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圖拉博不是一直問你問題嗎？你怎麼不去回答一下？」塔拉辛靈機一動，成功的將林凡的注意力轉移。
佩圖拉博已經因為兩次被人忽略面色鐵青，這要是換在他以前，早就震怒的拂袖而去，縮在某個不見天日的飛天鋼鐵貨櫃里生悶氣。
林凡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不過在佩圖拉博眼裡顯得相當欠揍。
忍住，佩圖拉博。
動手不會解決問題，只會讓你手疼好幾個星期。
「這個虛空龍也是星神的一種，而且是星神里最強的那個梯隊。」
「所以那是個龍？」福根對於虛空龍的外型很感興趣，「伏爾甘就很喜歡以龍的風格修飾他的盔甲，閃亮的鱗片甲，肩膀的龍頭。」
「這很難說。」林凡想了想虛空龍的外形，許多文字描述在林凡的腦海中浮現，但帶給他的印象都不如那個臉部被符文替代，背生雙翼並有著銀色人形身軀的棋子深刻。
「星神乃是物理規則的化身，外形對於他們來言毫無意義。我更好奇虛空龍所執掌的力量。」佩圖拉博催促著林凡不要在外形這種意義不大的事情上多下功夫。
然後林凡就給眾人講起來虛空龍的有關內容。
作為技術最先進的星神，虛空龍能直接操控物質領域的一切事物，在天堂之戰期間虛空龍幾乎是無敵的存在。概念性的閃電可以瓦解靈族與獸人的一切科技造物。
但好在這世界還有著非物質的力量。
靈族憑藉著他們在靈能上的卓越天賦製造出了以死人亡魂驅動的幽魂機甲來免疫虛空龍的攻擊。
天堂之戰期間，虛空龍給靈族諸神帶來的壓迫感是驚人的強。最後靈族的鍛造之神沃爾鑄造了能壓制虛空龍力量的護符，這護符放到今天有一個更廣泛的名字——黑石要塞。
「那些要塞居然是靈族的造物？」眾原體都很驚訝，從設計和材料上，他們都默認這些虛空造物是屬於懼亡者的。
但更驚訝的是靈族的先知們，伊弗蕾妮緩緩點頭，如夢初醒般的說著，「所以劇團的表演講的是這些故事？看來我們之前的理解一直有誤。」
伊弗蕾妮叫來一名專修靈族歷史的學者，讓他把檔案庫里有關虛空龍的傳說重新編寫一下。
「寫明白點，少用修飾和隱喻，實在不會簡單寫就去找個遠征軍政委幫你修訂下。」伊弗蕾妮也沒忘了提醒編史的學者一句。
在靈族忙著用黑石打擊星神時，懼亡者也沒忘了將黑石武器化。黑石的二極性可以可以聚焦靈能打擊星神，同樣也能壓制靈能以解除古聖的作戰能力。
無數的黑石尖塔在戰爭中建立起來，古聖和星神戰鬥最激烈的地方也是有著最多的黑石尖塔。這些尖塔啟動時製造的反亞空間屏障可以牢牢的將現實與亞空間隔開。
但這個封鎖亞空間的宏大工程沒有實現，懼亡者率先對奪走他們靈魂的星神發起復仇之戰，然後便是六千萬年的大沉睡。
聽了半天，佩圖拉博猛地開口說著，「那這麼說來，這個恐懼之眼很有可能是天堂之戰里被專門撕開的缺口，用來給靈族諸神和古聖提供更易於獲取的靈能力量。就像是燃油管道，而卡迪亞這樣遍布黑石尖塔的世界便是限制燃油輸送的閥門？」
「差不多是這個道理。」林凡回答著。
「太有趣了，一個能操控機械甚至是物質概念本身的神明。除了你還有誰能收拾他？虛空龍只要動動手指就能把我們全都分解了。」佩圖拉博面無表情的說著，然後他邊上的察合台突然想起來什麼。
察合台問著，「還記得歐姆尼塞亞嗎？那個機械教派信奉的萬機神，我記得在他們的教義里帝皇是萬機神的化身，是執行他意志的先知。那麼這虛空龍要是擺在機械教面前，他們會不會背叛帝皇？」
「這是個問題。」多恩很贊同察合台的說法，「機械教的權力必須被收回來，有了俄德邁爾女士的幫助，我們不需要對無法理解的科技進行宗教式的崇拜和收容。」
「哈哈.」一直不說話的科茲在一旁怪笑著，他知道很多秘密，但是並沒有和其他兄弟分享的意願。
不過科茲很樂於見到眾兄弟那驚訝的臉，「有沒有一種可能，機械教信奉的萬機神就是虛空龍呢？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不如讓我們繼續開拓一下想像力，萬機神—虛空龍會不會就待在機械教邊上呢？」
「什麼？」多恩猛地沖向科茲，誓要捉住他問個明白，他已經從科茲那嘶啞的訴說聲里得到了很多信息，「你的意思是虛空龍就在機械教的總部？就在那顆火星上？」
科茲沒有回覆多恩，只是給了他一個嘲諷的笑容。多恩緊緊抿著嘴，他為帝皇的情況感到擔憂。
「沒事多恩。」林凡安慰道，「虛空龍單挑打不過帝皇的，畢竟他現在就是一個大點的碎片罷了，還比不上我在鈦帝國那邊見到的局外人。在泰拉還叫地球的古老年月里帝皇就把虛空龍摁在地上打了，歐姆尼塞亞先知狠狠暴打歐姆尼塞亞至下跪，並把它關在火星地下當奴隸吔！」
「那是以前。」多恩認真的說著，「我不知道以前的父親和現在的父親有著怎樣的力量變化，但我知道父親絕對不可能像是以前一樣應對虛空龍。且不提他現在被束縛於名為升神王座的機器上，就算是亞空間的邪神也會在父親對抗虛空龍時痛下殺手。我必須前往泰拉幫助父親！」
多恩的話確實有道理，虛空龍可能是打不過神皇狀態下的帝皇。但奸奇絕對會在他們二者之間拱火，著急虛空龍一抬手直接把王座給干擾一下那泰拉就凶多吉少了。
「那我們得趕緊動身了.迅速處理卡迪亞的事務，然後我和你回一趟泰拉把虛空龍干到求饒。」林凡話音剛落，他的背後便傳來一聲咆哮，然後塔拉辛的腦袋便砸在了他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