」
蕭謹言扭過頭看著驚喜的李悅竹,緊接著映入眼帘的就是這丫頭脖子上帶著的一個項鍊。
那個項鍊是一個細細的鏈子,鏈子上面套著一個指環,那隻戒指赫然就是他為她準備的鑽石戒指。
「怎麼掛到脖子上了?」
李悅竹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到脖子上掛著的鑽石戒指。
她趕緊捂著脖子。
「關你什麼事?反正你都送給我了,我掛在脖子上還是掛在手上,都和你無關。」
蕭謹言點點頭,他雙眼含笑,眼神中有一種滿足感。
「我可告訴你哦,明天一定要來的。」
「知道了我明天會來的。」
就算她不說,蕭謹言也是會來一趟的。
李悅竹帶著蕭謹言直接進了雅舍,因為他特殊的身份,李悅竹還特地給蕭謹言介紹了逃生通道。
畢竟這一次蕭謹言是偷偷跑回來的,如果老皇帝怪罪下來,那可是沒處評理去。
「我說的話你到底記沒記住?」
玄月已經在後面站了很長時間了,看著這兩個人聊的熱火朝天,根本不把他看在眼裡,心裡就很是不爽。
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他,他們家公子什麼時候也變成這個樣子的人了。
「你這都已經說了第八遍了,我都記住了,像我們家公子這麼好的記憶,當然早就記住了。」
玄月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李悅竹尷尬的站在一邊,她怎麼忘了,蕭謹言可是有名的聰明人。
兩個人坐在雅舍的雅間之中,很快就有人過來報告。
「報!」
「三皇子帶邊攻打東嶽國,中途遭遇伏擊,已經全軍覆沒。」
一個面容普通的人走進門跪下就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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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悅竹正在尷尬的時候,幸虧這個人走進來了,都怪那個玄月,她這麼說顯得她很沒腦子好嗎?
「三皇子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死了?會不會設的是金蟬脫殼之計?」
稟報之人仍然跪在地上。
「我們的人已經過去檢查了,對方顯然是直接衝著三皇子來的,他們將三皇子的所有心腹全部殺死,現場一片血跡,卻見不到一個屍體,反而在一個黃色的盒子裡看到了三皇子的頭顱。」
「他真的死了?」
李悅竹皺起眉,二皇子現在在牢獄之中,三皇子請命出兵,顯然就是想出門避禍,可沒想到還是被殺死了。
「那個頭顱可有什麼異常?」
「目前尚未發現異常,應該就是二皇子的頭顱!」
李悅竹和蕭謹言對視一眼,他們兩個人的眼神中都透露著震驚。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等到那個人走下去之後,李悅竹才開口詢問。
「謹言哥哥,你認為這是誰動的手?」
「或者是老皇帝,或者是那張德,又或者是東嶽的眾人,你認為呢?」
謹言哥哥目光灼灼的看著李悅竹,想聽一下她的想法。
「畢竟虎毒不食子,二皇子這都已經是第二次反叛了,老皇帝也只是把他關進監獄之中,並未作出判決,如果換做他人老皇帝早就想除之而後快了,但畢竟是親生骨肉。既然二皇子老皇帝沒有動,那麼三皇子,老皇帝也一定不會出手這麼決絕。」
蕭謹言認同的點點頭。
「至於你說的張德,我覺得可能性也是不大!」
李悅竹左思右想,殺死三皇子對於張德而言並沒有很大的好處,反而是弊大於利,容易落下口實,日後想要繼承皇位,總會被別人杵著脊梁骨罵。
「殺死三皇子對於張德而言,顯然是輕而易舉,如果張德真的想要殺死他,那天在金鑾殿上,張德完全可以找一個理由將人就地殺死,誰也說不了他什麼,雖然張德做事從來都是恣意妄為,根本不理會別人的看法,但我還是認為,張德根本就不會多此一舉。」
蕭謹言聽了她的分析,也不說對也不說錯,反而問她:「那麼東嶽國呢?你對東嶽國這麼了解,會不會是東嶽做的手腳呢?」
「東嶽國?」李悅竹更是堅定的搖搖頭:「那也不可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