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這位奸奇座下最為全知全能的僕人,自奸奇都無法理解的永恆之井中爬了出來,這個早於奸奇誕生就已經存在的造物沒有將這個弱小的奸奇惡魔吞噬和撕碎,反倒是讓他獲得了洞悉過去和未來的力量。
奸奇固然能知曉關於過去和現在的一切,並能通過高懸於自己頭頂的命運之網編織著宇宙中生命的命運,但他卻並不能像是卡洛斯那樣準確性的預見未來。
這個長出兩個頭顱的人形鳥頭惡魔,一個頭顱會講出完全客觀的事實,另一個頭顱則會講出同樣可信的謊言,現在他感受到了奸奇對他的呼喚,邁上了水晶台階面見真正的知識守護者。
如果不看原版的蒼老+瞎子的設定確實挺帥的
向著偉大知識守護者的奸奇俯下身子示意忠誠,卡洛斯的兩個腦袋同時開口了。
「讚美萬變之主。」「讚美萬變之主。」
奸奇並沒有心情去推斷他的頭顱那個講的才是真話,他只需要卡洛斯在其他混沌諸神哪裡用詭計和預言讓他們的注意力投放到那個主觀者身上。
「卡洛斯,我將賦予你一個任務,前往色孽和恐虐的領域,催動他們心中的欲望,讓他們將目光放到主觀者的身上。」
「我不想去做。」「我樂意效勞。」
「那麼快去。」
「我喜歡站在原地不動。」「我這就去編織命運的計劃。」
奸奇看著起身的卡洛斯,扭著兩個頭轉身離去了,嘴裡念念叨叨著:「我能看見過去!」「我能看見未來!」
「現在無從輕重!」「現在無從輕重!」
雖然說奸奇派系的傢伙或多或少都會沾點瘋瘋癲癲的色彩,畢竟那永遠的變化和無定的風向讓任何一個長久而穩定的念頭都成為了不可能,如果你要跟上奸奇的思緒,不被混亂的洪流所粉碎靈魂,那麼你就需要保持極其高速且多變的思考路數。
但是這個卡洛斯的瘋癲指數明顯太高了,哪怕是以惡魔的標準也高的有些離譜了。因為瘋癲導致他說出的對於過去和未來的預言時間的跨度奇大,有些時候預言的是下一秒,有些時候預言的是一切的終局。哪怕是派去了專門記錄他瘋言瘋語的九名記錄者,也被他的如同瘋話和迷語般的預言所污染,完全不知道那些永恆書卷上記錄的到底都是有些什麼是有用的。
但至少卡洛斯辦事還是高效的,雖然瘋是瘋了點,但大多數情況下還算是正常。奸奇目送著卡洛斯走到水晶樓梯口,發現他停了下來。
「我能看見我走向樓梯的過去!」「我能看見我瘸著腿走出領域的未來!」
「現在無從輕重!」「現在無從輕重?」
然後邁著步子大膽的走了下去。
奸奇捂著臉,都覺得丟人,他已經知道卡洛斯要怎麼樣下樓了。
「啊啊啊!」「啊啊啊!」
卡洛斯一腳踩空,雙頭的巨大身軀一路從最上層向著底部滾去,在和台階的親密碰撞中發出了疼痛的大叫,兩隻色彩斑斕且巨大的翅膀則是在滾落之中掉下了不少羽毛,灑落在台階上,並被其中湧現出來的變化裂隙所吞噬了進去。
在捂著耳朵聽了卡洛斯足足摔了有十多分鐘的動靜後,奸奇捂著臉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換個人去辦這件重要的事情。
卡洛斯從地上爬起來,抖了抖自己沾滿水晶塵的翅膀,瘸著腿走了。
————
色孽百無聊賴的看著自己又用億萬計的折磨靈魂所新構造出來的哀嚎透鏡欣賞著宇宙中的一切,說實話這些東西在數以萬年的觀賞和折磨中已經讓他感到有些無趣了,只有那個本質者才能讓自己重新的煥發新的快樂。
但是當他切換到屬於林凡的視線中時,卻又被他的平凡軍隊生活噁心的夠嗆,和那個機械妹子的精彩互動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過了。不得已,色孽只得看向其他的生靈尋找一些慰藉。
「葛摩雷普球賽將在標準流動潮五千分之二的時候舉行,這次的規則還和上次的一樣,再砍下對方球員的頭之前先把他雷普,然後披著他身上的皮將他的腦袋丟入粉碎機中可以得一分。」
