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末尾是結局嗎?怎麼可能,那只是大概描述了一下例子罷了)
隨著伊弗蕾妮的靈能復活的強勢回歸,葛摩最不容違反的一條禁令已經成為了嘲弄維克特的廢紙。
維克特勃然大怒,拂袖轉身離去,而跟隨他多年的黑心陰謀團則是決定了要給他們的主子找回場子。
黑心陰謀團的龐大勢力動身,向角台上的伊弗蕾妮發起進攻,但是林凡和維薩奇他們可不會讓這些維克特的手下們稱心如意。
天空之中遊船正在互相交戰,巫靈手持利刃和長矛在空中飛躍,斬殺著遊船上操控重型武器的陰謀團戰士。
「你去找伊弗蕾妮,我去找我的朋友們。」林凡沒有給維薩奇更多的時間,就一頭跳了下去。
他落到地面上留下了一個破碎的坑洞,然後朝可汗走過去了。
「真是個.怪人.」維薩奇夢魘面具下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搖了搖頭,督促其他的遊船從天空落下去接上伊弗蕾妮。
林凡三兩步跑到了可汗的遠處,「嘿!別打了,我們該走了,依拉弗倫你也一樣,別在那裡傻看著了。」
「等等,這傢伙現在有些不好對付.」
可汗的身上有了一些劃痕,這是德拉扎爾給他留下來的,他能明顯的發現眼前的這個雙刀流夢魘的速度越來越快了。
德拉扎爾手中的克萊夫半刃不斷的向可汗發起進攻,先前被可汗完全阻擋下來的攻勢開始突破並劃破可汗的皮膚。
「不能這麼浪費時間,待會趕不上末班車了。」林凡沖向可汗和德拉扎爾的交戰之地,強行隔在了兩人中間。
可汗無奈的停手了,但是德拉扎爾可不會因為一個穿著痛苦刑具的蠢貨留手。
依舊是無情的刀鋒劈入林凡的脖子和腰間,但想像之中砍成三截的場景並沒有出現,而是德拉扎爾的手裡的半刃變得更輕了。
「嗯?」
這個從來不愛說話的狠人終於漏出了除了不屑的輕哼以外的其他情緒,他看著林凡盔甲上的兩個刀口,還有自己手中只剩下刀把的克萊夫半刃陷入了深思。
「砍人都沒力氣,還說自己是什麼刀鋒之主,別逗我笑了。」
林凡嘲諷完發呆的德拉扎爾後,趕緊帶著可汗和依拉弗倫跑了。
這時候的維薩奇他們已經接上了伊弗蕾妮,並依靠著她新獲得的死神之力抵抗著黑心陰謀團的攻擊。
「嘿!把我們也帶上!」
維薩奇看著下面對他們招手的林凡一行人,心中並不是很想搭載這些奇怪而危險的傢伙。但是伊弗蕾妮開口道。
「把他們帶上,未來面對末日之時,我們會需要盟友,許多的盟友。」
「好吧。」
可汗看著遊船靠近,一把握住了林凡和依拉弗倫的腰,然後用力跳了上去。
遊船猛的向下沉了一下,但隨後又恢復了平衡。依拉弗倫看著競技場裡的混戰也是開口吐槽著,「自從我遇到你們後,我總是被卷到這些該死的地方。」
「放寬心,待會還有更刺激的呢。」
「切.好吧。」
依拉弗倫端著自己的黑弩去投入了對黑心戰士的攻擊中,可汗也是掰了兩下手指,他不是很想跟異形們交流,既然林凡很熟,就讓他來解決好了。
可汗的加入讓船上被不斷跳幫的巫靈們壓力驟降,她們作為巫靈教派的人確實擁有著極佳的殺戮藝術,但是雙拳難敵四手,空中的黑心陰謀團的人源源不斷的出現,而馬勒絲夫人也是不知所蹤。
伊弗蕾妮看著林凡,「你的朋友都被拯救了,那麼接下來呢?」
「接下來?接下來往出跑!被你氣的腦溢血的老師會來找你的。」
「老師?」
「就是那個教導你戰士道途的拉瑞安.頌星。」
「真的嗎?老師也來這裡了?」
看著伊弗蕾妮激動的表情,林凡撇撇嘴,你老師不僅會來這裡,還會在來的路上陰差陽錯的成為死神軍神選——千面。
「反正走就是了,信我,我也會預言。」
「你也會?我可是什麼靈能都沒感覺到。」
林凡嘿嘿一笑,裝作高深狀沒有多說話,然後去找可汗他們去玩了。
「真是怪人.」伊弗蕾妮看著林凡的背影喃喃道,隨後嘆了口氣,繼續用死神之力強化周圍的隊友,並通過靈能通訊向他們介紹死神道途。
而競技場之外,一艘巨大的靈族海盜船正在等待著伊弗蕾妮的出現。
一個奇裝異服,並有著個人特色風格的地中海髮型的靈族海盜對著他眼前的一個紅甲黑暗靈族戰士開口。
「我說,我們直接打進去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在外面等著。」
「因為預言。」
赤紅戰甲之上鑲嵌滿了諸般面孔,好像此人的凡軀之中容納了無數性格各異的靈魂一樣。但他的聲音並不是多種聲線的融合,嗓音聽起來溫和而謙遜。
「好吧,預言.」海盜不再多問了,回頭打開了一瓶酒灌入嘴中。
紅甲武士看著海盜的動作,扭動了一下頭盔,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拄著劍柄的手指也是微微抖動著。
「唉。」嘆了口氣,紅甲武士千面決定不去管這些散漫自由的靈族海盜們了,畢竟這些都是他學生伊弗蕾妮的部下。
但他作為老方舟人,道途的條條框框已經占滿了他的一生,他自然會對這些嚮往著冒險和自由的海盜們不屑一顧。
但是他們至少比葛摩的瘋子強。千面安慰著自己,好讓自己不要因為葛摩的墮落而憤怒。
他本來是該待在方舟的道途學校中,教導一批又一批的新人走向戰士之路的頂點。他還記得那一天,他正在道場裡教導學生各種各樣的武術動作。
然後他就被自己的朋友所打斷了。
「咳咳.我這裡有個消息,我總覺得不告訴你實在是有些不太好,我猶豫了許久才決定告訴你這一切。」
「哦?我的老朋友,你我之間沒什麼不能說的。」
拉瑞安看著自己的老朋友面色很難看,那種難看跟憂傷憤怒這種情緒還不太一樣,更多的是對自己的一種憐憫。
真奇怪,為什麼要憐憫我呢?
伊納德之鋒——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