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停下,這些黑幫分子只敢意淫一番沙司,沒有一個敢動手動腳的。
有些小小的失落.
不不!沙司,別這麼想!多想想馬瑞安!
用手輕輕拍了拍臉頰,好讓自己不要那麼想著做數學題。這幾天和馬瑞安相處的確實很愉快,但是身體對於學習數學的渴望又是無法宣洩的.
啊.真是不爽呢.
沙司被押送到了黑幫的屋子裡,這裡建造的和堡壘差不多,窗子很少,炮塔很多,想必是下層區的黑幫火併也很常見。
一個胖子坐在沙發上,並隨著他身體的運動折磨著可憐的寬大沙發。
「你就是沙司醫生?真是和傳言中的一樣呢,美麗動人,吼吼吼~」
冷冷的掃了胖子一眼,沙司感受到了這東西身上的色孽教派的味道,想必就是老爺和夫人提起的拉伊教士了。
一個在中巢胡作非為,最終為了避風頭躲到了下層區的邪教頭子。
看著沙司冷漠的眼神,拉伊只當她是對於自己的不滿和憤怒,這可以理解,誰都不喜歡被人強迫的來到陌生的地方。
但他哪裡知道,沙司真正不爽的是木頭馬瑞安從來不會和他一起做數學題的問題。
拉伊從椅子上起身,用他的大手捏著沙司的肩膀,手掌只是微微摩梭了一下,他被色孽強化過的感官頓時感到了沙司那捲紙的驚人手感,光滑且厚重,用來寫題是再好不過了。
「真是極品!」
他手中的原子筆已經按耐不住了,但還是裝作紳士的樣子,向沙司提出邀請,「眾人皆說沙司醫生以慈悲之心為眾人救治,不知您能否為我治療一下?」
「你也有病?」
拉伊發出痛苦的嘟囔聲,指了指自己肥碩的肚子,「我的肥胖症讓我頗為痛苦,我不管怎麼鍛鍊和減少飲食,都會如同氣球一樣的鼓起來。」
說著還抹著如同豆一樣大小的眼睛裝模做樣的哭起來。
沙司就像是看白痴一樣的看著拉伊,但還是裝作關切的樣子,「我.應該能救你.但你似乎不是好人。」
「啊!沙司醫生!我只是被疾病纏身,痛苦讓我理智全無!還望醫生救我!我發誓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將我囤積的糧食全部分發下去!」
「真的?」
「真的,我發誓,我如果騙你,就讓我腸穿肚裂而死!」
拉伊看著沙司半信半疑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姑娘和教會中剛剛學習的修女一樣的懵懂無知、天真爛漫。
吼吼吼!教導一個修女墮落,他可是最喜歡幹這樣的事情了!
用手推著沙司,拉伊想讓她進入自己的臥室里,方便展開捲紙,測算一下函數。
拉伊坐在床上,如同一隻攤開肉的肥豬一樣。
沙司用手戳著拉伊的肚子,抬起頭詢問他身體的狀況,什麼地方感到不適。
拉伊就算是有不適的地方,也絕對不會是肚子。他就是很享受沙司一臉懵懂認真的樣子,這讓他想要在黑板上為沙司講解一番微積分。
殺豬般的嚎叫聲傳來,拉伊渾身顫抖的捂著筆袋。
沙司則是面容冰冷的將手中的原子筆捏斷,用來寫字的液體流了一手,然後很嫌棄的甩開。
「你不該如此調戲一個醫療修女!」
「呵.呵.你以為這樣我就沒辦法教導你學習微積分了嗎!笑話!來人吶!」
一群黑幫分子從大門外衝來,他們臉上掛著淫邪的表情,吐著舌頭,殘忍的盯著沙司的身軀和漂亮的臉蛋。
「抓活的!等我教會她怎麼算微積分!你們來教她求極限!」
「哦嗚啊!」
如同發情野獸一樣的嘶吼,這些黑幫分子的學習之心被拉伊所點燃,一個個衝上來和沙司戰鬥,並試圖教會她怎麼利用數學手段求極限。
對.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想學習,我教書育人的心就越是火熱!
拉伊的傷口開始修復,重新變成了他該有的樣子,他的口水流在床上,看著沙司被黑幫分子團團圍住,教導她求極限的樣子感到了興奮。
哦!那撕開的封裝帶!劃破的草稿紙!還有她努力學習的勤勞汗水,真是太棒了,拉伊就是喜歡如此勤奮認真的學生。
等等.那是她的血嗎?怎麼有點不對勁.
拉伊瞪大眼睛,場中本該被他手下活捉的沙司卻發出恐怖扭曲的尖銳笑聲,那個臉上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只有純粹的寫題快感。
就像是他.不!甚至比他還厲害的解算表情!
