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章 一本正經的口胡
『酒』足飯飽，學生們心滿意足地坐在那裡，輕撫著肚子。
杜蘭站起來說道，「大家先休息一下，讓霍格沃茨的老師為大家表演一下。」說著讓一個穿著黑袍的年輕老師站了起來。
年輕的老師如一個紳士般微微點頭，然後從長袍的衣袖裡抽出魔杖，十英寸，白色，在空中虛點幾下，「餐盤空空！」
餐桌上的盤子全部被清理乾淨了，讓學生們目瞪口呆。
「我媽媽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發狂的。她最不喜歡洗碗了，要是學會了這個魔法就好了。」
不過也有敏銳的學生，比如白井黑子看到了不同的東西，「杜蘭先生，請問老師手裡的棍子是什麼？」
「那可不是棍子，是魔杖，是魔法師施法的媒介。這位老師的魔杖是獨角獸的角加工而成，可以讓他施展魔法的威力加倍。不過魔法的原理太多複雜，很難和你們解釋清楚。」
「這不科學，怎麼可能有這麼不科學的事情呢？」白井黑子糾結到。
「當然科學。魔法是科學，換一種說法科學也是魔法。」杜蘭笑道，「你說若是百年千年之前的古代人看到了現代的汽車飛機手機電腦是不是也覺得是魔法？」
眾人點點頭，比如神話里的千里傳音，現代的手機已經實現。神話里的千里眼，也有攝像頭。現代的種種科技到了原始社會那無疑就是和魔法一般。
不過杜蘭的意思讓聰明的學生感覺很難接受，因為學園都市代表的是世界最尖端的科技，可是竟然還有超過學院都市科技水平的存在。就好像冠軍變成了亞軍一樣。
「既然是科學，你就和我們解釋一下。」御坂美琴突然說道。
不愧是電擊使，就是這麼暴脾氣。
上條當麻心裡卻說，自己叔叔掌握的科技確實無比強大，遠超學園都市，自己從小學到大也不過勉強學了皮毛，所以杜蘭說魔法是科學，當麻是不會懷疑的。只恐怕其中原理真的很難理解。
學生們看著杜蘭，期待他講一講。
杜蘭壓了壓手，「那我就稍微講講，你們知道蝴蝶效應麼？」
很多學生點頭，只有茵蒂克絲拼命搖頭表示不知道。
上條當麻捂住臉，對於英國清教的落伍又有了新的認識。
「當麻你解釋一下。」這種簡單的問題就不要杜蘭親自解釋了，他指明當麻來解釋。
上條站了起來，「那我就簡單說一下，蝴蝶效應是上個世紀70年代著名氣象學家提出的概念。亞馬遜熱帶雨林里的一隻蝴蝶煽動幾下翅膀，可以在一段時間引起北美的一場龍捲風。氣象學家原本的目的是為了解釋全球的空氣系統是一個整體，任何一點的微弱變化會在其他地方引起劇烈反應。」
杜蘭鼓掌，果然上條被教導得文武雙全了，「很好，當麻說的很好，我再舉兩個例子。」「在歐洲有一個寓言故事，鐵匠打壞了一個馬蹄釘，壞馬釘折損了一匹戰馬，死了一匹戰馬傷了一個傳令兵，傷了一個傳令兵誤了一份情報，誤了一份情報輸了一場戰爭，輸了一場戰爭輸了整個戰役，輸了整個戰役丟了一個國家。一個壞馬釘到最後國家覆滅，就像蝴蝶翅膀和龍捲風一樣。」
「還有一個是記載在中國古書《呂氏春秋》的故事，說的是吳國和楚國的交接邊界上有兩個女孩子玩遊戲，楚國的女孩踩傷了吳國女孩。楚國女孩的家長去找吳國女孩的家長理論，吳國家長出言不遜被殺楚國家長殺害。吳家長的朋友家人到了楚國殺了女孩全家報仇。楚國當地官員大怒，帶著士兵沖入吳國將當地吳國百姓全部殺死。吳國國王聽後怒不可揭，發兵楚國占領了他們的土地掠奪了糧食才回去，之後吳國和楚國發生了長達幾年的邊境戰爭。從女孩遊戲發展到兩國交戰，其中似乎也有翅膀和龍捲風一樣的力量在推動。」
接下來就是正題了，杜蘭說道：「事物和事物，人和人之間是不是都存在著一股互相影響的力量呢？」
眾人搖頭，露出疑惑的目光。這裡面好像有聯繫，也有一股難以琢磨的力量，可是那種關聯真的存在麼？
在大家眼裡看起來好像只是偶然的事故而已，而偶然本身就是不科學的。因為科學是必須是能夠根據特定條件重複的必然。而強調偶然的不過神棍而已。
他們是沒有聽說過有個御姐魔女的口頭禪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而杜蘭的魔法研究也是因為這句話而獲得了突破從而找到了改變世界的關鍵：「根據蝴蝶效應，我將這種互相影響的無形作用力叫做蝴蝶隱力。在你們看不見摸不著的特定未知激發固定的能量波就能激發魔法。就和你們超能力一樣，魔法也很科學。」
「不信。」茵蒂克絲不能接受魔法的科學解釋，在她看來杜蘭是強行解釋了宿命論，將宿命論強制變成了可以改變的科學觀。
「不管你信不信，魔法的原理就是這樣。」杜蘭笑道。
杜蘭證明了蝴蝶隱力的存在，似乎已經可以揮手之間干涉未來朝自己預想的方向去了，但其實不是這樣的。
因為未來的影響因素太多了，杜蘭根本控制不了。他現在最多也就是玩玩魔法而已，魔法比控制未來簡單多了。而魔法師的魔杖其實是活著的生物電腦，根據魔法師的魔咒調整能量波動，等到滿足了魔法的要求就能激發魔法。這樣就把這個世界的魔法師亂塗亂畫的缺點給彌補了。
用魔杖代替符文，就好比用計算器代替了算盤。
魔杖最重要的就是裡面的芯，這些東西可全是杜蘭自己製造的。當然他已經製造了很多種類，涵蓋了各種類型，適合各種人使用。
這些學生還是覺得這不科學，魔法的原理什麼的根本沒有根據。杜蘭也知道這情況，所以在魔法學校里根本沒有開魔法原理課，只要教魔法好了。要是有興趣可以去圖書館閱讀他沒有出版的大作《魔法的基本原理》《魔法的延伸》《魔法的科學量》《魔法和科學》《魔法中的因果》《魔法圖譜》《初論蝴蝶隱力》《再論蝴蝶隱力》《科學命運論與蝴蝶隱力》等等。反正杜蘭可是把他的研究結果全部記錄下來了。
這些書本如果全部被研究透了，地球人甚至可以影響整個宇宙的運行。那人類可就牛逼大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