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好啊圖拉真

  禁軍的大元帥,圖拉真.瓦洛里斯看著眼前的影牢監禁軍托克曼陷入了沉思。一個不受混沌腐蝕,不受物理打擊,甚至擁有著難以理解的驚人力量的——凡人嗎?

  如果凡人都是以這個為標準的話,荷魯斯的叛亂根本就是個玩笑罷了。

  叛變後的荷魯斯

  「現在那個特殊的凡人在什麼地方?」圖拉真結束思考,又問了一遍剛才重複過的問題。

  「圖拉真元帥,他被我們安置到了遠離影牢的一處秘密堡壘中,哪裡由我們的其他影牢戰友們看管。」

  說到這裡,托克曼甚至還有些羞愧,一個合格的禁軍從來不會期待隊友的支援,雖然每一名禁軍都可以完美的做到不給戰友增添負擔的情況下戰鬥,甚至能做到預測行動般的完美配合,但是禁軍比起和隊友們合作更加喜歡一個人單打獨鬥。

  曾有禁軍裝逼王面對著鋪天蓋地足以遮蔽天空的惡魔軍團下沒有請求支援,反倒是說出了如此的語錄:「正好,我喜歡在陰影下作戰。」隨即砍瓜切菜一般消滅了整支惡魔軍團。

  如果有一個禁軍迫於職責的高壓無奈的請求幫助,多數時候都會心生愧疚,認為自己的實力還是不足以輔佐帝皇身邊。

  林凡在和托克曼伸手示意友好後,和他開心的交流了起來,雖然托克曼並不會過多的理會他,但這依然不影響林凡的熱情,讚嘆著托克曼的超人身高和精緻的動力盔甲。在托克曼的影牢監戰友們趕到場所後,更是自來熟的一個個去問這些禁軍的名字。

  禁軍們發現這個奇怪的凡人很是配合他們,讓他去哪裡就去哪裡,很可惜的是就是不會閉嘴。影牢監禁軍們特意找到了一處封存的靜滯監獄,讓林凡進去,甚至已經做好了如果林凡不答應就動手消滅他的準備時。

  林凡只是探頭看了一眼說:「這是什麼?儲物間嗎?為什麼什麼也沒有。」然後走了進去。

  神經放鬆下來的禁軍立即啟動了靜滯立場,正以為萬事大吉,繼續開始自己永無盡頭的巡視時,林凡隨手將靜滯立場的艙門推開,責怪禁軍們為什麼要把他關在這麼一個什麼也沒有的屋子裡。

  一切手段都毫無效用的影牢監禁軍們只得帶著林凡來到了一處遠離影牢的地下堡壘中監視了起來,他們可不敢讓林凡就這麼在影牢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萬一就像他值錢那樣隨手將其他牢房的靜滯立場解除了可怎麼辦?

  托克曼做為第一個和林凡接觸的禁軍也就被授權直接面見禁軍元帥圖拉真匯報他們的情況。

  「帶他來見我吧,如果願意交流,我想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目送著托克曼遠去的圖拉真喃喃自語:「帝皇在上啊,這是您的考驗嗎?」

  沒有人回應他,一如既往。

  ————

  林凡跟隨著金色玉米人走上被金光照耀下的宏偉台階,這台階一直向著高處遠處延申,以至於都無法看到其盡頭究竟是什麼樣的風景,台階兩旁的高大建築物里雕刻著帝皇的神聖雕像,和那巨人一般的建築、雕像相比林凡覺得自己如同螞蟻一般渺小。

  「真是宏偉!」

  林凡讚嘆的聲音從來沒有停下過,伴隨著禁軍的腳步一步步的前進,直至看到了宏偉的大廳門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地方。回頭望去,被反射光線照耀著的金色雲霧慵懶的趴在台階上,已經看不到自己來的道路了。

  林凡甚至都沒覺得疲憊,要知道在原來的世界裡,他就算是爬了六層樓也要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跟一個沒事人一樣穩定。

  進入大廳,依然是黃金一般色澤的裝飾和基調,說實話林凡感覺有些過於晃眼和俗氣了,但是宏偉是真的宏偉。遠處遠高於其他玉米的究極大玉米正在等著林凡,林凡一看就知道這個是這些宅家玉米的統領,圖拉真元帥。

  隨即熱情四溢的擺出自己最燦爛的笑臉,伸出手問好。

  「你好圖拉真元帥,很高興見到你。」

  圖拉真看著眼前的這個愚蠢笑臉,甚至有些後悔了要提出和這個凡人見面的想法,但是長期的禁軍生涯讓他早就練就了超凡的情緒控制能力,只是冷漠的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並沒有握住林凡的手。

  林凡意識到這可能是不信任的表現,但也沒有生氣。「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不信任我,覺得我是什麼邪神造物,被腐蝕的異端什麼的,但是你看看,你摸摸我的頭骨,仍然是純潔的形狀。」

  圖拉真沒有聽過林凡的奇怪語言,但是他卻能聽懂林凡的意思。這種扭曲認知的異端能力讓圖拉真心生憎恨,但是當他看到林凡的腦袋時卻被這毫無突變的標準頭骨深深的疑惑了。在戰錘40k的殘酷世界裡,大多數人的身體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些異變,可能是因為嚴重的工業污染,也可能是基因的突變,甚至是信奉了邪神之後遭受的腐化,但在那些堅定信仰帝皇的純潔者身上,最大的忠誠標誌就是他們的頭骨,標標準準的人類頭骨,沒有長角,沒有多眼洞,也不會變成各種各樣奇怪的形狀,這也就是為什麼帝國的上上下下都喜歡用頭骨的形狀進行裝飾,因為沒有異變的頭骨證明了忠誠和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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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縱使你是純潔的,你來自何方?還有你身著的是什麼奇怪的服飾?你要做什麼?」圖拉真默默的給出了他的問題等待著林凡的回答。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林凡無奈的撇了撇嘴,準備撒謊,畢竟自己從另一個宇宙穿越而來怎麼想都很愚蠢,索性就編一個合理的謊言。反正他們也無處證明這是假的。

  「我來自遙遠的過去,是黃金時代之前的更加久遠的過去,我的存在本身已經長於你們整個帝國,我來到這裡是為了避免那黑暗結局的發生。」

  「呵呵呵。」圖拉真皮笑肉不笑。「你這樣的話讓我想起來那些神神叨叨的艾達靈族。」

  「但艾達靈族可以被殺死可以被靜滯不是嗎?」

  林凡的反問讓圖拉真難以應付,大廳陷入了窒息的沉默中。

  這麼咄咄逼人好像有點不太好,林凡決定給圖拉真一個台階下。

  「咳咳,我知道你們面對我這種的可疑分子,或者說是那些在黃金靜滯立場裡傷重不能活,珍貴不能死的傳奇會採用腐化認定,如果你們實在是信不過就召集來什麼審判官給我來一整套吧!」林凡自信滿滿的站著,看起來很是欠揍。反正他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不管怎麼評定估計都跟撓痒痒一樣。

  圖拉真嘆了口氣,一個不受傷害,無法囚禁的存在實在是一個危險的炸彈,自己對他束手無策,就這麼忽視他不管又容易危害整個泰拉。在和林凡做了口頭的協定後他決定對他進行純潔認定,以來看看他是否真的如同他所說的那樣純潔。但圖拉真大概率覺得,他們什麼也得不到,一個不受傷害的人怎麼會屈服與純潔認定呢?哪怕他並不是一個信念堅定的硬骨頭。

  「聽起來你很了解我們。」

  「不,事實上我了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