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俄德邁爾製造出來一個密封的艙室，她將個人蓋勒立場和艙室相互連接，並讓徵集來的志願者進入艙室坐對比實驗。
一名星球的普通居民、一名體力訓練中等水平的星界軍、一個零件比肉多的機仆、還有一名曾是戰鬥修女的贖罪軍隊長。
這幾個樣體已經代表著帝國廣大的群體了，他們的情況大概也適用於其他人，就算有所差異，相信也不會太多。
俄德邁爾扭動旋鈕，一點點調整著個人蓋勒立場的輸出率。
如果只是為了抗拒一般的混沌腐蝕，林凡還不是很擔心這個問題。
但等他真的要依靠新科技搞生產，奸奇這廝一定會親自下場搗亂的。
輸出率調整到了55%，這是俄德邁爾通常情況下使用的頻率。
被設計的舒適的房間可以讓裡面的人員長久的待著，剛開始是星球的居民有些喘不過氣來，他一次次用手扒拉著衣領，試圖讓自己呼吸更順暢一點。
然後就是星界軍、機仆表現出了明顯的不適。至於曾是戰鬥修女的贖罪軍隊長則是沒有更多的負面反應。
6個小時後，星球的普通居民昏死過去了，然後他被林凡背出來。
10個小時後，除了戰鬥修女以外的其他人都陷入了昏死狀態，一個個閉著眼睛，渾身繃著緊緊的。
林凡趕緊進去把這幾個人先拉出來，放在地上讓他們好好緩一緩，讓脫離的靈魂重新附體。
之後又換了一批情況相近的人，但贖罪軍隊長沒有更換。
俄德邁爾將能量輸出率調整到潛入亞空間通用的75%，這種能量用來對付亞空間中的污染已經足夠用了。
這一次的情況就更糟糕了，原本6-10個小時才會完全喪失行動力的測試人員，這次只是撐了3-4個小時就不太行了。
而且贖罪軍隊長終於表現出了一絲不適，林凡能看到她的額頭上冒著些汗，喘氣的幅度也大了起來。
將人員又一次送出來，林凡向俄德邁爾點點頭，叫她將輸出率拉滿。
滿輸出的立場散發著讓人噁心的波動，在場觀察的眾人只是看著艙室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正有什麼東西在脫離。
凱恩政委甚至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臭味，這讓他立馬想到了那個是不可接觸者的尤根。
蓋勒場的滿能量輸出居然是如此的效果，震驚的不僅是凱恩政委，同樣還有迪麗雅教士。
迪麗雅教士感到自己的軀體一陣陣的反胃，甚至嘔出了一口機油。她痛苦的眯起眼睛，想到了帝國戰艦如今安裝的蓋勒立場。
那些龐大的造物沒有一個能和俄德邁爾身上的個人蓋勒立場的輸出效率相提並論的，哪怕是帝皇級戰列艦上過載的蓋勒立場產生的效果，也不過和俄德邁爾自用的蓋勒立場的50%相近。
原來帝國的蓋勒立場有問題，怪不得每次潛入亞空間都會有一部分人會被混沌腐蝕。
每一次亞空間跳躍都會有幾百到幾千人的合理損耗，如果帝國的艦船能將蓋勒立場升級，也許這些損耗就不會有了？
迪麗雅如此想著，考慮帝國艦船應該如何改進。
但俄德邁爾和林凡只是盯著贖罪軍隊長的狀態，看著她還能在這種不能感受到靈魂的虛無狀態下支撐多久。
贖罪軍隊長閉上眼睛，心臟劇烈的顫抖著，她有些恐懼，只因她無法從任何的禱詞和頌文里感受到帝皇的偉力。
她覺得這個舒適溫暖的艙室尤為的冰涼不適。她知道這就是實驗前所提醒的，來源於靈魂脫離肉體所帶來的痛苦。
俄德邁爾沒有持續這種狀態太久，她在蓋勒立場滿功率啟動了15秒後就停止了實驗。
這時候實驗區內，除了俄德邁爾和林凡以外，已經沒有幾個人還有行動能力了。
迪麗雅教士依靠著機械結構支撐著身體，但她無神的雙眼暴露了她也昏死的事實。
凱恩政委仰面躺在地上，大檐帽蓋住了他的臉。
塞麗娜上校和贖罪軍隊長的狀態相似，她們還能保持清醒，但從她們顫抖的身體，林凡也不覺得她們現在能有多少戰鬥力。
但是換一種說法，他們都這德行了，亞空間的惡魔情況豈不是更加糟糕？
雖然俄德邁爾的蓋勒立場沒法普及到軍隊之中，畢竟人類帝國還要對付其他牛鬼蛇神，但用來保護後方的生產線還是很有用的。
將半自動的高科技生產線搭建出來，全自動的生產林凡擔心虛空龍會搞鬼，那個傢伙可不管你亞空間的情況。
如果虛空龍真的要幹壞事，半自動產線至少還能保證一部分的生產，而且人類帝國如此龐大的人力也是該好好利用一下。
那麼接下來要幹的事情變得很清晰了，在重要的行政中心和工廠區設立蓋勒場，為了保證人員能在蓋勒場影響下高效工作，還要制定一個合理的工作時間。
合理的工作時間能讓人員不會在蓋勒場工作中得了精神疾病，甚至死去。而信仰堅定的戰鬥修女們可以成為安保，當惡魔真的穿透了帷幕和蓋勒場，強行干擾，戰鬥修女們就負責驅逐。
如果來的惡魔太猛太多，那就只能進一步提升蓋勒場能量了，直接將能量拉滿持續15秒。
到時候惡魔都虛成弱雞了，哪怕是活活餓死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對於生產還是有些影響.
林凡又看了看還沒醒過來的眾人，嘆了口氣。
如果只是在邊緣地帶觀察都能有如此的負面作用，那麼蓋勒場全開，在廠區還未疏散的人群可能就要陪著惡魔一起死了。
將自己心中所想告訴了俄德邁爾，這位科學家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目睹了鐵人戰爭的她，也確實不願意讓人工智慧接管一切。
「但我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些.戰鬥修女們對於蓋勒立場的抗性如此高呢？」
「這可能是因為信仰的問題。」
「信仰？」
「你看。」林凡找了張空白的藍圖，並起筆勾勾畫畫著。
帝國現在不成熟的蓋勒立場還有個問題，就是能產生蓋勒鐵瘟這種東西，這東西歸納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