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UUUUUUUUUUUUUUUUUUUUUUCK!!!」
而另一邊,用著哀嚎透鏡偷窺著一切的沙厲士也是對那個不開眼的雞賊族長感到了無比的憤怒。
「我說了,給我閉嘴!!!」
「快給我滾蛋吧你這個半身不遂的紗布!你的屁股一定是黏在那個該死的王座上面再也下不來了吧!」
沙厲士聽著恐虐的咆哮毫無畏懼,反唇相譏,他和恐虐每天每秒在領域的邊界上都會發生「小小」的摩擦,代表著不同派系的惡魔軍隊的戰爭遠超在現實宇宙中的體量,他可不害怕恐虐的威脅,無非就是在打一次仗的問題。
感覺到恐虐沒有動靜了,沙厲士接著將目光投向自己的哀嚎透鏡上。
我色孽平生最恨別人斷我興致。
默默的動用著自己的力量,向無數世界的色孽信徒降下神諭:消滅基因竊取者,用他們進行獻祭我會賜下祝福。
在感受到自己信徒的狂喜和行動的意念後,沙厲士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觀察著林凡和迪麗雅之間的互動。
「沒想到,這個小小的機械教士,情感居然是如此的豐富,完全不像是那些面對著STC模板和未知科技才會bang硬的齒輪腦袋嗎。」
沙厲士突然一個有趣的想法湧現了上來,「腐化不了你!我還腐化不了你身邊的人嗎?借著別人的身體用,也是用嗎!讓我好好品嘗下知我本質者的刺激感吧。」
一時間,整個欲望領域的力量都被調動了起來,一道直接通往火焰號的亞空間裂隙展開,沙厲士的一小部分力量從此穿過降臨在了已然陷入休眠中的迪麗雅的宿舍。
一道散發著淫靡氣息的紫粉色身影憑空出現在了迪麗雅的床前,整個宿舍的結構都因色孽投影的出現而發生著肉眼可見的改變。
那張毫無裝飾白色單人床扭曲延展,變成了由珍貴紅色天鵝絨鋪設的巨大軟床,欄杆上嵌滿了華麗閃耀的寶石,如雲般朦朧的紗絲則從頂部的穹頂向下輕垂,輕輕蓋住了迪麗雅的身子。
那個設於宿舍的電子顱骨則變成了一個源源不斷淌著鮮血和美酒的黃金酒杯。
艦船上的亞空間探測器在本尊偉力的屏蔽下並沒有做出應有的警報。
「歐吼吼!看看這機械小傢伙,純真的毫無防備!」沙厲士狂喜,輕輕的將自己的投影沉入在迪麗雅的身上,一旦完成了重合,那麼這個單純的小妮子就離腐化不遠了。
一圈金光自迪麗雅的身上浮現,將沙厲士的投影彈了出去,「又是你這該死的屍皇!怎麼從來都不讓我舒服一下!你這個該死的!」沙厲士憤怒的盯著迪麗雅身上的神聖金光,雖然那只不過是一圈淡淡的餘威,但那也不是沙厲士力量大減的投影就可以輕鬆穿過的。
在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焦躁的內心,沙厲士露出了一個淫蕩的笑容:「雖然直接附身是用不了了,但是你不能阻止我沉入她的夢來影響她的活動。」
夢是個很有意思的東西,在其中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神奇場景和詭譎的故事情節,夢會被人們所恐懼所認可,然後體現在他們現實的行為舉止上。
人們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沙厲士決定用人類永遠也逃不開的夢境來將這個可愛的孩子一步步的引向墮落,雖然有些麻煩,但是十分有效。
自己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用這種簡單而難以防備的方法將許多做過春夢的傢伙引入了歡愉的康莊大道上。
將手輕輕的懸於迪麗雅的頭頂,沙厲士進入了迪麗雅的夢境之中。
————
