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的鏈鋸劍格擋開一個獸人小子的斧頭攻擊,獸人小子中門大開,老兵也順勢扭身錯開。
雷射接踵而至,擊中了獸人的脖子和面部,將這個最先衝進來的小子打倒。
更多的獸人小子湧進來了,這樣的數量是老兵難以對付的,多弗爾從腰帶上迅速的取下一個破片手雷,丟了出去。
這顆手雷穿過了大門,落到了門外的走廊中,手雷爆炸的破片席捲了整個走廊。
數個獸人在破片的攻擊中被切碎了身體,噴著血倒下了。
那些最先衝進來的幾個獸人則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傷。
四個獸人還站在多弗爾和老兵的面前。
多弗爾舉槍還想射擊,可是老兵已經不能掩護他的射擊動作了,他已經被其他的三個獸人拖住了。
那些厚重的斧頭配合著獸人強有力的肌肉讓老兵不敢硬接,一旦自己的胳膊因為擋住猛擊而陷入短暫的僵直的時候,那就是其他的兩柄斧子落到自己頭上的時刻。
多弗爾看著邁著大步衝來的獸人也是放棄了繼續射擊的打算,端起槍用刺刀和獸人小子進行較量。
「蝦米死!」
一斧子直接劈下,多弗爾翻身躲過,讓這記斧子直接揮空。從兜里抓出一把放射性塵土,這是他從那些毀壞的發電機核心附近的碎石頭研磨出來的。
這些東西很好用,足以將獸人的眼睛灼傷,他已經這麼幹過不少次了,既然力量上已經有差距了,那就只能依靠著一些下三濫的手段讓自己活下來。
研磨的灰塵丟向獸人的臉,飽含放射性污染的塵土讓獸人瞪起來的眼睛迷上了一層灰塵,遮蔽了他的視線的同時也不斷的和他的眼睛發生反應。
盲目和灼燒的痛感讓獸人出奇的憤怒,「你們這些蝦米就會出千!」
這個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一個瘋狂的獸人會不計代價的向周圍的一切發起攻擊,多弗爾不會就這麼輕易的上去的,他還不想被獸人隨機的重劈砍成兩截。
另一邊的老兵情況也不是很好,他已經用手上的鏈鋸劍放到了一個獸人了,但他的胸口上也有著一個嚇人的巨大傷口。
那些流著血的傷口因為高度污染的空氣而變得有些發黑,如果沒有經過及時的治療肯定會死於重金屬中毒。
兩個持斧的獸人也是喘著粗氣的看著這個老兵,他太過靈活和滑溜了,不跟他們正面的對決,還浪費著他們的體力。
那個被砍倒的笨蛋就是因為揮斧子太猛提前沒了力氣,然後被這個狡猾的蝦米給砍死了,不過他也在反擊中給了這個蝦米一個獸人標準的小小傷口,也算是給兄弟們做了點貢獻。
多弗爾想上去幫幫老兵,他在給手中的雷射槍更換彈夾,他手上彈夾都是撿來的,他也不確定這些從戰友身上拿下來的東西到底有多少能量儲備。
「俺聽見聲了!你這蝦米!」
可能是因為換彈的聲音太響,也有可能是老兵和其他獸人的戰鬥暫時停了下來,那個盲目的獸人奔著多弗爾的位置沖了過來。
急忙舉槍,一斧子正好砍中了槍身,多弗爾咬牙支撐著,他感覺到自己缺乏營養的雙臂骨骼不堪重負,發出咯咯的響聲。
拼盡全力從獸人斧頭的壓制下挪動了一下身子,那個斧頭就落了下來,多弗爾下意識的縮頭。
鐺的一聲,斧頭劈中了他的頭盔,並順著頭盔圓滑的曲線偏斜了,但還是將多弗爾的頭盔撞出了一個坑。
腦袋嗡嗡的響、視線模糊且混亂,多弗爾的頭部遭受了衝擊,難以一時半會緩過勁來。
他趴在地上,模模糊糊看著那個瘋狂的獸人向他又一次發起進攻。
完了,死定了.
「啊啊啊啊!」在多弗爾的模糊視野里出現了那個不愛說話的沉默老兵的影子,他已經失去了一條胳膊了,僅僅靠著單臂揮動著鏈鋸劍。
面罩上留下了一個被切割後的巨大口子,一半的目鏡被鮮血所阻擋。
老兵將手中的鏈鋸劍插入了獸人的腰腹部,吃痛的獸人回身一拳將老兵擊飛,並半跪在地上用斧頭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鏈鋸劍留下的巨大創口讓獸人的體內流下來各種內臟和真菌湯。
多弗爾掙扎的起身,並從靴子縫裡抽出一把匕首向著獸人撲去,聽見動靜的獸人抬起頭,但他什麼也看不見,只得下意識的用斧頭和手擋住自己的腦袋。
單分子匕首穿透了獸人的胳膊,並刺傷了他的腦袋的淺層,憤怒的獸人拉扯著自己的胳膊,將多弗爾甩開,雖然這樣也導致了這條胳膊的一半被單分子匕首切開了,在癒合之前難以用力了。
獸人拖著腸子,尋找著多弗爾的動靜,他聽到了這個蝦米的劇烈呼吸聲。
大概就是這個方向了,一斧子甩出,正好向著多弗爾倒下的地方甩去了一個斧頭。
厚重粗鈍的斧頭命中了多弗爾的肩膀,將他的胳膊切開,骨頭砸碎。斷臂的疼痛讓多弗爾險些直接昏過去,但是他的身體則是明白現在不是倒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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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器官拼了命的分泌著各種激素,維繫著多弗爾的身體機能,並儘可能的減輕他斷臂的痛苦。
顫抖的多弗爾看著摸索的獸人,那個斧頭阻斷了血管,保證了他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掙扎了,只得安靜一點,求這個獸人不要發現他.
那個老兵,那個斷了一條胳膊還結結實實挨了獸人一拳的老兵又撲了過來,他的手上同樣的拿著一個單分子匕首,向著獸人發動攻擊。
多弗爾看著這個千瘡百孔的老兵和獸人扭打在一起,那個獸人抓住了老兵的身子,並把他壓在了身下難以動彈。
另一隻手則是對著老兵的身上砸拳,一拳砸中了身體,一拳砸中了腦袋,一拳砸中了周圍的地板,沒有什麼準度,也因為獸人的重傷而變得沒有那麼的強力。
但是多弗爾依然能看見隨著獸人拳頭的落下,那個老兵掙扎的身軀一下一下的噴著血。
多弗爾掙扎的翻過身,他想爬到槍哪裡,失去了斧子遮擋的血管開始隨著心臟的泵動而一下一下的噴著血。
多弗爾用手指夠到了槍,並將他一點點拉了過來,單手撐著這把槍對著獸人。
「為了帝皇.」
雷射的亂射擊中了獸人,也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次攻擊。
獸人倒下了,倒在老兵的身上。
多弗爾想去看看,但他覺得自己已經走不動道了。
他看到了其他的士兵走了進來,他們看著他,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多弗爾抬起他僅存的一隻手,指向了老兵的位置.
搞毛二哥,請走開。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