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酉和曷感覺快要虛脫的時候,他們終於一前一後的結束了。
鬆開了懷中的女人,坻圻和咭倉坐在地上休息。
而酉和曷直接趴在了地上。
休息了一會,坻圻和咭倉把酉和曷喊了過來。
「你們兩個過來,我問你們幾個問題。」咭倉想開口說道。
「坐過來一些。」坻圻對著他們擺了擺手。
釋放了自己的欲望,咭倉和坻圻的心情好了起來。
曷跟酉趕緊坐了過來。
「你們部落是寧戊族嗎?」坻圻想開口問道。
酉跟曷立刻點了點頭。
「哪裡有你這樣問話的,好了,你別問了,我來問。」咭倉有些不滿的說道。
竟然還問他們是不是寧戊族的,應該直接問他們是哪個部落的。
坻圻這個白痴。
「我問的怎麼了?」坻圻感覺到在新的雌性面前失去了面子,立刻不高興了。
「反正你不要問了,我來問。」咭倉總不能實話實說。
「我偏要問。」坻圻覺得,咭倉這是在看不起他。
「你們部落在什麼地方?」咭倉沒有理會坻圻,直接問道。
「在靈紋山。」酉跟著回答道。
坻圻一聽,就覺得咭倉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怎麼能問他們的部落在什麼地方,都已經說了是寧戊族,那麼寧戊族肯定在靈紋山啊。
「你都問的什麼問題啊。」坻圻把一開始咭倉說的話全部還給了咭倉。
「我問我的,你要是想問,就等我問完了你再說。」咭倉鄙夷的看了一眼坻圻。
這下可把坻圻弄火了。
「太陽部落把你們打敗的是不是?」坻圻被氣的一下子忘記了之前排列好的問題順序,腦子裡一下也變得空白了起來,不知道該問什麼了。
於是,胡亂找了一個問題,主要就是要在咭倉的前面問道。
「是啊,所以我們被帶回來了。」酉點點頭。
咭倉一聽到這個問題,差點沒氣的暈過去。
「你們部落上的男人呢?」咭倉不能再讓坻圻繼續白痴下去了,於是搶著問道。
「死了一些,還有一些跑了。」曷接過了話題說道。
咭倉點了點頭,這是比較符合的,打仗的時候打不過了,有些人為了逃命,肯定會逃跑。
剩下的死了,所以把雌性帶了回來。
看樣子,他們這一仗打的是挺快的。
「你們的族長呢?」咭倉接著問道。
「族長也是了,就是因為族長死了,所以剩下的人跑了。」酉嘆了一口氣。
「族長死了?」坻圻沒想到,麻青他們還是真厲害啊,直接把族長都打死了。
「是的,他們用的好像是一個叫什麼箭的東西,那麼多箭一起飛了過來,正巧把族長打死了。」曷補充道。
「哦,我知道了。」咭倉也沒有需要問的了。
這兩個雌性說的,基本上應該是屬實的。
既然如此他就要如實的去匯報了。
他們部落來攻打太陽部落,指日可待了。看書網 .
「你們回去吧。」咭倉讓曷跟酉回去,他要想想什麼時候把這個消息遞出去。
「回去?要回去讓你的雌性回去,我沒有讓我的雌性走。」坻圻很不滿意咭倉隨隨便便就替他決定什麼。
「我有話跟你說。」咭倉不想跟坻圻胡鬧。
「那就留著明天再說吧。」坻圻現在多一句話都不想跟咭倉說。
「不行,就現在說,你們回去吧。」咭倉對著酉和曷擺了擺手。
酉跟曷下意識的看了看坻圻。
坻圻沒有說話,她們兩個慌忙離開了。
坻圻再次忍了,想到咭倉說的應該是自己部落的事情,只得讓她們離開。
但是他在心中悄悄的決定,下次一定要自己先說。
「好了,她們走了,你說,要說什麼。」坻圻沒好氣的說道。
「明天,我們去狩獵的時候,我回去把消息傳遞過去,如果我沒能按時回來,你幫我看著點,
麻青庫力他們應該不會注意我,如果他們問了我了,你就想著說一聲,如果不問,你就等著我回來好了。」
咭倉現在最想的就是把這個已經確定了的消息傳出去。
「好了,我知道了,我回去了。」坻圻聽完咭倉的話,站起來就走了。
為了避嫌,咭倉打算等一會回去。
坻圻剛回到山洞口,就看到爻在山洞口站著。
坻圻本來不打算跟爻說什麼,想繞過去回去的,結果被爻叫住了。
爻就是在這裡等著坻圻的。
「怎麼,看到我都不說話了?」爻滿臉的苦澀。
她看到坻圻選了一個雌性並且帶出去的時候,心中是有一些難過的。
如果自己沒有歸順太陽部落,他們不過是來做任務的。
現在,自己肚子裡有坻圻的孩子,坻圻對她越來越不理會之外,竟然還要了一個新的雌性。
爻很慶幸,自己聽了安若晞的話。
如果,把希望寄托在坻圻的身上,或者聽了坻圻的話,恐怕自己到最後只有一個死字了。
「你要說什麼?這麼多人看著我們呢。」坻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不怕,我有話跟你說,你跟我出去。」爻心裡雖然是酸澀的,但是她現在已經心死了。
她就是借著這個機會,看看坻圻跟咭倉出去都說了些什麼,打探一些消息了。
「不行,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你沒看到有這麼多人麼?」坻圻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其實,他是想回去摟著那個新的雌性睡覺的。
剛剛的新鮮勁還沒過去呢,正好濃郁的時候。
「如果你要不跟我出去,我就跟著你,我肚子裡……」爻故意說自己肚子的事情,甚至微微的還想加大聲音。
「好好好,別說了,我跟你走。」坻圻一聽到肚子兩個字,立刻就認慫了。
現在無論無核,不能讓自己的族長知道,爻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
爻微微嘆了口氣,現在想跟坻圻說話,必須要想辦法,還要威脅才行了。
想著之前,坻圻天天纏著自己要去山洞後面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了。
爻沒有在理會坻圻,直接往山洞外面走去。
坻圻緊隨其後,生怕爻再發出什麼不利於他的聲音來。
走到了外面的矮樹林裡,爻靠在了樹幹上,借著月光,看著這個曾經對自己身體很感興趣的人。