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完美の手札Daze

  林凡又一次被凱瑟他們用破布包了起來,就像是拿著一個武器一樣掛在後面,穿過數個向他們致敬的凡人後,走過了漫長的過道,凱瑟終於來到了他們設立於戰艦上的星際戰團修道院,雖然在林凡的眼裡這裡更像是一個充滿著薩滿和部落風格的「狗窩。」

  「好了,肥皂上尉。我們到地方了,我去安排僕從們給你整身衣服。」

  凱瑟叫過來一個經過改造後的戰團機仆,並從他捧起的機械臂上取來了一套白色的類似於羅馬罩袍一樣的寬大衣服。林凡將其套在身上,終於避免了自己會走光的尷尬。

  「現在你要做什麼呢?」

  「我得去找個床睡一覺,說實話從哪裡出來以後我就感到極其的困了,如果不是因為還沒到地方,我可能趴在你的背上就睡著了。」

  「那好吧,拿著這個鑰匙,你可以去那邊長廊的左邊第三個屋子裡睡覺,雖然哪裡一般我們都是用來冥想的,不過也有個石頭床,要我給你鋪個獸皮嗎?」

  凱瑟白牙很是貼心的問林凡能不能睡習慣,但林凡已經困的要死了,哪裡還顧得上這些,接過了那個巨大的獸骨鑰匙,找到了屋子並打開了那個裝飾有更多獸骨還有牙齒的大門。

  這些哈士奇真的太喜歡骨頭了不是嗎?他們一定會很喜歡黃銅堡壘的。

  林凡看到那個石頭床,一頭倒在了上面,呼呼大睡,他的精神疲憊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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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感覺自己的意識在宇宙中飄忽,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做夢了,但下一刻突然出現的冰冷太陽則告訴他,他現在在和帝皇聊天。

  在強光的照耀下,林凡下意識的擋住了眼睛,並從指頭縫裡偷偷看著帝皇的狀態,說實話沒有最初在泰拉上見到的那個太陽那般的耀眼了,有些黯淡,但是在肉眼難以察覺的微弱速度緩緩恢復。看來和憤怒的恐虐一戰也讓皇帝感到有些棘手。

  「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林凡開口,他必須得知道自己作為所謂的主觀者到底能做些什麼,一無所知的魯莽只會讓自己陷入危機之中,還會害死身邊的人。

  「你問吧。」

  「你說的主觀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能說的細一點嗎?」

  「」

  良久的沉默,以至於林凡覺得帝皇是不是又要斷線了,他準備開口催催這個不靠譜的傢伙,反正他的靈能巴掌對自己也沒什麼傷害。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什麼是主觀者,第一次泰拉和你相見,我就已經說出了全部。」

  「你確定你沒隱藏些什麼?」

  「沒有。」

  「當初你對荷魯斯他們也是這麼說的,我不信你,你得拿出點誠意。」

  「.如果換做是另一個人,他在我的面前談到荷魯斯,我想我會生氣的。」

  金色的太陽又一次安靜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似乎是在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林凡知道帝皇真的要說真相了,那些埋藏於宇宙的暗面,不可被人所知道的終極秘密。

  「我和姦奇打牌的時候,奸奇輸了,他告訴我的就這麼多了。」

  林凡聽完帝皇的話,還有些發愣,只是傻傻的看著帝皇化身的太陽,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並且歪著頭不可置信的發問。

  「打牌?」

  「嗯。」

  「二人打的牌?」

  「嗯。」

  「別告訴我你們打的是:悖論-彈珠-戰棋-輪盤-四位空間-超立方體-脫衣棋牌。」

  帝皇打牌的珍貴錄像

  「沒想到你也知道啊,要來一把嗎。」

  林凡忽略了帝皇的提議,他捂著臉蹲在地上,只覺得這個宇宙已經沒救了,王座上的帝皇真的就是那個講話器中的老不正經,但他還是決定問問更多的細節。

  「好吧,你說奸奇告訴你的?能在多說一點嗎,就這麼點東西你很難說服我啊。」

  唉,嘆息聲傳來,金色的太陽對林凡的死纏爛打有些無奈。

  「很久以前,別問我有多久了,我和姦奇一起打牌,當然每一場遊戲都要有輸贏,也同樣的都要有相應的代價。奸奇提議如果誰輸了,那麼就要說出宇宙中最為黑暗也是最為深藏的秘密。在經過仔細的思考和縝密的強運中,我戰勝了奸奇」

  「什麼叫縝密的強運?你確定你沒有說錯嗎?」

  「如果你和你的卡牌羈絆夠深,你就無往不勝。」

  林凡已經懶得捂臉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帝皇還是一個集抽卡bug於一身的狠人。命運一抽、決死強運、當面印卡、風中殘燭和強行口胡。

  「那之後奸奇有找過你玩嗎?」

  「他說我就是個作弊狗,然後就再也沒出來過了。」

  林凡很能理解奸奇的心情,自己瘋狂說書鋪場,連鎖反應掌握全局,而帝皇只需要抽一打一就能完美清場了,也得虧奸奇是個智力系的邪神,要是換做線下真人對決,帝皇這種神抽狗必然會讓他的對手將拳頭正面表示。

  「接著說吧.」林凡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那次遊戲中,我戰勝了奸奇,作為代價他將告訴我一個宇宙的終極秘密。說實話我本以為他會告訴我古聖的一些科技或者是其他更多有用的玩意,但他只是很嚴肅的告訴我。」帝皇清了清嗓子,說實話一個太陽為什麼會有嗓子?然後學著奸奇的調調說話。

  「我們的宇宙只不過是個謊言和假象,那些懸於我們之上的主觀者們如同真正的命運操縱者,他們自天堂之戰就已經出現,而在他們之上,還有著更為可怕的幽暗深淵。」

  太陽抖了抖,又變回了原來的聲音,「他說的可能是虛無主義的那些論調,但我不是很在乎,我只希望人類能不受他們的侵害安全的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

  沒有急於讚美帝皇保護人類的赤誠之心,林凡則是思考起了帝皇向他所透露的全部信息。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的是只有奸奇才知道主觀者具體能有什麼樣子的能力?」而且他還很有可能知道了整個戰錘的宇宙不過是寫在書上的幾百萬字的故事罷了。

  「奸奇知道,不過按照他的性格,他所說的一切都為線索和重點,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些天堂之戰的倖存者們會知道關於主觀者的信息的。」

  「就像是懼亡者或者是那些靈族。」

  「既然你知道了,那麼你就可以走了。」

  「為什麼你總是想著要趕我走呢?」

  林凡很納悶,帝皇從他進來開始就一直在暗示自己趕緊出去,而不是在他的地方問東問西。林凡感到很生氣,我在外面幫你的人打生打死,你沒幾句安慰也就算了,甚至還準備拔內啥不認人。但下一秒,一個熟悉的嘶吼聲傳來讓林凡知道了帝皇為什麼要趕他走了。

  「我感受到了!我要殺了他!!」

  血神的咆哮聲傳入了林凡的耳朵,整個帝皇的金色居所在怒吼中開始顫抖,戰爭的號角和武器碰撞的聲音從遠方傳來,一片血紅的天空也逐漸和金色的雲霧接壤。

  「呵呵,我不打擾,我先走了哈!」林凡趕緊打了個哈哈,退出了帝皇的聊天室。金色的太陽無奈的看了一眼林凡,並將那個木製的雙頭鷹一起送了過去。

  帝皇的虛影逐漸從太陽中孕育而生,腳下無數的咒縛軍團戰士又一次出現,面對著恐虐和他的魔軍,帝皇舉劍。

  「既然你還想打,那麼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