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沖向果肉,只是幾下劈砍就讓這果肉碎開,在得知裡面有根支撐果子的木棍,他也是讓佩圖拉博迅速組織撤退。
「我來庇佑大家。」塞萊絲雙手合十,磅礴的信仰之力升起一層金色護盾,如果果實塌陷,這層信仰之盾能庇護周圍的人不受邪惡之力的侵蝕。
戰鬥修女們負責保衛塞萊絲,福根和他的戰士則是和林凡並肩作戰。那藏有木棍的果肉中,並不缺少保衛的納垢惡魔。體型碩大,身散惡臭的大不淨者一手持鈴,一手持刀,他面部和腹部的兩張大嘴在嘲笑凡人的不自量力。
「唔哈哈哈哈!吾乃慈父受寵之子,爾等不健康者速速接受慈父恩澤!」
「你說完了嗎?說完了就閉嘴!」林凡衝過去,大不淨者也是用鏽刀對他劈去,這柄武器一下子就崩斷,讓大不淨者心痛異常。
「我賣了七朵花才買的鏽刀!不!」
但林凡不會給大不淨者接著說話的機會,一掌砍斷了他如同柱子一樣的大腿,雖然其中湧出來許多惡魔,但福根和他戰士們也是將這些惡魔迅速消滅。
「不!雖然我感覺不到疼痛,但是我的腿沒了!不!你這魔鬼!你為什麼這麼殘忍!」大不淨者哭哭啼啼,他滾來滾去,試圖將林凡壓扁。
「呵.就這?我抬起一隻腳就能頂住你!」
林凡抬腳確實頂住了大不淨者的滾動,但他明顯高估了這個大不淨者的皮肉堅韌性,撲哧一聲他就進入了大不淨者的體內,等下一次重見天日,身上掛滿了大不淨者身上的各色腸子。
「tmd.你們這些噁心東西.就喜歡玩這種的是吧!」林凡終於爆發了,他在福根的震驚目光中跳到大不淨者的肩膀上,硬生生將大不淨者的腦袋轉過來,然後摳著嗓子眼對著大不淨者的嘴裡嘔吐。
「帝皇在上.他平常就是這麼滿足色孽的欲望的嗎?」福根感覺自己眼睛髒了,他的手遮在眉頭,反手砍翻了一個遲鈍的持瘟者。
大不淨者捂著肚子,就像是那個從爛瘡腸蟲變成海葵一樣開始變化,綠中透黃的皮膚變得紅潤粉嫩,頭部那個像是從泥坑裡撈出來的骨角也是變得光滑如玉,身體被一層柔軟潔淨的毛覆蓋,在林凡的眼裡,這個大不淨者看起來就像是一頭碩大的蘇格蘭高地牛一樣。
「這下可愛多了,過來讓我摸摸頭。」
大幹淨者順從的靠過來,用它的腦袋蹭著林凡的手。色孽的蛇尾有著一種細膩的順滑,大幹淨者的毛髮則是比任何床墊都要柔軟舒適。
「去找你的朋友玩吧。」知道這些傢伙心中毫無殺意,林凡也只能叫他去拖延納垢惡魔。大幹淨者蹦蹦跳跳,以每秒五百米的速度朝著納垢惡魔犁了過去,他的大角將惡魔挑起,然後用後背接住。
「你吐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福根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問題,各種疑惑正在折磨他的心臟。
「那是納垢坩堝中的玩意,應該是吧,反正是色孽餵給我喝的,進了肚子後好像被淨化了,然後吐出來就成了這種生命藥劑一樣的玩意,給你嘗一口?」說著林凡就開始用手摳嗓子眼。
「不.不了.」福根面如土色,不管怎樣林凡的描述對他來言實在是噁心的厲害。
「怕什麼,我看你每天餐廳也沒少吃飯。你以為那些新鮮的果蔬從什麼地方種出來的?還不是從我用口水浸泡的枕頭上摘的.」
「嘔.別說了.看在帝皇的份上別說了.」福根憋著噁心的感覺,他可不想對著頭盔裡面就吐出來。
「真是的.這有什麼噁心的.巢都底層的窮人吃的比這噁心的多得多,你還是好日子過太多了,不知民間疾苦。」林凡翻了個白眼,朝著支撐的木棍走去。
這木棍和納垢偉力沾染的所有物體一樣,長著各種噴液冒氣的孢子,在開裂的木頭縫隙中還有鑽出來的肥大白蛆。林凡看著佩圖拉博已經帶人撤出陣地,留下來的人也都待在塞萊絲和羅卡升起的信仰之盾中。他手抵在木棍的一側,用力一斬,這木棍就斷開。
整個果子軟軟的癟下去,就像是垂死天空墜落一樣的壯觀,看了許多噁心玩意的林凡心中終於被這副壯觀的景象安撫不少,納垢惡魔陷入驚慌,他們竭力托著果子塌陷的外皮,卻沒法阻擋塌陷的結局。
林凡鑽入信仰之盾中,他身旁的福根還是一副被打擊到的愣愣樣子。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林凡摳了一塊果肉,當著福根面塞到嘴裡嚼了嚼,發現味道像是凍梨,就吃的更加歡快了。
這裡的惡魔正在消亡,而處於鏡面虛影作戰的法皇也得到了他不可能失敗的勝利。
正如他所判斷的一樣,戰爭領主終有消耗完方舟靈能的一天,他能製造出來的爆炸威力越來越小,激盪出來的雷霆只能在高斯炮齊射下堪堪自保。
看著在虛空中虛弱疲勞的戰爭領主,法皇下達了最後一條命令。
「湮滅粒子長鞭,能量輸出率30%。」
一座金字塔在充能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周身壞繞著各種象徵著時間的符文以加速他的充能速度,讓湮滅粒子長鞭的發射時間縮短到零點五秒以內。
戰爭領主喘著粗氣,他的身上留下了許多不可修復的傷口,這些都是羅塔羅斯幹的好事,不管他擊毀這名刺客多少次,他總是能在下一刻出現在他的身邊。
刺刀對著領主的後背襲來,戰爭領主壓榨著身體內的靈能,用閃電擊毀了羅塔羅斯的身軀,但自己的身體也是被貫穿,留下了兩個無血流出的大洞。
「咳咳.對不起.阿蘇焉.對不起.我的族人們.」戰爭領主面對著湮滅粒子長鞭沒有懼色,他坦然的張開雙臂,等待自己死亡之時的到來。
由林凡編寫的:如何分辨你眼前的豆芽是不是好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