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行了周密的計劃之後,他們才各自散去,現在他們各自都開始找人想要攻入杜盼夏所在的幫派。
那就要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而京城裡的官員的日子可是不好過,大多數的官員已經被放回家,可是還在觀察期,最近張德就像瘋狗一樣,誰都不敢招惹。
老皇帝仍舊夜夜笙簫,最近他迷上了從匈奴那裡過來的一位美女。
那是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女,老皇帝從來沒有見過完全沉迷了進去。
而萬貴妃已經被幽禁在皇宮裡有一段時間了。
萬貴妃也在皇宮裡面經營了數十年,人脈和關係就像一張網,但是樹倒猢猻散,她這棵參天大樹還屹立著的時候有不少人來巴結討好。
有朝一日樹倒了,大家就避之如蛇蠍,連靠都不敢靠近一步。
「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貴妃娘娘平日裡沒少照顧你們,你們就是這樣做事的?讓你們御膳房給我們家娘娘燒一條魚,現在都已經不聽使喚了是嗎?」
「誒呦!我說小梅丫頭呀!不是咱們不願意干,是因為最近那匈奴來的金髮碧眼美女就愛吃這魚,說是他們那裡的魚少,她要一次性吃個夠呢。」
「我們娘娘就算不吃魚,你至少給我們來一個肘子吧,成天清湯寡水的,我們娘娘的妃位還在呢,你這是狗眼看人低呢?」
御膳房的太監們現在已經不吃這一套了,風水輪流轉,當然是踩高捧低了。
「要我說,小梅姑娘你還是回去吧,貴妃娘娘現在在關禁閉,你這齣來都已經是違規了,要不是我們大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您這會兒恐怕就要去皇上那裡問責了。」
「你,你們……」
小梅都快哭了,卻最終忍住了淚水,攥著帕子就跑回了宮殿。
就算是住在金籠子裡面又有什麼權利和自由,就連吃飯也需要外人投喂,這貴妃做的還不如一個嬪妃坐的舒服。
「嗚嗚嗚,嗚嗚嗚。」
小梅哭著回去的路上一下子撞到了在御花園賞花的男子。
這個御花園可是後宮專屬,除了陛下和皇子們能進來的男人可是屈指可數。
「參,參見張大人。」
「這麼慌慌張張的幹什麼?」
張德站在水池子旁邊,旁邊的菊花開了,開的極為茂盛。
「奴婢奴婢剛剛去了御膳房。」
「你身為萬貴妃的大丫環,去御膳房這種小事怎麼還能輪得到你?」
張德說到這裡,那個原本跪在地上的丫鬟忍不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大人大人求求您了,求求您了,現在只有您能夠救我們家娘娘了。」
「救你們家娘娘,據我所知她好得很,何須我來救。」
「不不是的,您有所不知,最近皇宮之中來了一位娘娘,她長的極有特色,據說是金髮碧眼,陛下保護的很從來沒有人見過,但是陛下就像著了魔一樣,天天寵著她縱著她,而我們家娘娘,嗚嗚嗚嗚嗚嗚……」
張德挑了挑眉:「豈有此理!看來皇宮還是需要整頓呀,那群狗奴才竟然連娘娘也敢欺負。」
張得掐指一算:「算算時間,娘娘被關的也已經夠久了,畢竟二皇子反叛與她並無多大的關聯,我去給皇上說一聲,讓他解了禁就好了。」
小梅千恩萬謝,送走了張德。
張德還真是親自找了皇帝陛下,最近的陛下面容看上去有一些不同了,看上去春光滿面就像是一下子小了十歲一樣,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張德呀!你看看朕現在這個樣子,你說是因為那長生不老藥的關係,還是因為這金髮碧眼的美女的關係?瞧瞧朕是不是年輕了十歲呀?」
「陛下洪福齊天,必能心想事成,我看著那位大師也有幾分本事,不過微臣剛聽說,陛下又收了一位娘娘?」
老皇帝原本眯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嘿嘿一笑說:「那是當然,那美女不光是身材,臉蛋樣樣俱佳,還格外會討朕歡心,哈哈哈,朕好像已經有20多年沒有這樣的心情了,這兩天朕還想著給麗莎一個名分的。」
「看來那位美女真的是得到了皇上的寵愛,但我朝是禮儀之邦,萬貴妃已經被囚禁了多日,他們就沒錯,再加上陛下新得新歡,要是把貴妃娘娘在求近一段時日,恐怕這件事會讓下人們大做文章。」
老皇帝現在一聽到萬貴妃就皺了皺眉頭。
這個萬貴妃從來都是不安穩的,雖然她也極為可心,但是老皇帝仍舊覺得有一點厭煩了。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要臣說,如果陛下真的喜歡那位金髮碧眼的美女,那就更應該善待萬貴妃,難道您還想要重蹈上一次的覆轍嗎?上一次陳貴妃被貶到保國寺,就有人大做文章了,如今那個是風頭還沒有過去,陛下可一定要小心行事呀!」
上一次因為陳貴妃的事鬧得京城裡面風風雨雨,有很多人請命,畢竟,陳貴妃深入人心,再加上她從來都是體恤民情,為民請命,百姓們對她也是愛戴有加。
可是有朝一日,陛下竟然以莫須有的罪名把她貶了,一下子引起了民憤,這件事讓陛下頭疼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老皇帝可不願意重蹈覆轍了。
「既然愛卿這麼說,那就趕緊把她放了吧,恢復她的職權,不過有一點我要特殊說明,不要讓她接近明月閣半步。」
「是,謝陛下恩典。」
明月閣想必就是那個金髮並與的美女居住的場地了吧?
張德領命而去,帶著聖旨來到了萬貴妃的住處。
太監是最善於捧高踩低的一群人了,他們就像是皇宮中的蛀蟲,一些雜碎。
萬貴妃這住處原本的時候可是車水馬龍,來獻禮的人無數,可是如今,就連伺候的人也不見一個。
「萬貴妃出了接旨。」
萬貴妃在屋裡發呆,就像是聽到幻覺一樣,竟然讓她聽到了張德的聲音。
她在這段時間不停的想,如果那個白痴沒有這麼迫不及待,那她現在應該早就把張德牢牢攥在手中了吧?
只要有張德在手,何愁大計不成?
蕭凡那個白痴。
「臣妾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