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場景發生著徹徹底底的變化,顏色各異的花朵,活體的樂器,飄舞於剃刀般鋒利草原上的小精靈。
還有那些重重疊疊,具有著生殖崇拜意味的峰巒。空氣中沒有傳來葛摩的陰暗瘋狂之味道,取而代之的是愉悅的甜膩芳香。
「哈.哈.這種靈魂上的侵蝕。」
伊弗蕾妮在直面色孽的強壓下只能勉強保證意識的清醒,但她也明顯感受到她通過道途之路壓抑下的情感正隨著空氣中的芳香被挑動著.
其餘的巫靈姐妹們更是不堪,一個個癱軟在地上扭動著身子,嘴裡的嬌喘讓伊弗蕾妮聽的面紅耳赤。
「色孽啊,這麼看來你還是很漂亮的嗎?」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林凡沒有大聲痛斥色孽的墮落,而是開始誇讚起了色孽。
可汗人都傻了,看著林凡的樣子大罵,「你這已經不是用下半身思考了!你這是xx上長了個人啊!他可是邪神!你要學福格瑞姆那個蠢貨嗎?」
「閉嘴!你這笨蛋!你懂什麼!」林凡大喝一聲讓可汗閉嘴,然後抓住了色孽的一條靠近過來的尾巴緩緩撫摸著。
又光又滑,像是蟒的鱗片一樣,林凡覺得手感超級棒,他早些年看電視的時候饞那些黃金蟒很久了,如今也能摸摸這樣的鱗片,真是愜意。
「在我沒見到你之前,我從未知道你是如此之美,但當我見到你後,我才意識到這世間最美的是何物。」
「哦.天吶.」色孽看著林凡搭著自己的一條尾巴的深情樣子,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反倒是更加好奇的看著林凡的表演。
「像你這樣的神,一定很寂寞吧。」
「哦呵呵!別這樣,有點癢~」色孽感到自己被林凡撫摸的尾巴痒痒的,上面的鱗片隨著林凡的撫摸一下下抽動著。
可汗看著林凡的懦弱樣子,還想開罵,然後就被色孽的觸手纏著結結實實的,捂住嘴不讓他影響林凡和色孽的二人世界。
林凡一下又一下摸著手中被粉紫色光滑鱗片覆蓋的尾巴,這東西的手感真是有些好的離譜了,而且還很敏感。
這尾巴並沒有林凡想像中的那樣的濕漉漉又黏糊糊的。這尾巴很乾淨,溫熱,而且下面也不知道是肌肉還是皮膚什麼的東西,林凡捏住上面的鱗片想扒開看一眼的時候就會收縮一下。
不過也很合理,色孽代表了欲望的同時也代表了藝術性,如果變得骯髒渾身上下都是奇怪的黏糊糊的東西,那這色孽可能是剛從納垢花園裡出來。
這邊的林凡越摸越上頭,那邊的色孽則是一下下扭動著自己不安的身子。雖然這樣的觸摸手法不是沒有過,但是眼前的小可愛所帶給他的感覺又是完完全全的不同。
如果換成一個其他普普通通的人類,見到色孽本尊的第一眼應該就是陷入了沉迷的癲狂,瞪著眼睛,流著口水,嘴上大喊著:「為了歡愉!」
然後凡人用自己的手將皮剝下來,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地,然後抽搐著化為一地的血水變成一個低級的小惡魔。
而不是像是林凡這樣,只是帶著好奇的念頭一下又一下摸著色孽,哪怕是當初福根墮落成了王子都沒這能力直接和色孽親密接觸。
福根他只是一個原體,墮落了後也就是個被色孽掌控了靈魂,相比於其他大魔有些強的特殊大魔罷了。
而色孽作為一個亞空間實體,一個全宇宙所有有知覺的生物都會為他提供力量的神明。
不只是肉體上的歡愉和突破人性底線的狂歡能滋養色孽。
那些較為正常的情緒也一樣能滋養他。
比如孩子出生時候的歡喜、愛人擁抱時候的羞澀和悸動、第一次體力活動的生澀和新奇、士兵劫後餘生的輕鬆、將領被授予獎章時候的自豪.
只不過色孽是從古靈族大派對誕生的,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有些過於寡淡無味了,就像是米飯餡的包子,或者是熱水兌涼水一樣。
在銀河系的任何一個角落之中,色孽的信徒都在想方設法的創造出新的娛樂並積極的探索前人未曾抵達的境界。
低級的肉體歡愉和高級的藝術傑作都可以。
那些很少被人所見證的珍貴場景更是能讓色孽高興的熱淚盈眶。
比如說很少有人見過一整個修道院世界全部惡墮色孽手上,又或者是一些靈族開始準備崇拜色孽,以逃避自己無趣的道途生活。
一整支一整支神明軍團在末日炮火下化為烏有,百萬億人恐懼和歡樂的尖叫聲不斷的變換,在末日炸彈粉碎一切血肉的盛大煙火中痛吻各種奇奇怪怪的oo和xx。
所以你懂了嗎?沒人能給色孽帶來直接的歡愉,大家都是間接的從信徒哪裡感受到了快感。恐虐、奸奇、納垢,大家都一樣。
恐虐想體驗一下親自下場砍人?
結果自己一露頭,刀都沒拔出來呢,那個叫囂要殺掉神明的勇者就被血浪滔天的猩紅末日嚇瘋了,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刀後變成了恐虐的魔鬼。
最終老大哥忍著自己罵人的情緒把劍收了回去,坐到自己的王座上繼續無聊的看無數競技場裡的血腥戰鬥。
如果林凡不是從書外面穿越過來的,他想要和色孽直接貼貼他最次也得有個神位才行,在亞空間之中有一個被眾生明確信仰的實體,這樣他才能對等的和色孽貼貼。
但現在看起來.林凡作為一個主觀者給色孽帶來的直接衝擊有些過於猛了.
林凡摸著色孽的觸手越來越順手和用力,色孽覺得自己的意識開始有些飄忽了。
真是新奇.這種感覺我還從來沒有體驗過.
色孽用兩隻手捂著自己的臉,他不知道為什麼身為縱慾和無廉恥的他會表現出這種害羞的情緒。
但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伊弗蕾妮和可汗人都看傻了,一個被壓在地上,一個被捆的結結實實,但是這並不影響這兩個人被林凡和色孽的互動震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兩個人用眼神交流著他們的震驚。
「他到底是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