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想回去怕是晚了。」
張德走到雲豹的身邊:「沒想到雲先生長這副樣子,我還以為有多麼高大威猛呢!」
雲豹至今還沒明白,張德把他留下來的目的究竟如何。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可不喜歡男人。」
「那誰又告訴過你,我就喜歡男人了?」
雲豹連退三步,緊張的看著張德:「張大人,你我近日無冤,遠日無仇,你為何要將我扣留下來。」
雲豹之所以震驚,是因為他剛剛已經使用了毒,但張德似乎毒性並未發作,這個男人究竟是誰?他到底把他扣押下來有什麼目的?
「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我?哈哈哈哈,你當然不知道,就連我今天看見你也是很意外呢。」
「來人!把他給我押送出去,今天我要好好招待招待你。」
「不要,不要碰我,我手中有毒,你們給我退下,否則我就和你們同歸於盡。」
雲豹也知現在的情形對他很不好,他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順風順水,雖然後來被趕出來,但是小日子過得也算舒心,當下他也只能寄希望於張德法外開恩了。
「你真以為就憑你那點本事真能夠闖出去?」
張德看著不斷的使用毒藥的雲豹,為了等這一天,他可是做了很充足的準備了呢!
「你的這些毒呀,就不要浪費了,等到了專門為你建造的地方你再慢慢使用吧。」
「來人將他拖進我剛剛建立的休息室,我也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就讓我們見證一下,雲先生到底有何特異功能。」
「是!」
手下們全都戴著防毒面具,將身上包裹的嚴嚴的,上去一把就把雲先生撲倒在地,雲先生根本就沒有掙扎的能力,只能罵罵咧咧的被拖了下去。
「張德,你憑什麼,憑什麼要把我帶走?你怎麼向二皇子交代?我對二皇子還有很大的用處,你如此抓了我如何與二皇子交代?」
張德反而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身上的藥粉,這些東西還真有點用處,瞧瞧他已經腐蝕的衣服,這雲先生來的還正好,張德已經很久沒有舒展筋骨了。
雲豹被無情地拖了下去,他沒想到,臭名昭著的張德竟然會這麼無情。
今日張德去皇宮之中,老皇帝終於有心朝政了,但是,像老皇帝現在的這副身體怕是已經支撐不了太長時間了。
張德眯著眼睛仔細回憶,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呀!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以瑞白的聰明頭腦,她現在更應該牢牢抓住了皇帝的心,但現在看著老皇帝萎靡不正的樣子,難道是哪裡出了紕漏?
張德不得而知,看著手中從皇宮大牢之中拿出來的東西,張德勾唇一笑。
「雅舍你們究竟是何目的?李悅嵐現在都到了這副田地,你們還能坐的住?」
那是一枚翡翠玉佩,玉佩是李悅嵐一直帶著的,張德也是早就見過。
不過聽說,這枚玉佩是五年前才出現在他身上的,張德今天就把它搶了來。
看著李悅嵐那瘋狂的樣子,張德就更加確信心中所想了。
「走吧,讓我們看看那膽大包天的雲先生,看看他到底是有何能耐,敢在我太歲頭上動土。」
地下的牢房是陰暗潮濕的,東方朔和東方雅兩個人已經在地牢之中關了一段時間,剛來的堅持和嬌貴現在早就蕩然無存,看到從遠方潸然走來的張德,東方雅大聲吼叫。
「張德你不要臉!你快把我放開,你有什麼權力囚禁我們兄妹二人?我一定要稟明皇帝斬了你的狗頭。」
東方雅現在很後悔,雖然她一方面愛著這樣桀驁不馴的性格,另一方面又極其不願意這樣的性格用在她的身上。
「你想告發我?那好啊,你儘管去,我張德這輩子還沒有怕過的東西。」
張德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對兄妹。
「你們也不動腦子想想,都被我關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人把你們救出去,你們覺得你們在陛下心中的分量真的那麼重嗎?」
東方朔根本不相信:「不,不可能,我是東方家的少爺,不管怎麼樣,我爹一定會救我的,你不要得意,遲早有一天會把我放出去,到那個時候我一定會一雪前恥的。」
張德點點頭:「好,我就等著那一天,真是希望那一天快點到來呀!」
東方雅和東方朔兩個人看著張德那戲謔的神情,都知道他們的機會渺茫,已經在這監獄之中關了這麼長的時間,要能被救出去早就被救出去了,他們雖然相信父親一定不會放棄他們,但架不住張德不願放人呀!
張德就這樣飄飄然的走過去了,對於他們二人的控訴絲毫都不在意,只要權力在手,他們還能有什麼機會出去?
「張德,我也只是想要追求那劉文靜而已,她畢竟還未受到什麼損失,你就不能把我們放出去嗎?」
「不能!」
張德只回了這麼兩句話就進入了更深的天牢之中。
在天牢深處,他專門修建了一個地方,在那裡迎接只有耳聞的雲先生。
等到張德離開之後,在天牢的身處黑暗之中,一個女人笑的陰森。
「怎麼樣?不是已經給你們說了嗎?你求他有什麼用?求他不如求自己,只要我們合作,肯定能出這個鬼地方,怎麼樣,杜盼夏?」
而在天牢的另一邊,杜盼夏佝僂著身子坐在角落裡,她不知道為何自己出現在這兒,張德既沒有給她安插罪名,也沒有對她加以暴行,只是單純的把她關在這裡。
杜盼夏之所以剛剛沒有暴露出來,她其實還是心存僥倖的,她不希望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出去。
可即便他再怎麼隱瞞,還是沒有躲過陳玲瓏的眼睛。
「我都說了我們四個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剛剛拖進來的那個人看見我們的盼夏妹妹好像有點激動呀!」
陳玲瓏看的可是仔細,那個男人從拖進來之後就大呼小叫,但杜盼夏似乎認識他。
當那人看見杜盼夏的時候眼神中的緊張不像是作秀,他們兩個肯定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