拉伊抖了一下身子,他的手下已經死絕了,不,那些抖動的肉體證明了他們還沒死,還吊著一口氣忍受折磨。
他尿了一床,看著沙司的肉體一陣陣的扭曲和波動,看著她身後的陰影越發的龐大和恐怖。
「饒.饒命.」
「呼呼呼~正好我這幾天很憋悶呢~你們來了,我正好還能好好做些數學題~想必老爺也不會在乎你們這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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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司伸出自己如同蛇一樣的舌頭,用自己尖利的爪子撕開了拉伊的身子。
「咕殺了我」
「這可不行~我還沒學習夠呢~」
三小時後,拉伊和他的手下已經是奄奄一息,嗓子已經被沙司修復了十幾次了,身上的血是進了出,出了進。
沙司將一團血肉捏搓了一下,隨手撕下一張臉皮,捲起來點燃了,放在嘴中吸了一口。
呼~猩紅的煙霧從沙司的嘴中吐出。
「呼呼。」沙司發出了高興的笑聲。
沙司的耳朵抖了抖,她好像聽到了馬瑞安的聲音,驚慌失措的將空氣中的煙霧用手散開。
往嘴裡放了一塊薄荷糖,哈了口氣感覺血腥味不重,沙司吸收了拉伊和他手下身上的痛苦。
沙司操縱著鎖鏈給自己牢牢鎖住,順便控制肉體裂開些猙獰的傷口,並往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拉伊手上插了把鞭子。
大門被踹開了,憤怒的馬瑞安手持刻滿經文的鐵板,另一隻手上則是被釘上鐵鏈當作連枷一樣使用的聖言錄。
上面套著一個鐵殼,沾著不少鮮血,而當馬瑞安看到屋子中的場景時,他的眼睛猩紅的嚇人。
在拉伊的視角中,他是飽受折磨的人。
但在馬瑞安看來,拉伊是折磨沙司的畜生。
被綁在柱子上的沙司衣衫襤褸,全身上下都是恐怖的傷口,新鮮的血液和凝固的血痂衝擊著馬瑞安的精神。
旁邊站立的肥豬還有看著就不是好人的黑幫成員連衣服都沒有穿。
馬瑞安都不敢想像這幾個小時裡沙司遭遇了怎樣的折磨和侮辱。
沙司抬起了頭,雙眼無神,嘴角流著血和口水,喃喃出聲,「馬瑞安.我好疼.救救我.」
這一番話讓馬瑞安爆發了,他如同狂魔一樣衝進屋子中,用手中的聖言錄連枷敲碎了這些畜生的人頭。
拉伊還想解釋什麼,但他剛要開口就被陰影所束縛了靈魂,他的肉體和靈魂早已經不屬於他了。
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只得在心中罵沙司是真的不當人。
拉伊的腦袋被打爆了,但是馬瑞安還是不解恨,一腳踏碎了他肥碩的肚子,踩著脂肪和內臟走向了沙司。
馬瑞安的心好痛,他小心翼翼的將帶著尖刺和鏽跡的鎖鏈打開,將沙司抱在懷裡。
她一定很害怕吧?這些傷痕,馬瑞安只是看著就已經感到自己的神經向自己傳遞疼痛了。
都是我的錯,如果當時我也在的話.那些人怎麼可能將沙司擄走.
想到這裡馬瑞安自責不已,流下了一顆眼淚,滴落在了沙司的唇上。
沙司下意識的用舌頭舔了那滴眼淚,她睜開眼睛呆呆的看著馬瑞安。
「我們這就回家,我不會離開你半步了,我發誓。」
馬瑞安看著沙司重新恢復意識的雙眼,帶著她走出了這個只有屍體和糟糕記憶的屋子。
沙司順從的用頭貼著馬瑞安的胸口,沒有說話,也沒有閉眼,只是認真的看著馬瑞安焦急自責的面容。
剛才的那一滴眼淚.味道是沙司從未品嘗過的,那種複雜的味道,融合著懵懂的愛意、自責的慌張、拯救的輕鬆.
這就是愛嗎?
這就是夫人一直想要體驗卻從來得不到的東西?
在這一瞬間,沙司突然對馬瑞安調戲的心思淡了許多,她只想讓這個時刻定格,直到永遠。
她感覺自己因為縱慾而乾涸的心靈又一次活躍了起來。
沙司支著身子,她想給馬瑞安一個吻。
但馬瑞安只是用手輕輕推開了她,說你這樣亂動會疼的,我看到你疼,我也很疼,我真希望能為你承受這一切。
聽完這番話,沙司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口真的開始疼了,她安安靜靜的躺了回去,閉上眼睛,臉上掛著恬靜的笑容。
————
而在那教堂廢墟中的密室里,林凡和陰影化的色孽正用哀嚎透鏡觀察著沙司和馬瑞安的互動。
「太好哭了.」色孽躺在林凡的懷裡,捏著他的衣角擤鼻子,時不時落下一顆陰影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