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8章 銀河系邊緣

  凱恩搖搖頭,對他能有幸經歷這些傳奇的事情感到榮幸。

  一說起帝皇,塞麗娜修女的臉便激動的通紅,每一個修女都對帝皇狂熱不已,「若是和平,我想去泰拉,我想看看帝皇的樣子。」

  艾麗卡笑了笑,說自己在戰爭結束後可能會返回克里格,將那個被核子污染籠罩的地獄改造成像是大食堂一樣的人間天堂。

  眾人七嘴八舌,談論著未來。隨後命令傳來,他們被徵調,需要前往一個不知名的星系等候命令。

  遠征軍全體出動在凱恩的設想之中,但是連阿米吉多頓軍團也在命令中就超乎他的設想了。

  這支軍團有什麼讓人值得在意的嗎?

  凱恩想了一會,最後只能找到一個明顯的特徵出來。

  那就是阿米吉多頓軍團能使用獸人的武器。

  但這似乎也算不上什麼太顯著的優勢,只有在補給最困難的時候阿米吉多頓軍團才會撿獸人的武器來用。那些破破爛爛的槍枝火炮有著極高的炸膛風險,哪怕是獸人自己來用也是這樣。

  想了半天,也沒什麼眉目,於是凱恩熱情的摟住亞瑞克的肩膀說,「你們軍團馬上就要和我們一樣更新裝備了,你的動力爪也可以變得更好了。」

  「我覺得還是現在這個用的更習慣一點。」

  登上艦船,尋找到後勤官,凱恩很是生氣,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窗口。

  「什麼叫做不予升級?難道你是要讓我們的戰友繼續用那些落後弱小的雷射槍戰鬥嗎?」

  後勤官對於凱恩的怒火沒有任何反應,像是個機器人一樣平靜回答著,「這是上級的命令,不予升級就是不予升級。但是我們有從其他軍團和倉庫里調來的舊式裝備進行更換。」

  「這簡直太離譜了...」凱恩還想說些什麼,就讓亞瑞克拉在一旁走出門外。

  對於不能升級裝備,亞瑞克倒是沒有太多怨言,只是拍了拍自己腰間的爆彈手槍安慰著,「沒關係,這些老夥計我們熟得很,換了你們的新裝備也許還不適應呢。」

  「更好的裝備能減少傷亡,也能更有效的消滅帝皇的敵人。」凱恩對於亞瑞克的妥協很是不滿。

  到了地方,凱恩為這個無名星系聚集的軍隊規模感到震驚。他們先是看到了六七條靈族方舟,這些體積不同的瑰麗造物釋放出千百道光芒以此來維繫網道的穩定和持續。每一秒都有幾百條人類帝國的船隻從網道傳送門湧出,他們一刻不停,生怕堵住大門發生毀滅性的太空交通事故。

  更遠處是臨時造起的船塢,目前只有簡單的框架存在,勉強能給船隻一個停泊之處。

  各個星區的帝國艦隊和各個戰團的機動要塞通通趕往此處,讓凱恩不由得懷疑,是不是整個帝國的軍力都聚集在這裡了。

  幾道綠色的光芒撕開虛空,隨後便是懼亡者那大的誇張的虛空金字塔飄了出來。凱恩的身體不由得抖了兩下,那30公里長的希望號戰列艦在這些金字塔面前像是牙籤一樣不值一提。

  若是和這種對手發生衝突,遠征軍能獲得勝利嗎?

  在震撼又擔憂的情緒里,凱恩和亞瑞克登上了星球地表,這裡被實用主義的建築物填滿,只考慮能更多的為士兵提供一個訓練居住的地方。

  「接下來有場硬仗要打。」亞瑞克左右看了一圈說著,「也許這就是你嘴裡常說的最後一戰了,要麼贏得勝利,要麼在恥辱的失敗里死去。」

  「是啊,是啊。」凱恩政委咽了口唾沫,他是說過這麼一番話,但是沒有想過規模會這麼恐怖。他所謂的最後一戰只是說對殘餘敵人的追殺清剿罷了。

  在高大能將營地一覽無餘的要塞尖塔里,佩圖拉博和多恩正在和他們的兄弟聯繫。

  萊恩那張冷臉看的佩圖拉博後背直冒寒氣,得虧黎曼魯斯也擠了過來,才讓萊恩身上多了些活人的味道。

  從他們二人吐氣成霧的情況來看,萊恩上次聽帝皇的命令去芬里斯收拾黎曼魯斯後便沒有離去。不過想想也是,就算萊恩走他又能去什麼地方呢?卡利班已經被他炸成碎片了。

  「哈哈哈!」黎曼魯斯粗獷的笑著,臉上泛著些淤青,想必是在通訊之前就和萊恩起了小小的摩擦,「我們馬上就過去,還有些狼崽子就要完成他們的試煉了。」

  萊恩還是面容冰冷,只是微微點頭表示自己會和黎曼魯斯一同前往。然後他們的畫面斷開,留給佩圖拉博的只剩下黎曼魯斯抓著萊恩盔甲突然消失的殘影。

  「野狼估計是給獅子灌酒去了。」多恩給出了他的看法,但佩圖拉博並不在意這一貓一狗的互動,他只希望自己辛苦造好的營地不要沒了用處就行。

  有的人在通訊傳來之前便來到了星系中,漆黑的戰艦在探測器上都變得模糊起來。

  「科拉克斯來了。」佩圖拉博說著,然後發出信號。正當他目光緊緊盯著泛著雪花的屏幕時,科拉克斯那過分冰冷的手掌貼在了他的臉上。

  「哇!」佩圖拉博一驚,猛地彈起回頭看去。凡人一般體型的科拉克斯和幾名暗鴉守衛從陰影里站起,科拉克斯那憂鬱的臉上帶著一絲玩笑成功的笑意。

  多恩敞開手臂和科拉克斯來了一個寬鬆沒有太多接觸的擁抱表示問候。

  「處理救贖星的情況耗費了我不少時間,太多的問題需要被處理。」

  「無妨科拉克斯,你已經是最先到達此處的兄弟了。我們本以為察合台會來的最快呢。」

  科拉克斯微微歪著腦袋,「察合台這幾年給我發了許多消息,問我如何寫一些傷感的詩歌。可能是我的氣質讓他產生了誤會吧,我並不喜歡那種類型的文學作品,我更喜歡自由之聲。」

  「察合台這幾年到底在幹些什麼?」一提起這個草原漢子,佩圖拉博就感到頭疼。

  「也許他在忙編年史吧,我聽聞他正在搜集史料。」

  「寫編年史用的上詩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