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我教教你如何有禮貌的說話!」佩圖拉博鐵掌對著可汗拍去去,手心的一門微型熱熔炮也是準備就緒。可汗在耳鳴的嘈雜中聽到了熱熔炮啟動的聲音。
聽聲辯位,可汗在電光火石之間刺刀,將刃直接插入佩圖拉博的手心,破壞了熱熔炮的發射。
佩圖拉博吃痛,一腳踹到了可汗的胸口,將他的兄弟踹飛數百米之遠。
第一回合的交鋒雙方都有吃虧,察合台觀察著佩圖拉博的裝甲,從動力甲的結構上分析還有什麼位置存在隱藏的武器。
佩圖拉博則是捏了捏手,他的熱熔炮已經完蛋了,再一次使用只會讓他的手臂裝甲炸開,也許他該放棄用雙手進行作戰,佩圖拉博覺得自己踢人的速度可比揮拳要快多了。
兩個人都在戰鬥之中總結經驗,避免下一次犯同樣的錯誤。
「嘿!聖吉列斯的孩子!離那個叛徒遠點!」察合台用刀指著佩圖拉博,提醒塞萊絲不要站在戰場中央。
「叛徒?」佩圖拉博氣的笑出聲,「你是指你在遠征期間的閒暇嗎?據我所知你所為大遠征做出的貢獻遠不及我的分毫!」
察合台聽的也樂了,白色傷疤在大遠征確實不是主力軍,但可汗不準備朝一個腦子被混凝土封死的魔怔人講這些,他決定說些更加能刺激佩圖拉博脆弱神經的話語。
「確實,如果說在大遠征的路上留下一地需要重新建設的廢墟,那也就只有你有這種效率了,要不要我叫帝國之拳來給你善後啊?據我所知你可並不擅長重建工作。」
「你tm的!霍普!巴沙爾!你們兩個蠢蛋把所有的火炮對準那個留辮紋身的蠻子!」
「哦?怎麼了?又要開始發脾氣把東西都砸的稀碎?你還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兩個人越吵越激烈,但眾人都能看出來佩圖拉博在唇槍舌劍之中落於下風,他的臉越發通紅,雙目之中燃著可以殺人的憤怒火焰。
巴沙爾和霍普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察合台可汗那一頭的泰伯洛斯和內塔涅夫也是陷入了迷茫的沉默,整個戰場只有依拉弗倫的狀態輕鬆,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掏出錄像設備,將這個珍貴的時刻記錄下來。
「好好好!」佩圖拉博哈哈大笑,他怒斥自己養了一群白眼狼,給慟哭者和噬人鯊提供的支持都打了水漂,他將一個信號燈甩到地上,從天空墜落下數百個空投艙。
空投艙半空中解體,鐵骨機器人落在地上。他們圍著佩圖拉博站在一圈,對著周圍的所有人展開武器。
佩圖拉博又一次變成了那個敏感偏執的鋼鐵之主,他看著所有人的眼中毫無情感,只有純粹的殺意正在升騰。
「我就知道,一日為叛徒終身為叛徒.泰伯洛斯、內塔涅夫把我這個可憎的兄弟送回他該去的地方。」
「哦?把我送回去?哈哈!看看是誰打敗誰!讓我看看你這個只會跑的懦夫,有沒有資格和鋼鐵相提並論。」
眼見情況即將失控,塞萊絲的眼前出現預言幻象,她知道自己要是不出面阻止這場鬧劇,接下來就是這些星際戰士們血腥的廝殺。
她飛向天空,全身散發金光,高聲喊著,「帝皇在上!你們都給我住手!」
塞萊絲的聲音只是讓察合台的動作稍稍減緩,但佩圖拉博才不管這些,鐵骨機器人在他的控制下瞄準察合台,所有的火炮對著可汗猛烈射擊。
炮彈在半空之中被停滯,察合台的面前撕開一個超維傳送門,塔拉辛和林凡從傳送門出現。
「我去幫幫死神軍,怎麼你們這裡就要打起來了.還有你塔拉辛,你剛才肯定是要看戲!」林凡很是不滿塔拉辛的隱瞞,塔拉辛也是惋惜自己沒能記錄下來察合台和佩圖拉博交戰的場景。
林凡回頭向察合台點頭,向他問好,他則是三兩步走到鐵骨機器人面前,他走向喘著粗氣的佩圖拉博,「你不是要讓帝皇刮目相看嗎?在這裡把察合台可汗打一頓可不能讓帝皇對你表示讚許。」
「去他媽的帝皇!」佩圖拉博抱怨著,但他也沒有把腦袋上的那個燙頭蓋子關掉。
「察合台雖然嘴挺毒的,但是你往好的方面想想,他可以教你怎麼損多恩。」
佩圖拉博愣了一會,他不知道林凡是怎麼將思路跳躍到這種事情上的,他本以為林凡會扯一大堆他早就知道的道理,說些一點營養都沒有的屁話叫他忍耐,卻沒有想到林凡會讓他跟察合台學習損人的功夫。
看著佩圖拉博冷靜下來,林凡也是趁熱打鐵,「你想想,你跟察合台有實際性的仇恨嗎?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在荷魯斯手下辦事和察合台的白色疤痕打打游擊戰以外,你們有衝突的矛盾點嗎?」
「矛盾.」佩圖拉博摸著下巴,他從鐵骨機器人讓開的縫隙看到了察合台的臉。他怨恨察合台嗎?好像也不是,他只是厭煩其他兄弟們對他的忽視。那麼察合台他本人呢?好像也是如此,在大遠征時佩圖拉博就極少聽到白色傷疤的情況,他們和人數較少的千瘡之子處於一個很尷尬的位置。
被邊緣化和有意無意的忽視.在遠征和叛亂初期沒人知道白色傷疤在幹什麼,哪怕是和察合台私下關係很好的荷魯斯都沒法保證察合台會不會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似乎和自己還有一點點相像.佩圖拉博自己腦補出一個離群索居的孤獨原體,就像是曾經的他一樣,唯一的區別是佩圖拉博把自己鎖在鐵血號中,察合台則是在.呃地下停車庫裡?
佩圖拉博皺皺眉頭,他發現自己對於察合台的認識簡直是少的可憐,完全沒法構建出來一個科學合理的場景容納察合台的身影,最終只能將他和黎曼魯斯放在一起,並為他們二人旁邊放了一條哈氣的巨狼。
恐虐神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