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這邊還想著怎麼給迪麗雅微絲她們往日式戀愛遊戲角色的身上套,就看到馬勒絲夫人飄忽到了自己的身邊,用她的手劃拉著林凡身上的痛苦刑具。
「你~還挺大膽的嗎~很少有人敢這麼直愣愣的看著我~」
聽著馬勒絲夫人玩味的聲音,林凡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我是該一拳直接把她打爆算了,還是裝作痛苦的樣子呢?
伊弗蕾妮也是看到了林凡被馬勒絲夫人纏上了,回頭向夫人解釋道,「這是我的.奴隸,我現在正在學習如何折磨同胞。」
「哦!真的啊!」馬勒絲夫人看起來很是高興,用自己的臉枕著合掌的雙手,側著頭看著伊弗蕾妮。
「我真沒想到,我的小可愛也開始學習折磨的藝術了,很好~能給我展示一下你的成果嗎?」
「啊.好.」伊弗蕾妮看起來有些猶豫,她走到了林凡的面前,看起來有些苦惱。她不確定眼前這個自稱為永生者星界軍的傢伙會不會配合她哄騙馬勒絲夫人。
手持控制器的伊弗蕾妮對著林凡身上的痛苦刑具使用,讓上面的痛苦符文變得更加的明亮。
林凡感到自己的腰肢的按摩感覺越發的強烈了,而且還熱乎乎的,酸麻的肩膀也是有著綿延不絕的顫抖感,這種舒暢讓林凡差點就呻吟出聲。
他裝作痛苦的樣子跪在地上,悄悄跟小衣說話,「快,叫兩聲,我不知道突破極限的痛苦聲音是怎麼樣的。」
「好吧。」小衣清了清嗓子,然後貼在林凡口腔里的她開始哀嚎。
「啊啊啊啊啊!」
馬勒絲夫人聽起來頗為的喜悅,為她的小可愛掌握了葛摩的優良傳統而感到高興。但是伊弗蕾妮則是有些驚訝,他明明記得那個叫肥皂的傢伙是個男性。
但現在的叫聲.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一樣,尖銳而痛苦。
林凡面具下的臉都黑了,他問著還在樂呵呵尖叫的小衣,「你怎麼一開口就是這種聲音?你難道沒有男性音效卡嗎?」
「沒事沒事,一時之間忘換了,都一樣都一樣。」
好吧林凡無奈跟著小衣尖叫的頻率抖動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被折磨的奴隸。
馬勒絲滿意的點點頭,一把奪過了伊弗蕾妮手中的控制器,調整到了最大的功率,折磨符文的光芒變得和日光大燈一樣耀眼。
林凡感受到自己全身都有著一個老師傅用他的富有經驗的有力大手給他按摩揉背,他直接趴到了地上,默默享受著這一切。
小衣似乎也是叫的起興致了,那尖銳高亢的痛苦嘶吼變得越發的不像人聲,破碎喉嚨的嘶啞感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小可愛你會原諒我玩你的玩具吧?」
「我完全不在意,夫人。」
「哦吼吼~很好小可愛,我來這裡是有工作要給你的。」
馬勒絲深深看了伊弗蕾妮一眼,然後隨手丟掉了控制器,繼續抱著伊弗蕾妮貼貼,輕嗅她身上的清香,「你知道的,那個負心漢!渣男!該死的性無能軟蛋!維克特!居然要安排一場賭約.」
「賭約?」
「沒錯,親愛的,一場能讓贏家通吃的高額賭約.他會安排角斗女王,那個叫做萊莉絲.赫斯佩拉克斯的小賤人來挑釁我,我需要你上場和她打一架,贏得勝利。」
「聽起來.很有意思.」
端莊冷漠的伊弗蕾妮聽到了能和角斗女王一戰的消息,並沒有質問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有沒有什麼陰謀,而是用自己飽含戰意和興奮的眼睛盯著馬勒絲夫人的臉。
「這就是為什麼我總是很喜歡你~她們都不如你有進取心!」馬勒絲夫人摟著伊弗蕾妮的肩膀走了,一邊走一邊向她講著萊莉絲是個怎麼樣的賤人,維克特又是個超級性無能的軟蛋。
雖然辱罵陰謀之主足以讓你被天災剝掉皮掛著尖塔上,但是很明顯的,作為維克特大人的前妻,毒舌陰謀團的執政官,沒有人會去找馬勒絲夫人的麻煩。
天知道這兩個人是真離婚還是假離婚,大家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上面人的愛恨情仇,跟我有什麼關係。
維薩奇看著趴在地上還沒有什麼動靜的林凡,用自己手中的處刑者長刃斧柄部碰了碰林凡的小腿。
林凡深深呼了口氣爬起來,扭了扭自己的腰和胳膊,「我的老天,這玩意可真舒服.那個控制器丟什麼地方了?」
維薩奇看著他身上的痛苦刑具還在閃著光,但是眼前的這個猴子還是沒事人一樣,嘆了口氣,用手指著一處柔軟巨大枕頭堆起來的一處地方,跟著伊弗蕾妮的方向走了。
「謝謝啊。」林凡找到了控制器,用手調整著痛苦符文作用的地方,針對性的按摩自己的身體。
然後也跟著他們跑過去了。
眾人被安排到了一個懸浮於空中的奢侈包廂中,兩邊懸浮著伊弗蕾妮的手下開著的遊船,上面是她的巫靈姐妹們,一個個漂亮性感,但林凡說實話看多了後有些審美疲勞了。
大家都很好看,都好看的很有特色,反而讓人覺得有些普通了。
這麼看來,色孽的大魔不是不好看,只是林凡的審美還沒到那個時候。想到這裡林凡趕緊告訴自己一定要做個正常人,千萬別胡思亂想的真把自己給帶進去了。
也不知道摸一下會是什麼咳咳!嚴肅點林凡!
作為奴隸的林凡被裝到了包廂中的一個籠子裡,籠身閃著詭異的紫色閃電,維薩奇和其他幾個地位更高的巫靈姐妹們則是站在包廂的窗口處,欣賞死亡競技場中的比賽。
「咳咳,內個,夢魘啊,我也想看。」
「」維薩奇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旁邊捂著嘴偷笑的巫靈們過去把關著林凡的籠子挪動到了窗口。
「這就好了,省得我自己開籠子了。」
「我記得你不是要救你的朋友嗎?你難道不應該跳下去,把所有人都殺了,然後帶人走嗎?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在這裡觀賽?」
「欸,你不懂,我不怪你,畢竟你們的預言總是那樣的虛無縹緲,但我的預言則是真真切切。」
林凡趴在籠子上看著競技場中的殺戮,等待著伊弗蕾妮被殺死的那一刻的到來。
警惕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