韋斯塔德將軍依然在處理著軍團各個部門所遞交上來的各種報告和文件,雖然卡薩雷軍團已經嚴重減員了,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韋斯塔德將軍的工作就變得輕鬆了許多,大量士官和指揮層的陣亡同樣將處理信息的能力幾乎砍了個對摺。
而新晉上來的那些士兵還沒有完全的適應他們的崗位,韋斯塔德將軍依然要盡心盡力的檢查各種文件上面的缺漏和微小錯誤,改正並下達決定。
「滋滋滋~」懸浮於空中的文書顱骨眼中閃爍著綠光,從牙齒的部分將文字寫於其下懸掛著的一卷羊皮紙上。
韋斯塔德將軍默默的等待文書顱骨的書寫完畢,將這卷羊皮紙用手中的雷射刻刀切割了下來,細細觀察著上面的內容。
++卡薩雷軍團三十七團科技教士——迪麗雅在火焰號中層甲板A134區域消滅了一名基因竊取者族長。++
「噗!!」一大口抿在嘴裡的雷卡咖啡噴了出來,灑在了他旁邊掛著將軍披風的衣架上。
「又是三十七團.」韋斯塔德將軍無語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這個從卡馬克蘭世界徵募來的新兵團還真是給自己帶來了無限的驚喜,先是肥皂那個小子擊殺了兩個黑色軍團戰士,然後又是在火焰號中和太空野狼的戰士們一起關閉了亞空間裂隙。
這樣也就算了,帝國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英雄人物的,最離譜的還是肥皂居然在直面裂隙的亞空間污染下居然沒事,還被太空野狼的大人們認可了。
說實話這在韋斯塔德將軍的從軍生涯中可是過於少見了,那些直面亞空間裂隙的凡人最終不是瘋了就是墮落了,而那些和帝皇的死亡天使並肩作戰的星界軍戰士更是少有好下場。
他就沒見過幾個星界軍和阿斯塔特修士出去執行任務還能活著回來的例子。可是如今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傳奇——普普通通的科技教士,迪麗雅,殺了一個該死的、難纏且極其狡猾的基因竊取者族長。
韋斯塔德至今還記得50年前他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大頭兵,在蘭科蜂巢世界的巢都清掃著下水道,據調查該行星的審判官所留下來的記錄上面描述,該星球出現了基因竊取者感染的苗頭。
於是自己就在草草的接受了巢都的作戰訓練後被投放到了底層去清理那些基因竊取者,說實話這個任務的開頭還是很輕鬆愉快的,如果除去那些殺死的異端長的有些過於的滲人不算的話。
最終在一處酷似獻祭用的血腥祭壇後,韋斯塔德的清掃部隊遇上了那個基因竊取者團體的該死族長,那極其快速的動作讓隊伍中的暴風兵都難以捕捉他們的身形,勢大力沉又無比鋒利的爪子撕開了隨行機械神甫的金屬身軀,其中的機油和零件灑滿了一地。
最終絕望的韋斯塔德被前來支援的阿斯塔特修士們所拯救了,那些被奉若神明的戰士面對著如此兇殘的野獸依然不能速戰速決,在重傷了一名星際戰士後,這個野獸迅速的逃遁了,星際戰士們邁著雷霆般的步伐追逐,只留下了韋斯塔德和他已經成為屍體的戰友們。
「可是就這麼一個惡毒可怕的野獸,居然就被一個見習的神甫,剛剛轉入軍隊的小小教士給?給擊殺了??」
韋斯塔德將軍捂住臉,只覺得當初在巢都下面所見到的一切都成了謊言。
不過換個思路,自己的軍隊中出幾個狠人總歸是好的,也許等風暴散去,三十七團的戰士們能很好的成為作戰的尖刀。韋斯塔德將軍默默的提筆,開始撰寫起向軍務部提交的獎勵和功勳的申請報告。
「真是出了個好人才啊。」
韋斯塔德的感嘆混入了下筆的沙沙聲中,他勞作的身影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精神和愉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