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東方家的那對兄妹跑了張德也沒有太生氣,畢竟,他與李悅竹就要成婚了!
老皇帝竟然用皇位和李悅竹做交換,雖然張德根本就不稀罕皇位,但如此想想倒是一個划算的交易。
李悅竹怒氣沖沖的回去,付春秋和魏如蘭本來正在商量前方戰事,看著李悅竹竟然怒氣沖沖的回來了。
李悅竹的脾氣可不好撩撥,除了她在意的那些人之外,她似乎沒有任何弱點。
但,也沒有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去招惹李悅竹心裡在乎的人。
「你這是怎麼了?」
雖然李悅竹職位上是他們的上司,但付春秋和魏如蘭都把她當朋友看待。
「該死的!中了他們的圈套了。」
付春秋和魏如蘭更是目瞪口呆,他們二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李悅竹混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把雅舍搞大了,還有誰敢給她下套?
「到底怎麼了?」
看著李悅竹不說話,回來就悶聲喝茶,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付春秋和魏如蘭也不願意她對他們有所隱瞞。
看著恭敬的站在李悅竹身邊的那個馬夫。
「你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付春秋畢竟是他的頂頭上司,馬夫踟躕了一下,尷尬的看著李悅竹,侷促的不敢說話。
「哎呀,你說就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有問題就要解決,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車夫看著李悅竹並沒有阻攔,才言簡意賅的說。
「張德是老皇帝的大兒子,老皇帝讓張德登基為帝,但條件是張德必須娶主人!」
原本求知慾極強的兩個人突然聽到這個消息也被嚇傻了。
「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誰是誰的兒子?」
付春秋扒拉著那個馬夫的身體,莫名其妙的問。
「你說張德其實是老皇帝的兒子?這不可能呀!他的年紀都比大皇子大,如果他是老皇帝的兒子,其他兒子的輩分這不就亂了……」
付春秋說到一半突然住口!
「難道說,老皇帝心思深沉,把他這個大兒子偷偷接出去,後來又立了二皇子為大皇子??」
如果真相真的是這個樣子的話,那簡直就是細思極恐呀!
本來以為老皇帝昏庸,不明事理,做事不靠譜,又貪生怕死,好色無度,但如果這些都是老皇帝裝出來的,那得多可怕呀!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李悅竹終於回過神來,她接著說:「其實張德剛開始並沒有隱姓埋名,只不過中間萬貴妃想害死他,老皇帝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但不得不說這個法子確實是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自古以來,皇儲之爭都是踏著屍體走上去的,瞧瞧前兩年死去的大皇子,就是因為沒有心機,才會讓萬貴妃把他給弄死的。」
李悅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所以老皇帝直接把他最喜愛的這個兒子接出了宮!而張德也是一個演技高手!」
付春秋和魏如蘭對於張德的演技不置可否。
畢竟,在六七年前,張德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混蛋大魔王。
他不往好女色,還好男色,良家婦女,漂亮少年,都讓他擄去了不少,而且罪名還是十成十的。
他不光不學無術,為非作歹,欺壓百姓,還把自己的名聲搞得一團亂。
最讓付春秋感到佩服的是,張德演的簡直細緻入微,他本身就極有才華,每天都往芙蓉齋跑。
想那芙蓉齋也是盛極一時,從裡面出來的文人墨客也不在少數,雖然現在被雅舍壓的已經抬不起頭來,可那個時候,文人墨客都去那裡,像追星一樣崇拜著為數不多的風雅人士。
張德就在其中,如果說他本身就沒有幾斤幾兩重,去追一個沒有官職的文人,還能說是風韻之事。
可張德本身是極有才華的,有才華之人都有一身傲骨,不屑與莽夫為伴,而張德那個時候的行為舉止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最重要的是他能放下身段,這是讓付春秋最佩服的了。
如此過了很長時間,付春秋和魏如蘭才接受張德其實是老皇帝的親生兒子的這個事實。
也接受了,老皇帝其實就想把皇位傳給張德的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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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什麼叫,張德想娶李悅竹就必須繼承皇位??
「那張德繼承皇位與你有什麼關係?」
魏如蘭很不理解,李悅竹就是去看了個熱鬧,怎麼還把自己賠上去了?
「說你傻,你還喘上了!」付春秋用扇子敲了一下魏如蘭的腦袋:「張德喜歡李悅竹,已經不是秘密了,以前以為他別有用心,但如今看來……」
付春秋扶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李悅竹。
「也不知咱們老闆究竟魅力有多大?都離開五年了,還有人對你念念不忘,嘖嘖嘖,真是不理解呀!」
「最無法讓人理解的是,那個人竟然還是張德?!」
魏如蘭也開始吐槽起來:「我剛開始以為,張德就只是放出來一個煙霧彈而已,或者是一個噱頭,像他那樣冷血無情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呢?」
緊接著魏如蘭搖搖頭:「而且根據我的了解,你們兩個人見面的機會應該也不多,張德又那麼會裝,而悅竹你成天扮豬吃老虎,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呀!直到剛剛我還是以為他在放煙霧彈呢!」
付春秋也點點頭:「對呀,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張德速來會裝,他在這五六年中對你家人,尤其是對你哥很是容忍,我本來以為他這是做給別人看的,現在看來,他好像真對你有那麼點意思。」
李悅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他對我有意思,我就必須回應他嘛,而且你怎麼確定這一次不是他又設下的一個局裝的更像了一些呢?」
讓李悅竹這麼一說,付春秋何和魏如蘭相互看了一眼。
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張德為了現在的身份和地位都裝了二三十年了,區區五六年對他而言應該也不在話下。
「被你一說我的汗毛都立起來了。」魏如蘭搓了搓手臂:「如果張德真的是裝的,那他也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