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動起來!依拉弗倫!奧里坎可沒辦法撐太久!」塔拉辛的催促讓依拉弗倫有些心煩,她看著遠處滋滋打電火花的奧里坎,等待自己的斗篷完成下一次的充能。
「走了!你這沒用的金屬腦袋!」
卷著斗篷將全身遮蔽,依拉弗倫閃爍到了奧里坎的身邊,在塔拉辛的指引中,她取出了制絲器,迅速的破開奧里坎的金屬外殼,並取出來一個上寬下窄的六面體,大致的外形和縮小的棺材差不了多少。
捏著奧里坎所謂的數據核心,依拉弗倫只覺得這玩意捏起來熱乎乎的,和奧里坎冰冷的金屬身體形成極大的反差。
這還真有意思,這群骷髏的心居然是熱的嘿。
依拉弗倫眼見著劣化體朝她舉起武器,也是迅速的閃轉騰挪,在和察合台出去冒險的日子裡,她可是偷到了不少好東西,各種煙幕和全息投影在她的身邊展現,欺騙著劣化體的感官。
等到斗篷又一次充能完畢,依拉弗倫便卷著斗篷遠離這個交戰的中心。
「大失敗!」
不知怎麼的,依拉弗倫腳下一滑,剛被捲起來的斗篷則是在意外之中帶著她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感到自己的身體本能的恐懼和順從,依拉弗倫抬頭看去,只見到全身如影的維克特正在她的面前。
「哦.嗨?」
看著依拉弗倫緊張的打招呼,維克特笑了笑,「多麼讓人感到喜悅,他鄉遇故知啊!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葛摩出生的速生人.而且你身上的味道.嘖嘖嘖,居然靈魂的損傷也修復了.」
「呃.維克特大人,如果你沒事那我就走了。」
「走?急什麼,我的小奴隸。」
維克特掐了下手指,依拉弗倫就面容痛苦的癱在地上,完全沒法控制身體的抽痛,只得死死咬著牙不叫出聲來。
黑暗靈族的執政官都是變態,他們聽到了尖叫的哀嚎只會折磨的更加來勁。
「喲?還挺硬氣,看來你這批次的速生人質量並不達標啊.可惜葛摩已經完蛋了,我也沒機會去懲罰那些陰奉陽違的血憐人了。」
維克特說完就從掌中擊出一道苦難的漆黑雷霆,直直的轟擊在依拉弗倫的身上。作為葛摩最大陰謀團的執政官,維克特所掌握的折磨技巧可絲毫不遜於任何一個押奴官。
當他獲得了黑繆斯的力量後,他就能脫離工具的幫忙,只依靠陰謀的靈能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依拉弗倫沒法在速生人基因和靈能的雙重折磨下支撐太久,她的嘴剛剛不受控制的張開,維克特的靈能便順著她小巧的嘴鑽進去,堵住了她的咽喉,限制著依拉弗倫的發聲。
痛苦的支支吾吾聲在戰場尤為低弱,但是當你身邊只有怒吼和槍炮的轟鳴時,這種低弱也就朝著另一種形式的顯眼轉去。
「低吟慢唱,小傢伙你得整幾個有趣的轉調才是。」維克特絲毫不因為依拉弗倫年紀小就手下留情,將依拉弗倫的斗篷扯碎,融化貼身的衣服,如同一絲絲滴蠟流淌在依拉弗倫那光潔纖弱的白嫩身子上。
刻印著奴隸的標識,痛苦的符文,還有各種侮辱性質的靈族短句,維克特做這一切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多看依拉弗倫一眼,這對於他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練習而已。
「嗚.」
依拉弗倫被雕刻的身軀流下血液,疼痛的眼淚也混入其中。她那雙靈動、調皮、富有生氣的眼睛只剩下了崩潰般的灰敗。
「這才只是15秒罷了.唉,年輕人皮肉緊實就是好啊,不像我們這些老人,怎麼整都沒有你們這樣的敏感。」看著遠處的德拉扎爾在察合台的猛攻中逐漸落入下風,維克特將依拉弗倫高高倒吊起來,將她的肢體拉開,然後撤下了堵住她喉嚨的靈能阻塞,並刺激她的神經又一次活躍起來。
依拉弗倫痛苦的尖叫哭嚎著,她相比於其他靈族來說要稚嫩的多的嗓音已經因痛苦變成一種沙啞的破鑼聲。察合台當即就注意到了依拉弗倫那被雕刻的有些透明的肉體,目呲欲裂。
抓住察合台分神的瞬間,德拉扎爾猛撲過來,兩柄刀刃對著可汗的左腰和右肩膀攻去。
刀刃割開了察合台的盔甲,嵌入了他的皮肉里,混合的神經毒素也浸入血管之中,還沒等刀刃繼續朝著骨骼前進,察合台就反手一拳鑿向了德拉扎爾的頭盔,將他漆黑帶刃的頭盔砸的扭曲破碎。
當可汗還想趁著德拉扎爾踉蹌的瞬間,將他的身子砍成兩半,就感受到神經毒素髮作時的麻痹感,在他的視線中德拉扎爾的身影活動的更快了,而遠處哀嚎的依拉弗倫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快動起來!依拉弗倫!奧里坎可沒法撐太久!」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腦袋真的煩人欸!」依拉弗倫沒好氣的回覆焦急的塔拉辛,她看準時機,通過斗篷閃爍到奧里坎身邊。
兩顆絲線子彈射入靠近的劣化體,然後千絲萬縷的細線就同他們的身體內部爆炸出來,宛如一顆顆做好準備的蒲公英。
將奧里坎的數據核心取出來,依拉弗倫燙的掂來掂去。
「我日!你們這玩意怎麼這麼燙啊?老鐵頭那個過載的摩托車引擎都沒有我手上的這東西燙。」
「這說明奧里坎快不行了!」
依拉弗倫燙的呲牙咧嘴,她實在是沒法將這東西帶在身上,她看著塔拉辛冰冷的頭顱,直接將熾熱的數據核心拍在他的腦門上。
「我們走咯!」依拉弗倫捲動斗篷,準備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可能是因為緊張,或者是手被燙了後沒有那麼好用靈活,依拉弗倫閃現錯了地方,直愣愣的出現在宛如蒼白樹木一樣站立的阿瑪拉加面前。
血憐人大師向依拉弗倫優雅的致意,隨後他周身感染的地面蠕動,伸出一根根蒼白的觸手朝著依拉弗倫襲來。
「大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