「葛摩劇毒層盛大派對即將開始,數萬個世界的奴隸將在由堪哈德血憐人贊助下的突變溶解毒劑中跳舞,看誰的軀體能產生最劇烈的突變,跳出最痛苦的舞蹈。」
一點點切著台的色孽只感到無趣,這些玩意他們的老祖先就已經玩過了,可是他們現在還在玩,真是毫無新意。
那些藏在網道深處的幽暗之都確實很好的保護了他們,但是這並不影響色孽注視著他們鮮活而多汁的靈魂,但考慮到這些本該被自己吃進肚子裡的小傢伙缺少源源不斷的給他上供著折磨和快感的稅,色孽也懶得將他們全吃了,畢竟細水長流、可持續發展總比殺雞取卵要更好一點。
覺得無聊的色孽開始想著和他打仗的恐虐了,想著要不要再去他哪裡偷幾把賜福過的鮮血聖器拿回來玩,反正都已經打起來了,也不在乎他有多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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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貴的欲望之王啊,請允許您卑賤的奴僕向你提出一個渺小愚蠢的建議。」
「哦吼吼吼,一個敢於說話的小小魅魔。這可真是新鮮刺激,說吧,待你說完後,我會拔下你的皮套在我的xx上的。」
「哦!噢噢噢噢~真是何其的榮幸。」說話的小魅魔暢想著自己身上的皮被套在xx上的場景,本就粉色的皮膚透著不健康的病態潮紅。「我的王啊,為什麼不派去盧修斯去和那個玩具好好的玩玩呢,我相信不滅者盧修斯會很好的進行一場愉悅的鮮血派對的。」
「哦哦哦哦哦!是啊,是啊!你這麼提醒我讓我想起來了,真是個很好的小魅魔啊!來吧來吧,我已經等不及套上你的皮再狠狠雷普你了。」
「哦我的大人。」
撕扯下皮肉的聲音傳來,粉色的鮮血緩緩滴落,在這混亂而瘋狂的場景中,一抹藍光消散而去。
————
「哦吼吼吼吼!小傢伙,看看我!我現在是一個靈族小女孩了!」
「你這個噁心的畜生」
靈族的哀嚎女妖被一個濕漉漉的,看起來就像是舌頭一般的扭曲長鞭所刺穿了身體,她的身邊的其他靈族戰士都死狀悽慘,毫無全屍。
這個回收魂石的靈族小隊被眼前的這個混沌變態所攻擊,他甚至還撕下了姐妹的臉皮粘在了自己臉上,這樣的嘲弄讓女妖顧不得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和虛弱,對著面前的瘋子大罵。
「你可真是無趣啊,寶貝。」沒能看到自己想要的情緒,那個人有些失望,盔甲上痛苦的血肉麵容也隨著其穿戴者的情緒而變動,齊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不過看看,這是什麼?一塊可口的糖~」不知道從那個地方掏出來的一顆石頭,對著女妖晃了晃。
「不.」這是魂石,是靈族靈魂寄託所在,也是保護他們不受大敵吞噬的必須品。
「哈哈哈哈!你害怕了!我要把它吃進去,用我的口水好好泡一泡!」
「不.不.求你不要.」
「啊~~~我要吃進去咯!」完全沒有顧及女妖的哀求,盧修斯將這顆珍貴的魂石丟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分泌出來大量的口水用自己靈活的舌頭來回的攪動,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同時也不忘了看著眼前的這個失去頭盔的女妖的狀態。
「不不.你.」在極端的憤怒和內疚之中,這個被重傷的女妖咽了氣,腦袋一歪便不再動彈了。
「切,真是沒意思。」一口吐出這塊魂石到手上,決定下次碰見靈族接著用這種終極羞辱來調戲他們,然後就聽到了色孽對他的呼喚。
「喂!嗯!嘛!啊~~」像是扭了好幾個調的啊聲,身穿血肉盔甲的變態向著色孽為他展開的裂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