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什麼?能再說一遍嗎?你叫什麼名字?」
林凡轉過頭,用手掏了掏耳朵,他懷疑自己剛才是聽錯了。但是這樣的表現在女人的眼中看來無疑是一種戲弄。
女人咬著牙,又緩緩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我叫伊弗蕾妮。」
「真的?」
「真的。」
「你不是應該有個那種的辮子還有頭飾嗎?」林凡用手比劃著名自己的腦袋,做出類似於孔雀尾羽綻放的那種感覺。
伊弗蕾妮皺著眉頭看著林凡的動作,心中則是充斥著疑惑和不解,為什麼眼前的這個猴子能說出她在方舟世界時候生活的樣子。
「所以你現在是在瑪勒絲夫人的庇護下工作?你是一個魅魔?管理一部分的競技場工作?」
「是這樣的。」
林凡盯著伊弗蕾妮的臉看了好半天,才意識到為什麼他第一眼沒能認出來這個傢伙。
伊弗蕾妮經常是以下身紫裙,上身紅色的修身束腰,裡面穿一套全身的黑色緊身衣,頂著一條高高聳起又長的離譜的馬尾,還有類似於孔雀尾羽一樣的頭飾見人。
她頭髮真的特別長,如果伊弗蕾妮需要蹲坑拉屎的話,她一定得抱著頭髮拉才行。
不過靈族們都是拉出一種晶體,比屎要乾淨太多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美少女拉的屎都是香的。
但這樣的裝束是在伊弗蕾妮成為了靈族死神伊尼耶德的神選之後才固定下來的,之前的伊弗蕾妮的工作經歷之豐富多彩,換做是黑暗靈族裡面也算是黑白通吃的哪一種了。
在方舟世界比耶-坦出生的伊弗蕾妮先是一個走舞者之道的文藝工作者,跳舞的時候發現自己靈能還算有潛力。
於是又跳槽到先知之道變成了一個戰巫。但是比起其他的同胞們,伊弗蕾妮的情緒又太過不穩定而且情緒化嚴重,說簡單點就是嗜血。
這個沒有逆天靈能力量和複雜狡詐心機的不高興又跳轉了戰士之道,成為了一個凶暴復仇者。
凶暴復仇者
後來這傢伙走出了象牙塔,決定加入時代的洪流自己創業去,從流浪者變成了一個小有名氣的海盜領袖。
最後船員叛亂讓這個傢伙跑到了網道討生活,從葛摩危機四伏的貧民窟開始,一路戰鬥到巫靈教派成員,最後在瑪勒絲夫人的庇護下成為了一個魅魔,也算是一個競技場管理人員。
回憶完伊弗蕾妮過往的林凡仰著脖子沒有接著看伊弗蕾妮,而是看向了她身後的夢魘戰士。
想必這就是那個暗戀伊弗蕾妮,然後偽裝成一個夢魘戰士的維薩奇上級主教了,而且伊弗蕾妮還一直不知道維薩奇是她的先知時候的導師.
夢魘戰士看著林凡那古怪的眼神,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這傢伙一定知道些什麼.他看出來了?他到底是誰?
「你現在的裝束可真是.入鄉隨俗啊,難怪我第一眼沒認出來。」林凡看著伊弗蕾妮現在的衣服感慨著。
魅魔那戰盔和緊身衣只是遮住了胸口和心臟等致命部位,那個褲子更是短的可憐,纖細的腰肢和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林凡的眼前。
更不用說那個波濤洶湧的白兔,仿佛只要用力的呼吸一下就能隨著胸腔的擴張彈跳出來。
臉上畫著和依拉弗倫差不多風格的哥特煙燻妝,但只是勾了個眼線和眼影,還算是樸素。
怪不得這妹子跑到哪裡都不缺人追呢,長得好看,身體條件好,黑白通吃經驗豐富,近戰凶暴迅猛,既可以當女朋友逛街,又可以當戰友去砍人,實在是錘式宇宙中的完美對象。
攝政王.這不怪你,兄弟我懂。
完全可以理解(但這圖跟官圖的配色不太一樣)
林凡在哪裡胡思亂想,伊弗蕾妮則是被他掃視的下流眼神噁心的厲害,強行忍住自己拔出武器的衝動,因為她知道那樣做毫無意義。
「我已經說了我的名字,能說下你的嗎?雖然你看起來很了解我的樣子,但我對你可是毫無印象。」
林凡趕緊從地上站起來,笑嘻嘻的看著伊弗蕾妮,伸出了自己的手,「幸會,幸會,我只不過是懂的稍微多了一點,我叫肥皂,一個普普通通的星界軍。」
伊弗蕾妮有些猶豫,看著林凡伸出的手還是象徵性的握了上去。林凡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就是下意識的因為自己和別人問好一直都是這樣才這麼做的。
但是在伊弗蕾妮身後的維薩奇偽裝的夢魘來說,他心中的嫉妒和不理解之情馬上就要從頭盔底下溢出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和一個猴子握手!我.我也想握親愛的伊弗蕾妮的手.
伊弗蕾妮和林凡握著的手只是隨意擺了兩下就鬆開了,林凡看著伊弗蕾妮,「其實我是個永生者,而且還是比較猛的哪一種,所以也就別太在意我為什麼沒事了。」
「嗯。那麼肥皂,你前往死亡競技場有什麼事情呢?」
「我有兩個朋友在哪裡,我得把他們救出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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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盛大的死亡競技,到時候葛摩所有的風雲人物都會參加。」
「你猜猜到時候誰不會被邀請?你~」
「請問你在說什麼?」
「咳咳,沒事,我只是突然犯病了,接著講接著講。」
林凡尷尬的咳了幾聲,他剛才猛地捕捉到了關鍵詞,下意識的就說出口了。
伊弗蕾妮奇怪的看了林凡一眼,默默的將和林凡握過的手背後,接著開口說道,「這次的賽事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一次比賽了,我是將這些船上的東西送到競技場增加觀賞度的。」
「這裡頭有什麼?」
「一大群泰倫蟲群,地獄劊子手什麼的。」
蟲子?還好,這些東西林凡覺得自己面對起來還是很容易的,無非就是數量多點罷了。
「那好,再見,你忙你的,就別管我了。」
朝著伊弗蕾妮擺了擺手,林凡轉過頭拍了拍屁股又坐回去了,支棱著腦袋看著外面的風景。
真是怪人.
伊弗蕾妮回頭,帶著手下走了。
「小衣啊?」
「啊,我在。」
「現在是什麼日子了?」
「我不好說,這裡頭的時間跳躍的厲害。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唉.」林凡嘆了口氣,沒有直接回答小衣的問題,「也許可汗他們,我們要晚點在救了.」
官圖伊弗蕾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