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爾甘:「說實話這還挺奇怪的,畢竟我之前一直在忙著防守泰拉,而不是進攻泰拉...但這確實很Waaagh!不是嗎!俺的小子們!」
被帶壞的火蜥蜴:「Waaagh!永生的伏爾甘原體大人!我們敬愛你吔!」
嘈雜的聲音聽的莫塔利安腦袋發昏,他趕緊屏蔽,然後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戰事上。
在如此多原體和軍團的全力圍攻下,泰拉皇宮的淪陷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現在只剩下一個戒備森嚴的區域需要思考一個完備的進攻計劃來減少損傷。
那就是泰拉皇宮的核心,擺放著王座並連接著網道的王座大廳。
當然這裡存放的並不是正牌的升神王座,只是一個空有模型的複製品罷了。
這裡進攻的難點主要是劣化的百來萬名禁軍,還有從網道里源源不斷湧出來的各種惡魔。
據悉這些惡魔都來自棋盤戰場的最核心區域,以一個單向的亞空間傳送陣而來。
「唉...」嘆了口氣,莫塔利安用輕微毒氣給自己的盔甲薰香,他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戰爭不過是奸奇犯病所做出來的遊戲罷了。
在他進行數字命理學的儀式時,也能聽見納垢那熟悉的嗓音在耳邊輕微響起。
「奸奇是真的不靠譜...我懷疑她已經瘋了,完全忘了自己進行偉大遊戲的初衷。」
當然話也不能這麼說,莫塔利安聽聞主觀者林凡一直在更高層給他們提供力量支持。
就比如昨天,他聽見了一個頗為離譜的戰績。
一輛犀牛運輸車失控,一頭扎進了十多名劣化禁軍中央。
結果這些劣化禁軍劈砍的時候,犀牛運輸車爆炸了,將這些劣化禁軍一波統統帶走。
雖然劣化禁軍是弱了點,但也不至於這麼不堪。他們多少也是按照禁軍模板製作的,貼臉抗上一發毀滅者臼炮還是不在話下的。
這估計就是主觀者發力了。
還有更早之前...
離譜的戰報現在已經不能讓莫塔利安心裡有任何波瀾,他早已習慣了不可能事情的發生。
「莫塔利安大人,摩亞遺骸防線現在是我們的了。」
「嗯?那條防線你不是昨天還說難以攻克嗎?怎麼今天就打下來了?」
「呃...一隊修女過來支援我們了。」
「戰鬥修女?支援我們?你莫不是在開玩笑。」
「不不,莫塔利安大人。我是認真的,我親眼看著那些修女穿著紅甲扛著鏈鋸劍衝上去。在一陣閃爍之中進入了敵人陣地深處,僅僅是一名修女長就砍瓜切菜般的放倒了五名終結者...」
莫塔利安聽完,沉默許久,然後才無奈的回覆著,「好了我知道了,估計是主觀者或者神皇給她們提供支持了,莫要太在意。」
正在莫塔利安制定新的戰鬥計劃時,他的通訊器嗶嗶嗶響起,有原體兄弟@了他。
打開一看,發現是馬格努斯的邀請,讓他暫時放下手中的活,前往一處教堂的遺址開會。
呃...真是麻煩...
莫塔利安起身,交待給軍團做好防守,然後匆匆離去。
來到了地方後,發現這教堂的遺址中不止有馬格努斯一人。
洛嘉、福根、黎曼魯斯也都在。
黎曼魯斯舉起手,表示自己只是為了監督馬格努斯不要犯傻才來的。
而洛嘉和福根來到此處則是為了幫助馬格努斯完成接下來的工作。
馬格努斯笑眯眯的看著莫塔利安,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說是主觀者林凡在開戰之前就提給他的一個建議。
莫塔利安一聽完,表情當時就變了,他氣呼呼的甩動斗篷質問著,「你們叫我重新升魔?莫不是在玩我!」
「咳咳...別生氣我的好兄弟。」馬格努斯走了過去,莫塔利安作為嫌棄巫術第一人,對於馬格努斯的靠近表現出明顯的厭惡。
但馬格努斯並不在意,只是接著說,「這個升魔的問題嗎~我們要看的開闊一些。說明白了,這升魔也不過就是將亞空間的力量轉變一下,然後披在身上。就和人類將鐵提煉出來鑄造盔甲是一樣的。」
「你這是偷換概念...」
那你的數字命理學就不是了?
包括黎曼魯斯在內的所有原體都想如此吐槽,但是他們都為了接下來的工作忍著默不作聲。
「為什麼是我升魔?如果是升魔,難道福根不是我們這裡經驗最多的嗎?」
福根一聽莫塔利安這樣說,面色也是尷尬的紅了一下。
「其實...其實也沒有那麼多...」
這弱弱的解釋聽起來毫無說服力,馬格努斯只得向莫塔利安訴說真相。
「因為你升魔後很強。」
一聽這話,莫塔利安那有些渾濁的眼睛便發亮,看起來他對於自己強不強的問題很是上心,「真的?你真這樣認為?」
「真的。」馬格努斯認真地回復,「不只是我這麼認為,這裡的所有兄弟都這樣認為,哪怕是主觀者..」
「哦...又是他...」一聽到主觀者,莫塔利安就沒了興致,「你們也被那神神叨叨的力量蠱惑了?開始投機取巧?」
「如果能顯著的減小傷亡,投機取巧也值得。若是沒有主觀者那神奇力量的影響,我們軍隊的傷亡比例至少要上升200%,進攻速度也不可能這麼快。」
「這已經不是戰爭了...」
「我的兄弟,別這麼說。等你升魔了,體驗一下那種強大的力量就會改變你的想法。」
莫塔利安擰著眉頭,他覺得馬格努斯的說法十分危險,簡直和騙人時的萬變魔君差不多。
但還沒等他說些什麼,以狼的潛行移動的黎曼魯斯便悄悄挪在了莫塔利安身後。
砰!
一個大飛腳!
踹的莫塔利安猛地飛了出去,落在了教堂中心的惡魔儀式陣法里。
下一刻,洛嘉雙手合十,立刻誦念著污穢的咒語來引導亞空間之力的降臨。
「對不住了兄弟,但我們必須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